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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霖又朝着覃信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自己出去。覃信茫然地点了点头。

秋霖前脚一出门,便指使了一个丫头和太监来里头伺候。

覃信不是秋霖,他直接跟景恒说自己去看看云容,便出来了。景恒自然也没说什么。

秋霖等着覃信出来后,才拉着他往后院走去。

“我跟你说,那小子是要反了天了”秋霖又疼又怒的,

“怎么了不是昏过去了吗”覃信担忧道,

“哼你跟我去瞧瞧就知道了”秋霖已经不想解释了。

待二人走到后院,厅里已经占满了人,太监、宫女连带老胡和木赢几个都在。

“都围在这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秋霖踏入后院,一阵怒喝

众人这才慌里慌张地散的散,当然也有一部分留了下来。

老胡见秋霖和覃信来了,走了过来,连忙道:“秋公公,覃将军,太医被云容赶出来了,他不肯上药啊,怎么办”

“岂有此理,陛下杖责了他,他还敢负气不成看我去收拾他”秋霖气势汹汹的往里边去了。

覃信冷着脸负手跟了进去。

在别人看来,定然是觉得云容在委屈生气,不服陛下的杖责,可木赢心里却是清清楚楚,刚刚云容昏死过去后,他心里有着那份猜测,不敢让别人碰云容的身子,于是他亲自把云容背了回来,云容软软的身子趴在他背上,就算再笨,也清楚她真的是个女儿身,眼下她醒了过来,自然不肯让人给她换衣上药,她担心自己身份泄露。

木赢明白这份苦楚后,更是心疼地跟什么似的,云容不但要忍受着别人的误会,还得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苦,木赢满心里如有一团火在煎熬。

里边春妮一直在塌旁苦口婆心地劝着她,

“云容,你别这样,现在血还没凝固,必须换下血衣,眼下不是置气的时候,我知道你委屈,可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好吗”春妮边说边哭,已经成了泪人儿。

云容趴在塌沿,睁开虚弱的眸子看着她,却说不出半个字,唯独嘴角挂着一丝欣慰的笑,

她被杖责了,还有人为她伤心,真好。

可她现在真的不能让人给她换衣服,绝对不能。

秋霖怒冲冲奔进来时,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一进来就破口大骂:“云容,你个臭小子,你是想气死我不是,你不上药是存心找死吗”

覃信没秋霖脾气火爆,进来后,先是瞧了云容的情况,见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愣是看不出她身上的伤痕,

至于那张脸,哎,覃信不忍看,白得跟外边的雪花一样,要说覃信唯一能看到的伤口,是云容那破得发紫的嘴唇,四十大板,不是一个平常人能承受得了的,要不是云容练过武,不一定能撑过呢

云容朝着二人虚弱地笑了笑,可她真的没力气说话,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发不出声音来。

还是春妮聪明,连忙凑上耳朵去听,听了一会,她才转身对秋霖和覃信道:“秋公公,他说他想休息,让我们出去,他想睡一会。”

春妮说着,泪珠如线般掉了出来,心中绞痛。

秋霖正要出声骂她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出去吧,我来给她上药”木赢走了进来。

秋霖扭头看着他,诧异道:“你能搞定”

“能”木赢下定决心道。

“好”秋霖知道木赢老胡几个跟云容关系比较铁,他既然这么说了,那么也放心下来,于是率先出去了。

覃信看了云容一会,叹了一口气,说道:“先养伤,别胡思乱想”

云容闭着眼笑了笑,算是听到了他的话,覃信不再说什么,便出去了。

春妮也想留下来,可想着对方是个男儿,又红了红脸,把药塞给木赢,嘱咐一声后,也离开了,顺带还把门给关好。

木赢等房里无人后,立马奔到了云容塌沿,他几近恳求道:“云容,我已经都知道了,你不要顾忌,我来给你换衣裳,我来给你涂药,好吗求求你,不要拒绝我,不然这样下去,你没用活路”

忍了这么久,云容望着木赢那满眼的血丝,以及那恳求的双眼,她终于忍不住掉了一滴泪。

是的,她要活着,她还要报仇她不能让那个女人抢了她的位置,还时时刻刻威胁着云氏一族的安危

可再怎样,她哪里能让木赢看她那么私密的地方,她小脑袋虚弱地靠在塌沿上,很缓慢地摇了摇头。

木赢登时更急,道:“你不让我换药,你怎么办乘着现在血还没有凝固,我必须把你的衣衫剪开,不然若衣衫夹在血肉了,你那就就废了”木赢说着,脸上已经红到耳根,

可云容还是半避着眸子,极缓慢的摇着头,她不同意

木赢气得两眼抓瞎,怎么办眼下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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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往枪口上撞

木赢心急如焚,想着想着,他忽然翻箱倒柜四处寻着什么,直到从一个木箱中找到了一块布,他方才拿着布,来到云容跟前,焦急道:“云容,这样,我用布遮着眼睛,我决不看,我不碰你,我小心点帮你把衣衫剪开,再上药好吗”

云容闭眼苦笑,可知木赢确实是急昏头了,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不过听着也觉得可行,她便睁开虚弱的眸子,瞧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声音微不可闻:“不许看,”

“嗯嗯”木赢颤着声音连连点头,

“你剪我上药”云容强争着说了几个字,虚弱地不像话,

木赢叹着气,眼下也不宜跟她争执,便立马端了一盆水来,拿着剪刀,愣是颤抖着手掀开了被子一角。

可仅仅是一眼,

血肉模糊,无可言状

木赢心里就跟扎了一万根针一样,疼的无边,眼眶酸痛得睁不开,

许久过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将自己的眼睛蒙住,颤着手一刀一刀小心翼翼地剪开衣裳,他力道极轻极慢,生怕牵动了她的伤口。

木赢便这般一块一块地将她夹血的衣衫剪去,随后他又拿起沾湿的布巾,谨小慎微帮她擦拭着血迹,幸好他看不到,也不让自己的手碰触到她的伤口和肌肤,这样一来,他动作倒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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