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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承包过程中,列昂尼德家族竟然看上他的先驱者,试图吞并一部分,乃至利用先驱者与俄国政府合作开辟的贵宾通道走私,这就不是卫修能够容忍的事情。
卫修这次专门赶来俄罗斯主持大局,除了督促项目的进程之外,最大的目的就是恐吓住那些虎视眈眈的目光,或者说用最小的代价,换取俄罗斯快充市场的利益。
列昂尼德家族率先对他的挑衅,令卫修决定枪打出头鸟,先拿列昂尼德家族开刀,杀鸡儆猴。
所以卫修在试图激怒列昂尼德家族
任何人解决麻烦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的使用自己最熟悉最强大的能力政客会用权利,商人会用钱砸,杀手只会信赖手中的冰冷的狙击器械。
这一条定律屡试不爽,卫修就是用这条人性定律干掉了太多的对手比如高行秋。
这个列昂尼德也不会例外,考虑到列昂尼德的特殊的发家史,卫修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被彻底激怒之后,必然会撕掉刚刚贴上的政治面孔,而使用最强大的力量暴力
卫修要的就是这个暴力
因为他卫修最熟悉最强大的力量也是暴力在以杀止杀这条路上,卫修可从不害怕过。其实这也是很无奈的事情,这要是在国内,乃至欧洲,卫修完全就可以利用资本力量驱逐权利碾压过去,至少也能将事情推到谈判桌上解决。
至于列昂尼德如果没被激怒了怎么办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卫修也会松一口气,因为理智的人总是顾忌多多,这样的话俄罗斯的事情或许真的可以在谈判桌上解决,这对于卫修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实际上,此时的伊万确实被激怒了,然而在几个呼吸之后,伊万涨红的面孔慢慢平息了下来。卫修的情报能力,还是令他忌惮之意压过了愤怒。
现在想入局先驱者的人很多,俄罗斯很多人都在观望,如果他愤怒擅自攻击了卫修,指不准就会被某些人拿去讨好卫修,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
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在圣彼得堡偏远郊区的一片枫叶林中,一座鳞次栉比的庞大的建筑群隐隐绰绰的向世人宣告这里的特殊。
这片庞大的建筑群根本掩盖不住世人好奇的目光,然而在俄罗斯至今没有任何一篇关于这片建筑群主人的介绍。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每天热门新闻的更迭,再庞大雄起的建筑群都被逐渐泯然于爆炸的信息之中。
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无外乎如此。
此时就在这座建筑群的一片仿若公园一般的内院之中,一名身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神色古怪的漫步在鹅卵石羊肠小径上,眉头紧锁着,显然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小径竭,尽头露出一座仿若祭坛一般的高台建筑,建筑之上修筑着一擎冲天仿若无耳之华表的石柱石柱之上隐现龙身,仔细观察却并非巨龙,柱子顶部蹲着一头神兽,如果卫修在这,赫然就会发现这正是他与周破军盗取唐将军墓时看到的搏龙食之的望天吼
这是满人的锁龙杆,不,爱新觉罗晋北一脉独有的锁龙杆
中年人逛到锁龙杆之下,仰头看着那尊迎天怒吼的望天吼,恍惚间似乎看到当年在清心寺前一脸倔强的年轻人在仰天怒吼的模样
中年人胸口忽然一闷,心中生出浓浓的悔意,因为当时他说了一句话,一句令他后悔一辈子的话,他说:
你若王侯,安安自然属于你;你若大才,晋北爱新觉罗一脉依然会对你敞开怀抱。只可惜这两者你未占任何一条。
第四百章 人为财死
卫修是不是王侯这点只能留给世人评价,在卫修自己心中,他就是卑微的泥腿子出身而已。
卫修有没有才卫修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才华,虽然世人一致认为他乃大才,精通古玩鉴赏、深谙能源业的奥秘、掌握并精通多国语言、探险大家、考古奇才
然而自家人知自家事,卫修到底有没有才这“个”才肯定是有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在教育资源极其贫乏的璋山县考上清河市的南大。但是绝对没有世人评价的那么高,卫修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很多时候卫修深处都挺感激爱新觉罗恒茂在清心寺那一场睥睨天下的长谈,打开了他视野与格局。
而爱新觉罗恒茂对他的刺激,更是挑起他倔强的野心。成功与失败很多时候差的就是这个野心
但凡成功者多半都是野心勃勃之辈,比如常年活跃在华夏西部雪原的阎博。
阎博长得很黑,因为常年行走在雪原上,面部不可避免的被紫外线灼伤褪着死去的老皮,整张脸黝黑中散发着一种不健康的暗红色,显得有些丑陋。
阎博是一名很有野心的人,然而他的能力在很多时候又衬托不起他这份野心,所以他只能像冬虫一般,在寒冷的冰雪中蛰伏再蛰伏
阎博的野心隐藏的很好,或者说他的才华还支撑不了他的野心的时候,他的野心也只能隐藏起来。
然而今晚的阎博觉得自己不必要在遮掩这份野心了
在公格尔九别峰山脚下,一座用石头与帆布搭建起来的简陋房子中,一盆火盆烧得噼里啪啦作响,令狭小的空间内一片暖洋洋。
这样的篝火阎博很少升,因为篝火这东西越烤越想烤,用阎博的话来说:这玩意只会摧毁我的身体,我宁愿掏个雪洞裹着睡袋,也不会搭起帐篷升起篝火。
这大概也是阎博能够常年平安无事活跃在这片雪原的根本原因。
然而今天阎博却难得升起火来,只因为帐篷内除了他,还有三个男人。这三人穿着如他一般,裹着紧实的冲锋衣,其中还有一人还穿着臃肿的羊毛毡,看起来就像是脱离了现代文明社会一般。
“阎大哥前阵子去哪了前阵子可是有一群蓝眼毛子要请人,经人介绍可是指名道姓的找你,可惜没找到你,被拉姆那牲口抢去了,我听说可是给了八千美刀啊”说话是一名汉人,姓侯,全名侯进改。
“可不是,这生意要不是他指名道姓要阎大哥,老子早就上去抢了。”这次开口就是那个穿着羊毛毡的留着络腮胡的汉子,此人是个纯正的蒙古人叫卓口噶。
阎博毫不在意的听着兄弟的唠叨,端起架在火盆上的煮沸的青稞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把深勺桶子重新搁在火盆上道:“八千美刀啊,是一笔大生意”
感慨了一句的阎博,努着嘴唇嘬了一小口青稞酒,哈了一口气道:“前阵子,我去卖那堆破石头了。嗯,卖出去了。”
“破石头”
“阎大哥以前收集的那些陨石”众人愕然。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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