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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大到拥有6个步兵团,3个骑兵团的兵力,一路上经历20多次战斗,歼灭敌人7个团,把白匪军和外国干涉者后方搅的鸡犬不宁,有力的配合了东方面军各部的进攻,终于使喀山、辛比尔斯克、萨马拉获得解放,在俄罗斯革命史上获得前所未闻的功绩。而布柳赫尔从此名声大振,得到了中央的重视,列宁也知道了布柳赫尔的事迹,全俄中央委员会听取了他们的报告时,并将全俄刚刚设立的奖章,第一枚红旗勋章授予布柳赫尔。

布柳赫尔是这样发家的,现在克拉斯诺切哥夫要求布柳赫尔再来一遍这样的辉煌,把中队打败。

布柳赫尔沉吟着,他不是在考虑这个方案是否可行,而是大考虑怎样回答克拉斯诺切哥夫这个只知道整自己人的混蛋。

白卫军是一群乌合之众,怎么能够跟中队相比,穿插作战是中国老祖宗的玩意,在中国人面前玩这个,跟找死没有什么区别何况,就算他现在愿意亲自出动,也没有那么多兵力,穿插作战对部队的要求也非常高,那些有经验、意志坚强的士兵,在以往的消耗战中已经消耗完毕。现在只剩一批没有任何作战经验、意志不强的新兵,带着这些新兵玩穿插作战:这不是玩穿插,而是在玩心跳。

“克拉斯诺切哥夫同志,你的建议我也想到了,现在在中国人的后方,有很多游击队在作战相信过不了多久就有喜讯传来”布柳赫尔说道。

克拉斯诺切哥夫只有点点头。这时一位脸色坚毅的少校军官走过来,向两人敬礼,布柳赫尔回了一个礼,克拉斯诺切哥夫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回礼,布柳赫尔问道:“加里兹诺夫同志,部队准备了吗”

加里兹诺夫是这支补充部队的一长制的师长,他的部队之前已经被打光了,这一次重返战场,已经存了必死的信念。

加里兹诺夫坚决地说道:“报告两位首长,我师必将战斗至最后一个人,也绝对不让中国人前进一步。”

布柳赫尔上前拍了拍加里兹诺夫的肩膀,没有说什么。克拉斯诺切哥夫上前鼓励了一下,说了大约三十分钟的革命道理,这才让加里兹诺夫上了最后一辆火车的车尾,火车向东方慢慢驶去,消失在雨雾之中。

“我的娘呀,克拉斯诺切哥夫同志的话,比中国人的子弹更让人觉得可怕让我全身像虫子咬了一样,如果再让我在他面前呆半个小时,我一定会窒息死掉。” 加里兹诺夫一上火车车厢就是说道。

“他们这些政委、契卡,最擅长的就是这个,说这些道理就像重机枪一样,噼里啪啦没有个停,如果上到前线去,我估计中国人也会被他们说死,也省得我们兄弟们去拼命,却堵中国人的子弹了。”一个红胡子的军官大声地,满怀怨气地说道,他已经算是非常克制了。要是以往,这样的话谁也不敢说。被政委们听到,一个反革命的帽子就会扣下来,然后会神秘地失踪,家属被牵连劳教不过既然即将赴战场,也不知能不能够活着回来,也就不怕了。而且在这节车厢里,也没有政委在这里。

加里兹诺夫是一长制的首长,政委在战时对他的作用不大,他可要把政委拒之门外,就像现在,他和手下的几个团长喝酒,政委博多夫斯科夫正在车厢安抚那些忐忑不安的士兵,跟他们谈天,说革命道理。但是很快他发现,他的革命教育起不到任何作用,因为他一开口,一群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弟兄们不是说革命胜利了吗胜利了,可是为什么战争还在继续咱们为什么还要去流血呢”

“这一次是中国人,中国人来压迫我们啦”

“这都是以前沙皇政府的错,他们那里拼命地侵略中国,欺负中国人,现在好了,报应来了,现在轮到中国人侵略我们了,抢我们的牛羊,欺负咱们的姐妹“

”这都是沙皇的错,为什么找我们的麻烦“

“沙皇是被我们推翻的了,没有想到推翻沙皇会惹到这个麻烦。”

“沙皇的时候咱们也没有过什么好日子,如今还是一样”

“说得对”

“这战争还有个完吗”

车厢里进行着这样的谈话,全部都是埋怨,不仅埋怨死去的沙皇。还埋怨现在的远东共和国,就是很少人去埋怨中国人,或者说,他们不去仇恨发起战争的中国人,反而埋怨自己的祖国。未完待续。。

第662章 策反

不到一百公里的路,兵车很快就到,已经可以听到轰鸣的火炮声,炮弹爆炸引起的烟柱冲得很高,老远就可以看得到。

兵车一到站,分散在几辆兵车上的哥萨克们就象预先商量好了似的,从车上跑下来,根本不听各自己的长官的劝告和威胁,就在铁路上聚集起来,而且越聚越多,一些不明真相的新兵也去凑热闹,挤在那里,变成一片土黄色的海洋。

师长加里兹诺夫和政委博多夫斯科夫,几乎同时从车上跳下来,枉费心机地在哥萨克们的军大衣汇成的土黄色的海洋里奔忙,央告哥萨克们回到各自的连队里,细说那些新兵回去,不要在这里凑热闹,让出线路让后面的下车的部队出站。

这些哥萨克都是以前沙俄军队的主力,后来投奔过白卫军,白卫军失败之后,又投降了革命,人民军对其进行了收编。

要是以往,这些人做出这种行为早就被镇压了,但是现在的局势有所不同,现在镇压他们,只会引起部队的不安甚至产生哗变,特别是在这个时候,人民革命军势弱,有经验的老兵已经消耗完了,只剩下很少的兵力。而这些哥萨克,都是一些有经验的老兵,是这支部队的骨干,如果这些人被镇压了,这支新建的步兵师,壳子就真正的变空了。

团长和政委只能好心地相劝,并不敢对他们怎么样。也正是如此经,那些哥萨克才更加肆无忌惮。

一个身材矮小哥萨克中士激动地进行着演说,然后由于一个粗大嗓门的哥萨克进行扩音转述。这个粗汉嗓门很大很尖锐。就像正当盛年的时候被拉去阉割做了太监一样。叫喊的声音非常清脆清楚,而且传得很远,怨恨的字句从他苍白、恶狠狠地歪着的嘴里吐出来:“弟兄们,你说气不气人呀,一路上来,咱们被当作中国人的奸细啦,步枪被收去了,连我们的战马也被收去了。他们还特别嘱咐叫人盯紧我们我知道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有些哥萨克骑兵跟着中国人为恶不作吗可是我们是我们,他们是他们,怎么就混为一谈呢哥萨克就没有好人了吗俄罗斯人当中还有高尔察克、尤登尼奇、邓尼金这些与人民为敌的大坏蛋呢,咱们辛苦为革命打仗,他们却是疑神疑鬼,不放心咱们你们说说,这是不是让咱们哥萨克心寒呀“

“心寒呀,太过心寒了,我的心都死了。”有人大声响应,声音不比那个假太监的低。

“没有了战马。叫我们如何战斗,咱们哥萨克就是马背上的战士。没有了马就等于没有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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