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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么做是不对的,你们最好不要这么做。”

大汉们互视一眼后哈哈大笑起来:“这人果然是蠢蛋不是欠揍,而是欠死啊,咱们就成全了他吧”

说罢他们就涌上去,想抓起年轻人的四肢,将他从窗口丢出去。

年轻人眼里闪过厌恶之色,一直藏在披风下面的右手抬起来,“咚咚咚”的从大汉们伸出来的爪子敲过去。

那些大汉只觉得手指和手背一阵剧痛,不由得收回手,后退几步:“妈的,这小子会功夫”

年轻人将右手藏回去,很认真的道:“我讨厌别人碰我,你们别碰我。还有,我要吃饭了,你们赶紧出去。”

虽然他只是小露了右手一回,众人却都看清楚了,他那只右手,从手臂到手掌都缠着白布,就像他的头一样缠得不露半寸肌肤,而且这只手臂伸得很直,似乎不能弯曲一般。

他的右手是不是什么古怪比如暗藏凶器什么的

众大汉想着,心里都有些忌惮。

镀金男人一看就不悦,骂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抽家伙,将他给砍了”

只要别砍死就成。就算砍掉两条腿,他也赔得起,也能摆平。

众大汉有主子撑腰,便习惯性的抽出斧头、砍刀什么的,冲着年轻人的双手双脚就砍。

他们很有砍人经验了,只要不砍要害,也不要砍得太深,哪怕砍上几十刀,这么年轻的男人也不会死,当然,能过得很痛苦就是了。

年轻人不动,只是又抽出他的右臂,快速的招架他们的攻击。

叮叮当当,大汉们的兵器砍在年轻人的右臂上,发出砍在金属上的声音。

伴随着这样的声音,大汉们的兵器上的刃口纷纷卷起或碎断。

同时,年轻人出腿如风,每一腿都准确无误的踹在他们的膝盖上,他们痛得发出一阵阵哀嚎,纷纷往后栽倒,甚至还跌出包间,摔在走廊上。

短短片刻,五六个大汉就倒成一片,呜呼哀嚎。

只剩下镀金土豪男。

镀金土豪男瞪着年轻人,阴着脸道:“你小子好身手,难怪敢这么嚣张有种你报出名头,让老子知道老子到时要找谁出这口气”

在这谊州城,真没有人敢半点面子都不给他的。

年轻人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后,道:“我不嚣张。我也不知道我的名头是什么。”

他说的都是真话,而且一脸真诚。

然而看在镀金土豪的眼里,镀金土豪却觉得受到了莫大的污辱。

他指着年轻人,骂道:“好,你小子有种就等着千万别跑跑的就是孬种”

说罢,他就甩着金灿灿的手指,转身,气哼哼的出去。

那些大汉看主子走了,也冲着年轻人吐了几口唾沫后走出去。

包间里安静下来。

外头却更吵了,因为所有人都在议论着刚才那一幕。

年轻人将脑袋转向桌面,长长松了一口气,眼里闪过满意的笑意:“嗯,酒菜还好好的,没有受到损失。”

他抬起左手,拿起筷子,挟起水煮嫩牛肉,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享受起来。

边吃肉,边喝酒,窗外有风吹进,一室的怡人,他微微阖上眼睛,脸上闪过满足的神情。

吃完一盘水煮牛肉和其它几碟也不知道是什么肉的山珍,又喝了那壶小酒后,他彻底满足了,拉响叫唤伙计的风铃。

伙计以变戏法的速度出现在他面前:“客官有何吩咐”

年轻人道:“结账。”

伙计快速报帐:“酒菜费和包间费加起来一共五十两银子,扣去您先前给的十两,您需要再付四十两银子。但这间包间因为刚才的打斗而导致桌椅受损,损失费一共十两银子。十两加四十两,一共是五十两。”

如此,年轻人吃这一顿饭就花了足足六十两银子。

六十两银子可以在谊州城过得去的地段买一间小宅子了。

他这笔帐,根本就是狮子大开口,故意欺负客人。

373 好大一只肥羊

但他可以确定,眼前这个连金小爷都不认识的年轻人一定是刚来的外地人,而且这个年轻人将因为得罪了金小爷而无法在谊州立足,如此,他当然要狠敲对方一笔钱是不

想在谊州做生意和赚钱,不狠、不狡猾可没有办法混。

这就是谊州的生存法则。

年轻人却不以为意,也不知道他是太大方,还是不知自己被坑了,他只是解下背上的包袱,从包袱里取出一个小包袱,打开,里面居然全是闪闪发光的碎金与碎银。

伙计的眼睛立刻被真金白银给点燃了,发出明亮的光来。

好大一笔钱

好肥一只羊

当然,“肥羊”指的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挑出一锭银子:“够了吗”

伙计接过来,笑得眼睛都快没位子了:“够了够了,欢迎客官下次再来。”

年轻人收起包袱,说了一句“这里的东西很好吃”就走出去。

伙计弯着腰,笑着送他下楼后,立刻走进厨房旁边的杂物间,对里面的人说了几句后,这几个人立刻点了点头,从后门出去。

他们跟踪年轻人去了。

跟踪年轻人干什么打劫呗。

没错,这间酒楼不仅是酒楼,还是会自动挑选客人进行跟踪和打劫的黑店。

年轻人浑然不知他得罪了什么人,也不知他被什么人给盯上了,他出了酒楼后就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不时停下来,看着某些其实很普通的东西看上半天。

他先在一个泥人摊前停下来,盯着那些还算可爱、但真的谈不上有什么艺术水准的小泥人看半天后,拿起其中几只可爱的女娃娃泥人,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后,留下一小粒银子,放进包袱里带走了。

然后他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几个孩子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看了好久以后,他站起来,继续闲逛。

逛到一处擂台下。擂台上面有一支卖艺的队伍在进行比武赌博,输给他们的武师就付钱,赢了他们的武师就得钱,挑的武师级别越强,赌注越大。

谊州的江湖人很多,南疆人也好斗,因此擂台上打得很热闹,就没有停过的时候。

年轻人看着舞台上的武者打得热火朝天,眼里燃起火苗。

热血沸腾的火苗。

他有一种冲动,想跃上擂台,挑战最强的高手,酣畅一战,决一胜负。

然而,他抬起左手,抚了抚满头的白布,又抚了抚披风下面的右手,眼里的火苗就此熄灭。

他已经变成这样了,还是不要参与这种事情了。

其实,他并不为他现在的模样感到难过,也没有所谓的伤感与痛苦,他只是很空虚。

脑子里没有任何回忆,就像整个都是空的一样。

他就继续拖着这具空荡荡的躯壳,在偌大的谊州城继续闲逛。

逛到天色快暗下来的时候,他停在一家客栈面前,看着客栈半晌后,抬脚准备进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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