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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身边,直到王爷找到玉佩并当众证明流雪的身份为止,如何”

秋露霜狡诈,他也不傻,他若是不能将秋露霜控制到流雪的身份得到证明,秋露霜一定会反咬秋流雪,到时就得不偿失了。

秋露霜听了他的话后恼恨不已,却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太多的筹码可以争,便笑道:“如此甚好,本王相信咱们的交易一定能成功。”

秋骨寒一直冷眼旁听这么恶心的对话,直到这时才道:“大伯,这人绝不可信,若不现在将他杀了,只怕日后会遭他暗算”

“哎,事情不是这么办的。”夏物生倚老卖老,轻拍了拍他的肩,在他耳边低声道,“他跟皇上之间的仇可是一点都不比跟你的仇轻,但他们都能深谋远虑,虚与委蛇,你又为何不能”

因为我不是秋夜弦,也不是秋露霜

秋骨寒很想这么说,但说出口的话是:“如果我执意要杀秋露霜呢”

夏物生脸色微沉:“那么你就一个人去办,恕老夫和夏家没空玩这样的幼儿游戏。”

说实话,他对秋露霜杀害夏贵妃、迫害秋流雪的事情是感到极为怨恨的,但这种怨恨并不是出于对夏贵妃母子的感情有多深厚,而是出于夏家的大好前程因此被毁掉的缘故。

在他看来,皇权之争没有是非对错,只有弱肉强食、成王败寇,夏贵妃不够强,秋流雪太弱小,母子俩败给秋露霜也是活该,他个人对秋露霜并没有太大的私怨,他杀秋露霜也好、放过秋露霜也罢,一切都是为了权力和利益。

没错,只有“权力”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其它任何东西都应该为此让路,包括私人仇怨。

秋骨寒沉默了片刻后,冲夏物生露出一个佩服的微笑:“还是大伯英明,流雪受教了,一切谨遵大伯的安排。”

他不认同夏物生的说法他想现在就杀了秋露霜但他现在不能跟夏物生翻脸

凤惊华和阴九杀能帮得到他,但他们也会随时抛弃他,相较之下,夏家若想走到高处,就非要帮他不可,夏物生绝对不会放弃他,所以,他现在不能失去夏物生和夏家的支持。

为了将来,他现在只能忍了。

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弄得他很难受。但他已经习惯了。他能忍的。

他露出来的表情和神色这么真诚,这么恭敬,令夏物生很满意。

夏物生又拍拍秋骨寒的肩膀:“放心吧,大伯我自有分寸。”

而后他招了招手,将手下叫过来:“收拾一下,咱们送警亲王回府。”

接下来,夏物生带来的死士打扮成秋露霜的手下,在衣服里面藏上炸药,前后左右包围住秋露霜,从无名之山的另一端悄然离开。

秋骨寒也乔装成其中一名侍卫,紧贴着秋露霜,一起离开。

被这么多身藏炸药的死士围着,任秋露霜再怎么狡诈多端,也没法逃过秋骨寒的监视和控制。

回到警亲王府后,这种状况也没有得到任何改变。

秋露霜不敢食言,立刻派心腹去某个地方找回秋流雪的玉佩,交给了秋骨寒,而后又亲自写了请柬,邀请皇上、皇室宗亲和天洲最有身份、名望的大人物明日前来警亲王王府做客,说是有天大的事情要庆祝。

秋露霜就算将自己洗白了,名声却也不佳,但他的身份和地位就摆在那里,他第一次宴请别人,谁敢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所以,第二天的宴会,所有受邀的宾客,凡是人在天洲的都来了。

皇上也来了。所有人都想知道警亲王要庆祝什么好事。

众人的猜测很多,秋夜弦的猜测也很多,然而,唯独没有人想到警亲王要庆祝的事情居然是他找到了七皇子并平安接回天洲

351 流雪惊四座

当宴席过半,秋露霜站起来,高声宣布:“本王要向诸位介绍一个人,保证诸位见了会惊喜万分,尤其是陛下,一定会更加欣慰和喜悦”

说罢,他拍了拍手:“七弟,出来吧”

众目睽睽之下,他身后的帘子掀开了,秋骨寒墨发束银冠,着浅紫华衣,飘飘然而至,仪态是那般的高贵与优雅。

瞬间,热闹的宴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这名宛若从天而降的少年。

面对所有人的震惊与注视,秋骨寒一派从容。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秋夜弦的席间,掀起袍角,跪下:“臣弟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秋夜弦目光阴晴不定,即使心里已经掀起滔天怒火,却还是冷静的道:“你真的是七皇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露霜没有杀掉秋流雪秋露霜耍了他,不仅没有杀掉秋流雪,还帮秋流雪出头

该死的秋露霜他真的早该杀掉秋露霜并焚尸灭迹的但此时,更令他震惊的却是秋流雪的变化。

短短五年,秋流雪怎么就变得这般的闲庭信步且威仪慑人

秋流雪打小就生得好看,气质纯净得不染一丝杂色,没有人会怀疑他长大后会成为罕见的美人,但是,小时候的秋流雪也是娇贵的,就像最精美的瓷器,经不起半点摔打。

而现在的秋流雪,不止长成为所有人都能想象得到的美人,还隐隐拥有了父皇那种谈笑定乾坤、威仪慑天下的王者之气,明明、明明秋流雪应该就只是一尊花瓶才对

未满十六,十岁前不谙世事,十岁后受尽磨难的秋流雪,为什么会拥有那样的王气与风范

“是,臣弟是秋流雪。”秋骨寒抬头,眼睛微红的看着皇上,“臣弟知道自己的出现很突然,皇上和诸位贵客一定心存疑惑,但是,臣弟会证明臣弟的身份。”

说罢,他掏出自己的皇子玉佩,提在手里,展示给众人看:“这是父皇御赐的玉佩,诸位尽管核实,若是仿品,我将自裁于陛下面前。”

他看向和远,和远立刻走过来,双手接过玉佩,奉给皇上。

而后秋骨寒又道:“父皇亲自在我身上烙下的图腾,就印在我的左腋之下。”

说罢他扯下左肩的衣领,露出左肩,而后将左手抽出袖子,抬高手臂,让所有人看到他左腋下那块被烫过的、触目惊心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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