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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那只好我亲自送回了”“王妃,属下这就将姑娘送回府上”一听到晨曦打算自己将人送回去,荣飞瞬间就慌了,王爷可是交代了自己,必须让王妃准时到,要是真让王妃把人送了回去,怕是宫宴开始了王妃都到不了,到时候哭的可就是自己了,想到这里,荣飞只好应承了下来。
自从肖黎轩成为准太子以来,庄贵妃就已经是娇颜大怒,然而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女人直接被封为了贵妃,几乎与她平起平坐,这更是让庄贵妃恨得咬牙切齿。也让她将目标暂时从肖黎轩身上直接转移到了骊贵妃身上,目前与其同肖黎轩争太子之位,她更担心还是这个新皇贵妃夺走她的恩宠,成为皇后,一个她毕生争夺的位置,她决不允许有人觊觎。
晚宴上肖黎轩是握着晨曦的手进入宫殿内的,只需抬首,晨曦便看见了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无需多问便知道那是皇上肖莫天,而他的左侧坐着一位酥胸半露,身着绛红宫装的女人,云髻高挽,越发显得脖颈修长,此刻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张扬明艳,如果不是肖黎轩事先跟她说这女子已经三十有余,她还以为这是以为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而肖莫天的右侧亦端坐着一位女子,此女子不同于左侧女子着装招摇,一袭鹅黄轻纱薄纱,凌云髻中一只凤鸾簪,一对柳叶眉更显楚楚动人,浅笑低吟间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可人。她知道那边是肖黎轩口中提到的新贵妃赵骊,细看下雪白的额间上因胭脂的点缀的梅花显得更为娇丽,是一位名副其实的美人,也难怪肖莫天会对她如此宠爱,就在晨曦端详之时,却没有觉察到,身旁男人看着右侧女子时流露出的浓浓敌意。
一一拜见后,晨曦便随同肖黎轩入了座,侧眸一抹熟悉的身影便落入的晨曦的眼中,如真如肖黎轩所说,那眼前之人便是四皇子了,可这,这分明就是她所认识的秦慕寒啊,怎么一夕之间就成了四皇子,许是感受到了晨曦灼热的目光,秦慕寒嘴角微微上扬,起身,很是礼貌地朝着晨曦行了一个礼,“皇嫂,三皇兄,慕寒在这恭祝两位了”一样的名字,一样的面貌,如果说眼前之人不是她所认识的秦慕寒,晨曦是抵死都不会相信的。“四皇子可是”还未等晨曦问出,就听见秦慕寒朝着皇上行了个礼,说道:“父皇,儿臣今日有幸在此多亏了当年骊贵妃的收留,借此机会儿臣要敬贵妃一杯,以表感激之情”“四皇子严重了,骊儿也没想到会与皇家还有这等缘分,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吧”说着,骊贵妃举杯,深情地望了肖莫天一样,随后拂袖,仰头一饮而尽。“哈哈,看来上天还是待朕不薄啊,不仅还了朕一位皇儿,还赐了朕这么一位乖巧懂事的美人啊,朕今天真是太高兴了”“皇上”见肖莫天一直将自己冷落在一旁,夏庄颇为不满,翘起了小嘴,撒娇道:“皇上,难得今天这么高兴,不如臣妾今日为皇上起舞一只可好”“哦,爱妃还有这等心思,哈哈,当然好啊”“可是,皇上,光有舞姿没有音乐终显单调”“这倒是,不如朕让乐师来奏乐可好”“皇上,今日可是难得的家宴,在座不乏琴艺高超之人,不如就”“哈哈,爱妃说的对,那,你们谁来啊”“唉,皇上,何不让骊妹妹来呢,臣妾早就听闻骊妹妹琴艺高超了,还一直不得一听了,择日不如撞日,就让臣妾和骊妹妹为皇上共同表演可好”说着不忘向赵骊看去,颇有征求意见的味道。“皇上,姐姐不嫌弃,做妹妹的哪有拒绝之礼呢”“好好”肖莫天听后更是高兴,要知道当时他就是被这琴音所吸引,不一会儿就唤婢女们将琴台了上来。赵骊整了整着轻纱,坐到了琴前,细嫩的玉手搭在了琴弦上,“姐姐,不知妹妹拂何曲”“妹妹,随意便可”夏庄的言下之意便是无论你拂什么样的曲子我都能跳。看着夏庄一切准备就绪后,赵骊拨动了琴弦,这场节目对旁观者来说可谓是一场视听盛宴,但对于两个女人来说却是一场暗地里的争斗,谁先停下,那便是输下了这一仗,刚开始琴声婉转流长,似细小的珍珠滑落在玉盘中,而舞姿也极为动人,若二月抚柳般极尽柔美。忽而琴声急转,大有金戈铁马战沙场的气势,夏庄闻音,加快了舞步,愤愤地瞥了赵骊一眼,却见赵骊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不见半点慌乱的神态,随着琴声越来越急,夏庄只觉得双脚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然而却又不甘停下,就在她处于精疲力尽边缘之际,原本急促的音乐却缓和了下来,进入了尾音。在琴声戛然而止时,舞蹈也随之停了下来。
、皇宫家宴下
