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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二人总算明白,如今的景恒已经被云容的美色所迷惑,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既然弄不走云容,那么二人得多盯着点,少让她来御书房
二人刚刚打定主意,却听见景恒说道:“秋霖、覃信。你们俩出去吧”
话是对他们俩说的。可眼神却是看着云容的,而云容也乖巧地看着他,亮晶晶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
“噗”秋霖没忍住。噗嗤一声,将塞着的那口郁气噗了出来
不能啊,这么快就要赶他们二人走
“陛下,臣还有件事跟您商量”覃信开口。
“对啊,对啊。臣也几件事要问您的意思呢”秋霖连忙接话,说着身子往前边靠了靠,
二人显然是赖着不想走
云容见状心下更急了,景遥可是一再跟她说了要她去军营看他的。恰好今日是木赢第一日上任,她怎么着得去给他撑场子呀
见秋霖和覃信都有事跟景恒商量,云容便率先开口道:“陛下。今日木赢和七王爷去南营赴任,臣跟他们关系向来要好。臣想去看看他们臣定在晚边赶回来”
景恒闻言再无先前的怒容,倒是若有所思,今日他们二人去军营,定然会遇上一些麻烦,倘若派个御前的人去,也可了解了解骁卫的情形。
景遥打定主意,便点头道:“好,朕答应你你去了后,也为朕探探南营的情况,倘若有不服朝廷旨意的事情发生,回来告诉朕”
“嗯嗯,”云容高兴地连连点头,“谢陛下,那臣现在就走”说着趴在御案上的小身板便要起身了。
“慢着,”景恒瞅着她娇俏的模样,笑着抬手,“朕还有样东西给你”
景恒说完便吩咐秋霖道:“去,把朕的玉令拿来”
“哎,”秋霖得旨意连忙起身,可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惊诧道:“陛下,您是要将玉令给云容那小子”秋霖语气中带着不情愿。
“正是快拿来”景恒回道,
“快去拿呀”云容也跟着朝他瘪瘪嘴,
秋霖咬了咬牙,瞪了她一眼方才去了一侧的小架上,将格子里的一块玉令拿了过来,递给景恒。
景恒接过之后,扶袖将它放置云容手心,
云容睁着大眼,仔细打量着这块玉令,见是一块极其通透的白玉,色泽光滑圆润,一眼便知是玉中极品,玉印上方雕着一只盘旋啸天的小龙,抬手扬起印底一瞧,一个汉隶的“御”字霍然闪入眼帘,瞬间有一道金芒悠忽滑过,雍容大气,隐隐中便有一股磅礴之势。
仅仅是一眼,便让她收敛了玩笑之意,面露庄重之容,云容小心翼翼地将玉令端在手中,极为认真地看着景恒,问道:“陛下,这玉令有何用”
景恒稍有严肃回道:“云容,见此玉令便如见朕任何人都得从命,你明白了吗”
云容眨着天真的眸子,使劲地点头,
覃信瞧一眼那玉令,心下沉沉,这块玉令用处有多大,他一清二楚,如若拿着这块玉令再加上皇帝亲笔书,便可调动京畿十二卫的大军,景恒怎么会将如此重要的玉令,拿给云容呢
难不成还在怀疑云容的身份,想以此试探抑或是想借云容去南营之机,顺带让她去震慑震慑南营的跋扈军将
一旁的覃信和秋霖也都神色庄重起来,他们二人跟随景恒数十年,自然知道景恒从不是儿戏之人。
哎,圣意难测,陛下或许有其他深意也未可知。
云容这下也明白了玉令何其重要,便将玉令捧在胸口,郑重问道:“陛下可是有事吩咐臣”
虽然不知道景恒有何用意,可她直觉告诉自己,他不会简简单单拿这块玉令给自己。
熟知,出乎三人预料,景恒只是瞅着她笑了笑,随意道:“哈哈,没什么事,你既然要去南营玩,朕便不拦你了,可你是朕的御前侍卫,朕自然得护着你,你拿着这玉令去,别让人欺负了就成去玩吧”
