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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一出,画师登时汗流浃背,额际满是冷汗,心底徒然升起犹豫不决,但他腰间画笔发光,灼热透过衣料,画师理了理衣襟,一步踏进,不知是否是错觉,那一瞬透心凉

十方笔画师不由自主的握紧腰间的笔,眸光深沉,他看着少女,她手中的扇子奢靡是鎏金扇,然而细细看去那扇骨是由根根白骨所做,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此人和那晚的巨鸟是一路的那晚他们只是狭路相逢她不是那位太古仙人

“你不是此间人。”

深吸了一口气,画师看着卿云,目光淡淡心里却是警惕,“我无意进了这里。”

“进来了,可就出不去了。”语气幽幽恍如地府而来。

是不是意有所指画师满头冷汗已不敢想其中深意,他过了多少虎穴狼巢,难道今天要交代在这里

心神紧绷一瞬,画师突然就放松下来,心想:也好,他活了这么久,身边的亲朋好友都离自己而去。类巫说轮回的灵魂会喝孟婆汤,他们轮回不知几世早就已经忘记了曾经那个倔强的孩童,如今,那个孩童不知为什么活了好几百年跟一只怪物那样在各国流窜只是类巫那个因他而化形的妖怪,真是对不住,没法完成承诺和你畅游三界了。

眼里落寞闪过,画师静默不言。

“你在怕我”鎏金扇一摇一晃,卿云眼眸璀璨看着画师,眸色冷淡然有一丝趣味划过。

想开想透了生死不过如此,画师看着卿云眼神如平静湖水,他松开笔,净声道,“我要找一个人。”

“坐。”卿云看着画师周身灵气翻滚片刻又静了下来,黛眉一扬失了逗趣的心情,鎏金扇合起来,一点有蒲团出现,“汝救金光,吾徒欠汝一个果,今日吾代其还此果。”

画师看着蒲团静默片刻,脑海中念头明明灭灭,回神时他已然坐下,心神一凌。许久,画师看到卿云正色道,“我看着别人生生死死,我为什么不死”

“汝已悟道,寿不同人族。”

眼神一瞬迷离,道。画师心口默念,一瞬心头乌云尽散,他迷茫了千百年的疑惑顿解,心头澄亮。

画师恍然大悟,眸光澄净,唇瓣弧度清澈,道,“我误入此间,十方笔箴言:凤阳有缘人。我寻觅百年,原来有缘人非是对别人,而是对我。”

“敢问前辈名讳”

卿云看着顿悟修为精进,只差一步得太乙金仙道果的画师,当真是天资卓然。如今洪荒何人能短短数百年得金仙道果她不由松了语气,“可愿入吾截教”

画师身体一顿,脸色发红双手紧握生怕这是他幻听他曾寻访名山曾遇各方奇人异士,曾听他们说起千年前的大战,虽是零零碎碎可他从那零散之间窥见了那天地失色的一战,更是听类巫言:太古名曰洪荒,洪荒不知方圆,浩浩荡荡耗尽凡人一辈子都走不到看不到尽头远古有不出世三教,曰人阐截。上古有战,洪荒破裂消失在茫茫大海中。

画师跪拜郑重道,“马良愿意拜入截教”

第26章 标题怎么办

因果这玩意,说不清道不明。

如今截教,教主通天在混沌潜修悟道,大师兄在西方教做佛主风闻做得万佛臣服,二师姐金灵圣母是天庭的斗姆元君,三师姐龟灵圣母去向不明,老师未曾说三师姐已死想来入了轮回只待时机成熟便会归来,四师姐无当圣母生性淡薄,封神之役后隐居峨眉山甚少出山,接下去便是她。

她心有所动,然而天机道明画师是截教徒但是与她无师徒缘,这让卿云颇为烦恼。既进了门断然没逐出师门的道理,何况以画师的资质,当真是连她看着都眼红。

莫不成她还要送一个资质上佳的徒弟去西方教做和尚荒诞不经观画师性格,倒是同四师姐无当圣母颇为投趣。

只是掐指一算,卿云不由皱眉,画师有因果未清,不在此处而是在西海龙宫。西游必行已是定数,混乱了千年的天机越发的清晰,此因果出自画师身旁的那只类。

一连半月卿云终于走出诸葛府,流云躲在柱子后面,偷偷摸摸的送着卿云出门,又在门口观望了许久见他家老师身影他松了口气立刻跑出府邸。

卿云转身看着小不点哧溜的跑出诸葛府,黛眉微微一扬,流云和玄心正宗的因果纠缠已起,她拦不住亦不会拦,转身离去做没看见。

书墨斋,卿云站在门口看着低头整理东西的类巫,星眸微微一眯,这只类,一旦出了北俱芦洲就会身形俱灭、身死道消。天道不允许类化形,何况还是一只流有混沌魔神血脉的类。

唔,不过很有趣的样子。抬头看着在人族眼里是一片清明的天空而在卿云眼里蒙着浓雾连光线都是勉强透过来的天空,卿云黛眉细皱,忽然就笑了起来:师祖大概很无聊吧

三十三重天外虚无缥缈的混沌,知它在何处然而站在边缘看着地火罡风,时而呼啸而过的时空裂缝,心惊肉跳之余不忘一步步倒退回到都说危险却比混沌要安全无数倍的洪荒

一座座悬浮的岛屿高山各有特色,首阳山上三清再聚,商谈的事关于那件先天灵宝芭蕉扇的最终去处以及没了芭蕉扇的太清圣人拿什么煽火这件意义重大的事

突然,上清圣人眉头一皱,后背一痒,一阵一阵跟蚂蚁撕咬一般难受,然而以他圣人修为姑且不说其他单说哪只蚂蚁能偷偷摸摸的窥看他的玉体

玉清圣人眼风一扫,嘴角下拉看不出情绪,和太清圣人一样半阖着眼,淡淡道,“合该是卿云想你了。”

一听小徒弟的名字,上清圣人青筋一根根的跳,一张脸僵硬着,撕拉,勉为其难的扯出一个弧线,“二兄多想了。”就他小徒弟那性格,没得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双手相握掌心朝上,太清圣人眼皮子拉沓,也不知看向何处,淡声道,“大道不可改小道可改。”

手上青筋又是根根迸起,上清圣人已经不想说,有这么一个糟心的徒弟,简直夭寿

死丫头又在算计谁上清圣人忍不住扒拉起现在洪荒里值得小徒弟算计的人,但扒拉来扒拉去,没有扒拉出那个人是谁的上清圣人觉得心好累

看着一脸淡然的大兄和二兄,上清圣人顿时觉得牙疼,扯着僵硬的弧线却是理直气壮道,“想来大兄和二兄不会置之不理”

这是谁家的弟弟,赶紧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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