一场舞下来差点要了夏庄半条命,原本薄薄的衣衫,竟被汗水打湿透了,紧贴在了身上,显露出了娇好的身材,半露的酥胸,也随着胸口的起伏呼之欲出,潮红的脸颊怎么看怎么都像刚进行了一场迤逦的欢爱。肖莫天本来还兴致勃勃的,但现在看到这样的画面脸色瞬间就变了。“保和,送你母妃先回去”“皇上,臣妾不累,臣妾想留下来陪皇上”夏庄还以为肖莫天是心疼她太累了才叫儿子陪自己下去,擦了擦额间的汗,便欲走上前去,一旁默不作声的肖保和看着四周人的目光,脸上也变得火辣辣的,抢先一步来到了自己母妃身旁,压制着怒气说道:“母妃,还是儿臣先陪您回房吧”“保儿”夏庄对于儿子的举动很是不解,肖保和见自己的母妃大有一副你不说清楚我说什么也不走之意,只得在她身旁低声提醒,听完肖保和的话后,夏庄瞬间从脸红到了脖颈,本想让赵骊那个贱人出丑的,没想到自己却丢脸丢到家了,这才读懂了肖莫天那难看的脸色,匆匆请辞后,便随着肖保和离去了。
“爱妃辛苦了”“臣妾能有机会为皇上抚琴高兴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辛苦呢”肖莫天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仿若有一张脸正在重合,忽然大有一种就地正法的味道,紧握着的手也在女人的小手见摩挲。“皇上”赵骊娇滴滴的声音,瞬间拉回了飘离的思绪,“哈哈”肖莫天为自己刚才的失神感到感概,随即松开了赵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刚才爱妃演奏的不错啊”“皇上,光臣妾一个人表演臣妾可不依啊”“哦,是是是,那爱妃说下一个谁来啊”“就”赵骊饶有趣味地在所有人身上扫了一遍,最终落在了晨曦的身上。“皇上”顺着赵骊的目光看去,肖莫天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轻轻地刮了刮女人的鼻梁,笑道:“依你”随即目光转向了晨曦:“夜灵啊,不如就由你来表演一个节目可好”,本打算做一个隐形人的,不想却被突然点到了名字,晨曦不免有些慌张,被肖黎轩握着的手也浸出汗来,若说她没才艺倒也不是,只是她那些才艺与刚才的表演比起来就如同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相较,实在拿不出手。要是真表演,怕是没人会相信她是公主吧。就在肖黎轩准备起身时,却被秦慕寒抢先了一步:“父皇,皇嫂毕竟才到卫国不久,不如让儿臣来吧”听到秦慕寒的话,赵骊的笑容瞬间就僵硬了,但从秦慕寒的表现来说,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皇上,四皇子终归是男子,妾身和姐姐都是女子,这女子间想要相互切磋一下,皇上您说”“寒儿啊,你母妃说得对,今日还是让王妃先来吧”见肖莫天打定了主意要晨曦表演,秦慕寒也有些为难,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嘴角也微微上挑,继而说道:“父皇,儿臣听说皇嫂自幼便习剑,儿臣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父皇可否让皇嫂表演舞剑”肖莫天听后眉梢上扬,像是在思考什么,“爱妃,你意下如何”“一切听皇上的”“好,那夜灵你就表演舞剑给父皇看看吧”这下晨曦彻底蒙了,她根本就不会武功,秦慕寒是知道的,难道他是想故意揭穿自己,肖黎轩也不比晨曦轻松到哪儿去,因为担心晨曦的身份暴露,掌心也出了不少密密地细汗。“父皇,灵儿她舟车劳顿,近日身体还未恢复,实在不宜舞剑,由儿臣代替可否”“王爷真是一位体贴的好夫君,公主看来真是有福气啊,不过这舞剑并不耗体力,王爷何必一再推脱,难道这其间有何问题吗”赵骊有意逼问道,今日不试探出个究竟,她是不会罢休的。“贵妃娘娘”肖黎轩本打算再换一番说辞,却被晨曦打断“既然贵妃娘娘想看,那灵儿就却之不恭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与其让人起了疑心倒不如自己硬着头皮试试,反正横竖都是死。“灵儿”肖黎轩紧紧地拉住晨曦的手,不想让她去冒这个险,晨曦没有回头,挣脱了开来,心中却冷笑道:“肖黎轩,是你把我逼到如今的境界的”“父皇,既然不让儿臣单独表演,不如此番让儿臣与皇嫂共同来演可好”“哈哈,朕没意见,夜灵,你意下如何”晨曦不知道秦慕寒究竟想做什么,但从他眼中她读懂了,他是想帮自己,片刻犹豫后也点了点头。然而秦慕寒却并没有像晨曦所想的那样与自己一同舞剑,而是取出了随身佩戴的玉萧,在大殿之上吹奏了起来,晨曦本来脑中一片空白,但当乐声响起之际,却不知为何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之感,手中的剑也不受控制地在空中挥舞起来,就像是熟悉到不用再思考就能挥舞出般。肖黎轩不觉大惊,他所认识的晨曦是不会剑法的,更何况像眼前这般舞得出神入化,难道是在离去的那段时日之内所学,但看着剑舞与萧声的完美契合,又非一朝一夕所能学成。