景恒笑着,笑得很宠溺,对,他只是不想让这个小丫头被人欺负,他就是想护着她而已,他不想这个被自己一直宠在手心上的小家伙,在任何地方看人眼色
小丫头是朕的人,南营内谁敢得罪她,朕就以欺君之罪,灭了他
景恒温和的眼神里,隐隐含着一股不容冒犯的气势
可他浑然不知,他说出这句话后,覃信和秋霖差点摔下阶去
皇帝陛下皇帝陛下居然拿着那块可以调动京城大军的玉令,给云容去南营玩
目的只有一个,不让别人欺负了去
不,不对,云容不可能被人欺负,凭着御前侍卫的身份,南营是个正常的人见到她,都恨不得躲着
那么,拿着这块玉令去南营,实际上只有一个效果,那就是真正去玩的而且是无法无天地嚣张地玩
苍天哪皇帝陛下不会是被云容附身了吧还是云容的美色真的让他已经失去了基本判断的能力
万一,万一,那块玉令落在了歹人手里,即便调动不了京畿大军,也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将京城闹个天翻地覆呀
覃信和秋霖目瞪口呆时,景恒还仔细跟云容交待了,万一别人对她出言不逊,欺负她,她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云容欢快地点着头
就在二人四目睽睽下,云容拿着玉令飞快地出了御书房,朝宫外奔去,
覃信和秋霖追着跑出来时,那个鲜活的小身影已经飞身至明光殿前的广场上,如一只灵巧的飞燕拨云踏雾而去,气势凌凌
恍惚间,秋霖有种云容带着千军万马去南营捣乱的错觉
瞅着云容远去的背影,秋霖对着覃信喃喃道:“覃信,我忽然有点担心南营的将士们了”
“”覃信漠然,只是面上神色十分沉重外加无奈。
、第一百十七章 王爷最近很背
洛阳之南有一天阙,香山和龙门山相对而立,伊水中流,形如天然的门阙,故而此处名为伊阙,京畿南营六卫有三卫便镇守在此处。
南营背山靠水,军用物资运输十分方便,是洛阳往南的必经之地,南营的辕门气势恢宏,由左右两座岗楼搭木桥连成。倘若是往日,辕门外定然哨兵林立,旌旗飘扬
可今日一早南营辕门外,异常安静,就连寻日长挂的展旗也少了一半,唯独两座岗楼上立着两个寻常的哨兵。
单枪匹马拿着三省和兵部令印的木赢骑马立在辕门外,看到的便是这番情景。
他面容宁静,似无任何波动,可仔细一瞧,却发现他目光沉沉,眼眸中闪出一丝冷峻的气息。
这是下马威么木赢暗笑
正当他拧着缰绳欲策马奔驰而入时,身后的马道上响起了一阵马车的喧嚣声。他侧马扭头一瞧,赫然发现五辆马车不疾不徐地朝这边驶来。
不消说,这马车里一定装着京城人见人爱鬼见鬼愁的景遥王爷
过了一小会,马车便停在了他面前,一人掀开马帘探身出来,
“哎哟哟,这不是新上任的木将军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呢,哎哟,怎么也没个人出迎呢”景遥站在马车上。拿着扇子指了指寥寂的门口,笑话道,
他堂堂王爷被木赢说过多少次了今儿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一定要讽刺个够
木赢骑马静静地立在一旁,淡淡地瞥着他,并不生气,而是指着后面的马车问道:“王爷怎的赶了这么多辆马车来”
景遥顺着他的视线将身后四辆马车瞥了一眼。随口道:“我皇兄让我来军营学习军务。自然得是住这了,既然住这了,本王带些行礼再正常不过。”
景遥瞅着木赢单单背个包袱。眼里露出了嫌弃的神情。
木赢冷笑一声,答道:“王爷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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