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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文明乃是凡人的文明,因为不能修炼,或者大多数人不能修炼,文明的走向自然就走到了依靠智慧开发身外世界,使得自身通过外力掌控世界的轨道上来。
而修真文明则是面对自身,开发自身潜力,对世界进行认识和开发,使得世界为自己所用。
而因为修真文明可以开发出人体种种奥妙,出现若干奇异的神通,使得修真者感觉到自体的强大,所以对孱弱短命的凡人不屑一顾,更不要说去利用科技的成果为己用了。
然而,什么东西都怕走到高端和极致。
色器哥的科武水平,不仅走到了可以和修者抗衡的程度,甚至于在很多方面有着压制修者甚至是大修者的可能。
现在天界诸势力大能因为五行法则光幕和碟形装甲的死光对撞,而使得肩髀冢血狱空间崩灭,这才感受到了科武的强大。
这是他们第一次面对科武感觉到无力和悚然。
而因为基本上没有与科武战斗的经验,所以,虽然诸势力大能都跃跃欲试地想上前,但是因为对未知的恐惧还是使得他们很踌躇。
就在诸势力大能无限蛋疼的时候,一个势力再也憋不住了,越众而出,与色器哥叫板。
“对面何人想要阻挡本帝去路吗”
色器哥定睛一看就笑了。
须弥山天主帝释天要当出头椽子,色器哥当然不介意和他唠唠嗑。
色器哥跟了杀猪的这段时间,闲聊的时候,自然知道无良主人在须弥山上的所作所为。
杀猪的不仅一出生就和帝释天的八儿子胡卢只那结了仇,还通过自己师傅魔波旬逼迫帝释天放弃了悦意干姐,使得干姐即将成为自己的老婆之一。
帝释天作为一大天主,受到如此羞辱,还要发表离婚宣言,倡导婚姻你情我愿,这你妹的简直就不是一般的打脸。
色器哥就算不是人,也知道这种事情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
夺妻之恨啊
这麻痹的就是不共戴天了。
而此时帝释天已经从那团血雾之中看出来,就是那个该当千刀万剐的小天子。
帝释天眼珠子都红了,浑身魔气四溢,貌似一刻也难捱。
但是,帝释天知道自己干啥来了,羞辱自己的小子必须死,但是那是要等到得到功法之后的事情。
色器哥忽然笑了:
“哎呦喂,这乃是外道诸天倡导婚姻自愿自由新生活的帝释天天主吧哎呦,本器祖不明觉厉呀,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觉得天主还是很厉害滴,来来来,让本器祖先呸服一下嘎嘎”
第五百九十五章 胡卢只那认亲
第五百九十五章胡卢只那认亲
色器哥忽然笑了:
“哎呦喂,这乃是外道诸天倡导婚姻自愿自由新生活的帝释天天主吧哎呦,本器祖不明觉厉呀,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觉得天主还是很厉害滴,来来来,让本器祖先呸服一下嘎嘎”
这你妹的,简直就是当着和尚骂秃驴呢。
帝释天本来还想着与色器哥委蛇一下,混到杀猪的跟前直接擒拿下来呢,但是,这不知道是谁的英俊小子居然敢于揭自己的疮疤。
帝释天怒吼一声,虚空抓过婢女手捧的须弥之山盆景,一个咒语一个法诀,立即使得盆景大涨,高达八万由旬的须弥山虚影出现,等于直接要利用须弥山本源,以天主以及道主身份镇压色器哥。
色器哥失笑。
麻痹的异人手持的东皇钟厉害吧,还不是被本器祖扔到一百年之前流浪去了
你这外道老魔,祭出这一个远不及东皇钟厉害的须弥之山准道器,就想着在本器祖面前耀武扬威争面子
色器哥机甲在身,那可是最先进的四代机装备,可以自由组合成各种兵器,射出时空法则炮弹的,所以对于帝释天的威胁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而不需要四代机,即使是三代机战队集体齐射,五行法则炮弹也打得你魔妈都认出你来。
而帝释天显然不这样认为。
在炼化了释尊三十世身舍利子之后,帝释天觉得自己一身能耐可以面对任何诸天的任何大能。
帝释天跟随释尊有些年头了,一向以护法为己任,释尊的法力神通自己还是比较清楚的,虽然自己炼化了释尊舍利,但是真的和释尊比划的话,估计会被打成狗一样。
但是,帝释天认为,尽管自己对付不了自己护法的佛主,但是来几个菩萨还是可以占到上风的。
外道诸天的佛主,比肩于道家诸天的真王境大能。
但是不是说所有的佛都能够与真王境大能相抗衡。
佛分有漏佛和无漏佛两种。
真正比肩真王境大能的,也就少数几个无漏佛。
而像被魔波旬说死的那种有漏佛,比之无漏佛差了何止几条街去。
有漏佛实际上也就差堪比较道家诸天的半步真王境大能。
而牛逼一点的菩萨,虽然境界从理论上来说乃是低于无漏佛一级的,但是这也分人,像观世音大菩萨,释尊对上也不敢说就稳胜。
而帝释天自己给自己的定位,就是那种有漏佛境界。
帝释天觉得,自己这个境界在外道诸天欲界六天来说,那应该是顶尖儿的存在了,要说这里不管哪个势力,可是没有真王境的存在,半步真王境已经是最大的能了。
所以,帝释天没觉得自己教训不了这个敢于羞辱自己的人。
唯一的忌惮就是那些摸不清虚实的战队。
于是帝释天喝道:
“有本事不要依仗外物,与本帝以真本事战一场,你可敢”
阿噗
色器哥听了,差点儿一口老血把自己给喷死。
他惊讶地看着帝释天,揉了揉眼睛,仔细端详,迟迟疑疑道:
“窝巢,你真的是帝释天”
帝释天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缺心眼。更加羞怒。
“本帝在此,如假包换”
色器哥嗤之以鼻:
“你妹的,少跟本器祖来这套,绝对是冒充的,一枚天主,一头政堂老流氓,就这水平麻痹的你以为本器祖脑门被门挤了还是咋地”
旁边胡卢只那阴沉沉地踏前一步,和以前的纨绔造型截然不同。
而色器哥瞥了胡卢只那一眼,忽然觉得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无端起自心头,不由多看了他几眼,觉得这小子的危险性绝对超过他的老子帝释天。
胡卢只那眸中森光一闪,忽然一拱手,满脸的春风:
“阁下,不知道前面那人是否乃是我须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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