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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虽说艰苦,但是有山吃山,有水吃水,山货特别多,老支书还经常给他们带回一些野味,倒是饿不着肚子。
一天,刘爱国提议去对面的林子里打点野味回来,不能老是吃乡亲们,拿乡亲们的,他们听说雷池对面的山货野味老鼻子去了,三个人当下一拍即合,把老支书的嘱咐全然抛到了脑后,趁着老支书出门不在家,拿起老支书的猎枪,跨过了雷池,进了原始森林。
这个原始森里果然是物产丰富,漫山遍野都是山货和小动物,而且越往里面走,好东西越多,孙娟负责摘蘑菇,小刘和小秦两个人则负责追捕野兔和狍子。
三个人玩了一下午,收获颇丰,在林子里居然烤起了野兔,美美的吃了一顿,吃完烤兔,正准备回村,却已然发现怎么也找不回来时的路,他们根据太阳的方向确定了方位,往东方走,却总是被一些沟壑和岩石挡住了去路。
他们就这样在林子里来回晃荡,一直到了天完全黑了下来,也没能走出这个林子,三个人各点起一个火把,继续焦虑的往前走,走着走着,刘爱国突然发现前方出现了一个刻着奇怪文字的石碑,那个石碑虽然残破,但却是十分的巨大,看石碑的样子好像是古代陵墓的墓碑。
三个人环视了下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坟冢,正准备离开,突然一阵凄厉的狼嚎声传来,接着就从林子里钻出了一群狼,把他们围了起来。
这群狼一个个目露凶光,面目狰狞,城里来的孩子们哪里见过这架势,当下就吓的尿了裤子,他们把打来的野兔和狍子扔给这群狼,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这群狼似乎并不买账,对他们扔的野味看都不看,只对他们三个人感兴趣。
狼群步步紧逼,他们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后退,这群狼倒是也奇怪,并不对他们采取进攻,只是一味的赶着他们往前走。就这样,狼在前面赶,他们往后退,一直赶到了一个山谷里。
在山谷的尽头有一个石门,一群狼呲着牙,把他们往石门里面赶,他们没有选择的进了石门,在石门里是一个石道,黑漆漆的看不清里面,他们进了石道以后,那群狼也跟着进来,三个人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群狼到底想干什么。
没办法,后面的狼群瞪着幽绿的眼睛一步一步紧逼,他们只能一步一步的往石道深处走,手中的火把很快就要燃尽,然而狼群丝毫没有要后退的意思,不一会儿,火把彻底熄灭,整个石道里变的漆黑一片,只能看见背后的一双双绿色的狼眼。
三个青年人心中充满了恐惧,沿着石道继续往深处走去,直退到了石道的尽头,向左一拐进入了一个耳室。狼群不再继续追赶,只是在外面嘶嚎,整个石道里回荡着它们恐怖的声音。
他们沿着墙壁乱摸,很快发现这个耳室的面积不大,而且是个死胡同,三个人瘫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悔恨,后悔不听老支书的话,进了林子,来到这个鬼地方。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秦志军想摸黑出去看看那群狼是不是全部走光了,他小心翼翼的点燃一根火柴,从耳室的门侧身把头伸了出去,这个时候,他看见一个体型巨大狼一下子从墓道里冲了过来,冲着他的脸呲着牙,发出哼哼呜呜的警告声。
秦志军一下子就吓的瘫坐在地上,连滚带爬的退回耳室,三个人抱在一起,又冷又饿,痛哭流涕。
过了很久,刘爱国站起身,沿着墙壁寻找看有没有其他的出口,在火柴微弱的亮光下,他发现耳室的墙壁上还有一个矮小的铁门,铁门上有一个把手,他伸出手抓住铁门的把手用力往后拽,却不料那根本就不是个把手,而是一个机关,耳室的地板瞬间开合成两片,三个人掉了下去。
他们跟滚饺子一样,从耳室滚进了一个地道,在里面了一直滚摔了好长的时间,最后重重的撞在一堵石墙上,不省人事了,接下来就是遇见了我们。
这件事惊动了军区领导,上面派了一支考古队,在军队的保护下,对这个墓葬进行了挖掘和整理,作为这起事件的当事人,我向考古队汇报了所有情况,也弄清楚了一些事情的原委。
原来,雷池对岸的地下富含四氧化三铁,改变了这个地区的磁场,指南针在这里全部失灵,并且这个地区的地形走势极其复杂,过了雷池只有一个类似于古代瓮城的口可以进入丛林深处,一旦进入,就如同进入了迷宫,周围的场景相似极难辨认。
我们所发现的墓葬是一个鲜卑族的古墓,墓主人是五胡十六国时期的东魏常山王元焘,根据史料记载,北齐屠杀东魏鲜卑皇族七百二十一口,常山王元焘带着残部向北逃窜投靠了契丹,此人天生妖眼,可以号令兽类,为其所用,又懂得法术,深得契丹国主赏识,被派往今黑龙江一带以抗击突厥。
元焘生前嗜杀成性,尤其喜欢吃人的心和肝脏,死后的坟墓也是设立了九个墓道口,内设机关,通过邪术驱使野狼寻找猎物为其殉葬,而小刘他们进入的石道,正是其中之一。
至于我和副班长还有老李发现的那个特小号的石道,专家的解释是当年修墓时,修墓工匠为了防止墓主人将他们困死其中,提前偷偷的多修了一条隐藏墓道用以备逃生之用。
第九章 以牙还牙
深夜熄灯后,连部的宿舍里,我坐在床上心如刀绞,死去战友们的身影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再也没有了副班长悠扬的口琴声,也没有了李哥的荤段子,刘建国的那副象棋还在他的床下放着。
我连抽自己了好几个耳刮子,恨自己真没用,如果自己认认真真的学习了陈老爷子给我留下的书,或许,副班长和老李就不会死在那个邪物的手里吧。
“哥,你咋了,抽自己干嘛啊”小宋见我不睡觉,没事儿抽自己嘴巴,连忙跳下床拦住了我。
“我真没用”我抽泣道。
想到副班长平时对自己哥哥般的照顾,小宋也是流下了眼泪。
“哥,咱们是军人,难过归难过,但咱们的使命就是执行任务,保卫人民,你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就是万幸,不要再苛责自己了,”小宋安慰我道。
是啊,能平安回来就是万幸,这个世界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许多,有很多东西都得不到合理解释的,看似平静的周遭,其实隐藏了许多许多的危险,道家玄学作为中华五千年文明留下的精粹也绝不是哲学思想那么简单。
从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要刻苦钻研陈老爷子给我的书,学到真本事,以后遇见脏东西祸害人时,绝不能再这样被动。
陈老爷子给我的两本书,用处各不相同,道法会元更像是一本道法秘术大杂烩的百科全书,里面详尽记述了各家道派的专长和特点,以及如何辨别天下邪物并将其克制的办法。
奇门遁甲则比较难,里面的字句晦涩难懂,除了占卜预测外,还讲述了各种道家阵型以及将天地山川流水之势为我所用的方法,我仔细的研读才能略懂一二。
世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经过我在部队两年的刻苦研读,反复推敲终于略窥门径,以前好多弄不清楚的事情也都有了答案,而且通过对书中麻衣相术章节的研究,我的视觉、听觉、嗅觉也变的异常敏锐。
时间到了1972年,这一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中美建立正式的外交关系,苏联闻讯之后也立即同尼克松展开外交峰会,中美苏三国由国家利益为主导形成三角关系,彼此相互制约,由于战略纵深的重新部署,我们这个工程部队被编入野战军序列调回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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