就在众人看得出神时,晨曦却感有一道狠冽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还来不寻找,手背间就又被一股力道击中,手中的剑便顺势冲着肖莫天飞了过去,这一幕谁也没有想到,看着发出去的剑,晨曦瞬间就呆滞在了原地,忽然,腰间一紧,待回神之际,落入眼中的便是肖黎轩的面容,只见他只手抱着自己,而腾出的手却不知从何寻来一根绸缎,甩了出去,拴住了凌空的剑,手腕一用力,剑顷刻偏离了原来的轨迹,落到了红柱上,须臾,柱子上便赫然出现了“吾皇万岁”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父皇,是儿臣刚才分心了,差点忘了娘子刚才的安排,让父皇受惊了,儿臣有罪”说话间已经放下了晨曦,跪在了地上,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根本让人来不及思索,大殿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肖莫天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决定。“好”不知过了多久,肖黎轩突然开怀大笑地喊出了一声好,瞬间打破了僵局。“吾儿何罪之有,这表演甚是精彩啊”“谢父皇”。随着皇上的落音,大殿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场有惊无险的家宴最终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结束。
、误会上
家宴之后,晨曦并没能和肖黎轩一同离开皇宫,而是被骊妃留在了皇宫中,美曰其名熟悉皇宫。肖黎轩这边固然百般不乐意,但晨曦却一口答应了下来,并非为了躲避肖黎轩,而是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
皇宫并不大,但想找到秦慕寒对于晨曦来说也并非易事,好在她现今住在骊妃的宫中,倒也不用费心思去找,因为通过下人口中,她得知每天秦慕寒都会来璃宫给赵骊请安。秦慕寒一离开璃宫就被晨曦拉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一路上秦慕寒没有说一句话,而是放任着晨曦紧紧地拉着自己的手,掌间传来的温度,不由地让他回想起了那段被时光掩埋的光阴。看了看四下无人晨曦才停了下来,松了口气。“慕寒哥,事出突然,我想问你一些事”忘记了紧握着的双手,晨曦回头大口喘着说道。秦慕寒没有开口,而是一直盯着那紧扣的十指。“慕寒哥”见秦慕寒没有反应,顺着男人灼热的目光看去,晨曦这才红了脸,慌忙抽回了手。“哈哈,有什么事你就问吧”掌心降下来的温度让秦慕寒脸上闪过了一丝难以觉察的落寞,然而在晨曦的眼中,秦慕寒的脸上却是挂着那和煦的笑容。“我现在因该叫你秦慕寒还是肖慕寒,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回事呢”“曦儿,无论是秦慕寒,亦或是肖慕寒,我都是你的慕寒哥,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叫我寒哥哥”“寒,寒”晨曦有些难为情地试着喊了出来。“哈哈,算了,你要是不习惯私下还是叫我慕寒哥吧”“慕寒哥”这一下,晨曦很是轻松地喊了出来,然而秦慕寒的脸上却染上了淡淡的悲伤。“慕寒哥,你怎么了”“没什么,曦儿,你想问我什么么”经秦慕寒提醒,晨曦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来。“慕寒哥,你怎么会成为这卫国的四皇子啊”“曦儿,我并不想瞒你,在我十二岁那年,奉旨出征夷隍,不料中了敌军的埋伏,几乎全军覆没,好在我被现今的骊妃救了下来,但思及自己的失职,觉得无颜面对父皇,所以我才选择隐姓埋名了起来,可能是上苍的安排吧,父皇无意中结识了骊妃,因而也寻到了我,这才同父皇回到了皇宫”。“慕寒哥,我,我不是故意让你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的”看着秦慕寒脸上露出的苦涩,晨曦有些懊恼,没想到自己竟然无意间揭开了秦慕寒点额伤疤。“都过去,没什么的”“慕寒哥,对不起”看着晨曦一脸自责的模样,秦慕寒缓缓地抬手,轻轻地抚摸起了那埋下的小脑袋。“慕寒哥”晨曦有点被秦慕寒的举动吓到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秦慕寒。“曦儿的头发真顺,就跟我认识你的时候一样”“慕寒哥,你不要打趣我了”被秦慕寒无意地调侃,晨曦有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曦儿,离开我之后你去了哪里,还有你怎么会成为夜灵的”既然秦慕寒问了,晨曦也没打算继续瞒着秦慕寒,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都给秦慕寒做了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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