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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了一会儿说:“别的人和事都可以算了,但有一个人,他在我小时候欺负过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一定是深仇大恨。这个得弄死”他义愤填膺。
“不用弄死,我要他生不如死”我咬牙切齿的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的样子让我心疼。”他的语气里全是心疼、着急、关切,眼神里也全是疼爱。
我迟疑了一秒钟,把头转向别处,停顿了三秒,深呼吸一口气,转回头,坚定的对他说:“原因我是绝对不会说的,你还会帮我吗”
“会当然会不管什么原因,让你不高兴了,就是错。你想弄谁我就弄谁没有原因不需要理由”
这誓言般的话语让我怔愣了许久。这样无条件的付出,这样毫无质疑的相信,使我的眼睛被泪水模糊。
“那,走着”说话的瞬间,一滴泪水滑落眼角,但我是一个不太想相信誓言的人,我更看重行动。
“走着。”何扉伸手温柔的抹去我眼角的泪。
白家庄,我跟何扉站在一栋三层楼前。这是一栋自己建造的三层小楼,每层三个房间,整个楼四四方方,建在离公路不远的地方。
这就是我要寻仇的地方。之前,我把地址告诉何扉后,他准确的把我带到了这里,一个郊区,以前我外婆住的村子,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现在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站在房子前想着怎么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周围没有人家,干脆先放把火,你放心,控制这里的火势,我是有绝对信心。”何扉看了看这里的地形说。
“你怎么老想着放火啊”我看着他,不解的笑问。
“我就图个简单、方便、省事儿。”
“可是还是不行,这个人的母亲对我挺好的,他爸爸也是个不错的人,我只想报复他本人,不想牵扯到其他人身上。”我解释。
“还是想想怎么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我把苦恼的事告诉他。
“人彘。”
“这会不会太恨了啊。”我怯怯看着他说。
“不会,一点不狠,这样就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他说。
“不行,还是算了吧,换种方法吧。”我思索着。
“阉了。”
他的主意还真是我嘴角抽搐。
“这样吧,先把他惩罚起来,先让他承受疼痛难受的痛苦,也许虐着虐者就找到灵感了呢。”我建议。
“好主意。”
“整个房子都是黑漆漆的,我怕黑,怎么办啊”
“嗯。”他站定想了一会儿,“这好办。”接着大手一挥,整个房间的灯都亮了。我疑惑,这样不会弄醒其他人吗不过我想他做事情总是想得很周全,不用担心,刚才他应该就是在想怎么实现我的要求吧。
“咱们,走着”他问。
“走着。”
我们进了小楼房,在三楼找到了那个我要复仇的人,想一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记不得了。他和一女的熟睡在床上,应该是他和他老婆。
“他看着像四十来岁。”何扉说。
“应该是吧。我想不起他名字了,就叫他人渣吧。折磨这人渣不能让他没知觉,得让他醒着,让他感觉到被虐待的痛苦。”
“但是不要让他吵到其他人,这样也能使他无法求助啊,是吧”我补充到。
“我也是这么想的。”何扉说完在人渣上空挥了一下手,“可以开始虐了。”
我活动着手指关节,伴随着手指关节响动的声音说:“女子报仇,三十年不晚”
“啪”一耳光扇在了人渣脸上。
第二十六章 死人了
更新时间201564 14:34:07字数:2187
人渣被扇醒,一手捂着脸,一手撑着床坐起来东张西望,最后使劲推着睡在旁边的女的。见那女的不动,就用双手用力的狂摇着她,边狂摇还边喊:“老婆老婆老婆”
见还是没动静就伸出手在她鼻下探气,然后很疑惑的说:“咦,有气啊,还活着为什么这么弄都不醒呢”
“啪”、“啪”我顺手、反手又给了他两耳光。
他双手捂脸,惊恐的望向前方的空气。
我脸上带着冷笑,狠狠的盯着他,“刚才只是热身,现在准备开始了。”然后看着何扉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立刻拿下了人渣捂脸的双手拽在手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用尽全力连续抽了他十二个耳光,手都抽疼了。不过这人渣已被抽得晕头转向的了,整个人晃晃悠悠的,眼睛无焦点。
“手疼了”何扉放开人渣,走到我面前问。
“嗯。不过我打得也很爽。”我轻蔑的看着人渣,“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就不用我费这么大力了,但会让他更痛苦。”
这时人渣已恢复神智,准备下床,我走到床头柜前抄起他的手机狠狠的向他的头砸去,正中眉心。
“啊”人渣蹲在床边直叫唤。
“不错。砸得很准嘛。”何扉悠闲的靠在墙边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我说。
“那是。”我得意。边说边顺手提起一个台灯往人渣头上砸。
一声巨响,这下人渣可能要真晕了,正想着一会儿要怎么把他弄醒了继续虐,当台灯掉落地上时发现灯泡碎裂,人渣的额头立时凸起一个红肿大包,灯泡渣有的还插在脸上,有的已把脸划出了血口。
人渣在地上滚来滚去的鬼哭狼嚎,我慢悠悠的走回何扉的身边,微笑着对他说:“你怎么知道我刚才的眼神是让你抓住他的双手啊”
何扉依然悠闲的靠在墙上,他单腿向后弯曲脚蹬在墙上,双手环抱于胸前,微笑着回应我:“默契。”
“呵呵呵呵呵”我们同时笑出了声。
这时,人渣正准备起身往门外走。他刚一起身我就往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上脚,他就一个狗吃屎扑在地上。只要他一起身,我就狠狠的踹上一脚。
人渣在连扑了三个狗吃屎后再也不敢起来了,只能爬着出了门。
人渣爬到楼梯口起身准备下楼,我伸出脚轻轻一拌。人渣顺着楼梯一路滚下去,边滚还边“啊”的干嚎着。
我和何扉慢悠悠的沿着楼梯下到一楼,人渣蜷成一团还在干嚎。
何扉把人渣踢到一边,我们走到一楼大厅中间环顾四周,研究下一个惩罚器具用什么。当看到大厅桌子上的保温瓶时,我们相视而笑。
我拿起保温瓶掂了掂,还挺满的,慢慢的打开瓶塞,端着保温瓶,走到还蜷成一团的人渣面前,开始慢慢的往下倒,人渣刚停下的干嚎声又响起来。保温瓶流出的水流由开始的一根细线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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