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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魅突然噗嗤一笑,站了起来说:“算你有种,居然敢跟我大小声。好吧,这次就放过你,等哪天我想到要什么东西了,我再来。”
话音未落,赤魅已经消失了身影。
大雄从门外溜了进来,冲着傅丹墨竖起了大拇指:“厉害除了爷,我还没见过谁能让赤魅无功而返呢。”
傅丹墨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突然倒在了床上,余悸犹存地说道:“吓死我了。”
大雄拉过被子替他盖好,一边弄一边说:“你为了爷什么也不怕对不对要是赤魅瞪着我看那么久,我早就吓得腿软了。”
傅丹墨微微一笑:“其实赤魅只是表面上凶一点,人还是很好的。特别是他对恒哥很好,只要对恒哥有利的事情他都会去做的。”
大雄可不敢把赤魅的真面目告诉傅丹墨,只是附和着说道:“赤魅对爷可是忠心耿耿的,帮了爷不少忙呢。”
“嗯,只要他对恒哥好就好,对我凶一点没关系。”
傅丹墨说着话,眼睛渐渐闭了起来,睡着了。
大雄见他睡着了,便退了出来,径直去找姜恒汇报去了。
傍晚,姜恒回房,刚一进门就看见傅丹墨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弯起来靠在站着的脚上,双手合掌伸过了头顶。
姜恒楞了一下,傅丹墨已经开始摇晃起来,连忙放下了脚站好。
“你这是在做什么”姜恒走过去把他抱进了怀里。
“我在练瑜伽。赤魅说要把身子练柔软些,以后就可以和你多亲热几次。”
姜恒下午已经听大雄把事情说了一遍,见傅丹墨这么积极已经开始练习了,心里很是高兴说:“不用着急,这也不是一天半会儿就能练好的,要适可而止,不要受伤了。”
“嗯,我知道了。”傅丹墨点着头,搂住姜恒亲了一下。
姜恒捧起他的脸细细查看:“今天赤魅打你哪儿了很痛吗”
傅丹墨摸了摸额头:“打的时候很痛的,这会儿已经不痛了。”
姜恒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会跟他说要他不要再打你。”
傅丹墨摇头:“没关系的,他这是在对我表示亲近呢。”
“哦你是这么看他的啊”姜恒有些好奇。
“是啊。他对谁都不爱搭理,可对我还是比较亲近的,只不过他亲近的方式是用打骂来表现的。”
“哼我倒宁愿他不要亲近你。”姜恒有些不高兴。
“他是傲娇嘛”傅丹墨一点也不在意。
“傲娇什么意思”
“就是骄傲的傲,娇滴滴的娇。我们那里都这样形容像赤魅这样的人。”
姜恒细细想着这两个字与赤魅的关系,虽然说不上有什么具体的联系,可总觉得这两个字形容得十分贴切。
“傲娇这个说法倒也有趣。”姜恒笑了起来。
“恒哥,”傅丹墨依偎在姜恒的怀里说着:“我真的欠赤魅一个很大的人情呢。不过,我才不要把你的裸体给他看,我另外做一件东西给他,你说好不好”
“好,你想做什么”
“我们上次做飞马的时候不是还剩了一个骨架吗我想用那个再做一个。”
“再做一个飞马”
“差不多吧。”
“好,你想做就做吧。不过,不能像上次那样拼命,知道吗”
“知道了。这次又不赶时间,不着急的。”
两人说完了话,正想亲热亲热,大雄跑来叫吃饭,两个人这才手牵手的走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 吵架第一次吵架
更新时间201664 15:24:48字数:6301
第二天,傅丹墨招来了工匠,开始在飞马骨架浇筑石膏。因为是第二次做,大家都做得很顺手,没两天就做完了。
在等待石膏凝结的时间里,傅丹墨没有去缠着姜恒,姜恒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这天上午,姜恒已经看了大半天的账本了,觉得有些口渴想要喝水,却发现杯子里一滴水都没有了。
“大雄”姜恒叫了一声。
从门外跑进来一个仆人,不是大雄。
“爷,有什么吩咐”那个仆人躬身问道。
姜恒一愣,问道:“大雄去哪里了”
“回爷的话,大雄和丹墨小爷在花园里。”
“他们在花园里做什么”
“小的也不知道。”
“嗯”姜恒有些奇怪,这几天大雄常常不见人影,难道是一直跟丹墨在一起
姜恒挥手让仆人退下,自己活动着脖子往花园走去。
一路上姜恒遇见了好几个下人,姜恒问起丹墨是不是和大雄在花园里,这些下人都露出奇怪的表情点头说是。
姜恒一边心里猜测着大概是丹墨在搞什么怪,一边走进了花园。
才进花园,姜恒就看见大雄着上身,双手拉着弓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你在干什么”
姜恒才问完,大雄就哭丧着脸叫了起来:“爷,救命我都站了一个多时辰了”
姜恒没理他,转头一看,发现傅丹墨就坐在大雄的正对面画着画。
“你画什么呢”姜恒走了过去。
“爷”大雄又叫了一声,姜恒假装没有听见。
姜恒走过去看傅丹墨画的画,只见画布上面画着一个男人的上半身,和大雄一样做着同样拉弓射箭的姿势。之所以没有说画的就是大雄,那是因为这幅画里的人没有画头。
姜恒看了一会儿也没看明白,就直接问了:“你画的什么东西啊是大雄吗怎么没有画头”
傅丹墨头也不抬,画完了最后几笔才看向姜恒:“我在写生,为给赤魅的礼物做准备。”
“写生”姜恒不懂。
傅丹墨先对大雄说了一声:“今天可以了,明天继续。”
接着又解释说:“写生就是看着实物画画,这是西洋的画法。”
“哦你这些天都是这样看着大雄在画画”
“嗯大雄的身材很好,肌肉结实,是很好的雕塑素材。你看我画得好吗”
“你这几天一直都在画他的身子”姜恒的语气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同时把眼光落在了瘫在地上的大雄身上。
大雄知道某人开始吃醋了,连忙摇着手解释道“不关我的事爷说过,丹墨小爷也是家里的主子,我只是听主子的吩咐办事,不关我的事”
说完话,大雄爬起来一溜烟跑走了。
“他干嘛吓成这样”傅丹墨还在那里不知死活的点着火,“不过说起来,这几天大雄做我的模特还真是辛苦他了,我要送他点什么东西犒劳、犒劳他一下才行。”
“他光着身子给你看,还辛苦了”姜恒的语气变得有些危险起来。
“嗯那把弓我拉了一下根本拉不动,我让大雄拉着弓站那么久,他当然辛苦了。”傅丹墨一边说着话,一边检查着画,一点没闻到某人的醋味已经快把花园里的花全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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