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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太长刀不及抵抗,当机立断绕过攻势,短刀侧上,砍断他右钩,力道十足,洪瀚抒也觉棘手,顾忌再犯上次和谢宇对敌的毛病,一个“海底捞月”把右钩拿稳了,这么缓得一缓,慕容太右手长刀砍在他左钩上。
欧倩立即来迎合愤怒中的杨平:“慕容太,好样的”
她顾此失彼,宇文白一冲动,大声道:“欧倩,你不要分他的心了”欧倩首次见她发脾气,不由得怔住,只得什么都不说安静坐下了。
洪瀚抒沉着镇定,不失一个山主风度,慕容太虽然刀法精湛,却无法从他双钩之上突破开去;慕容太也不愧是慕容世家家主的儿子,洪瀚抒钩法卓绝,却近不了他身。眼看着招招平手,招招危机,众人视觉受苦,心脏受累,又不忍离席,窝火看着。
叶文暄继续报招式,叶文昭记录:“一百七十五招,慕容太,没见过,洪瀚抒,没见过”叶文昭丢了笔:“算了,他们每一招每一式都没见过,又不像独孤清绝那样报招式”金陵提议:“那不如直接画下算了”文昭冷道:“那多麻烦,我到现在才发现独孤清绝的好处”金陵突道:“那独孤清绝今天没有来么”几人齐齐往场内搜寻,果然不见他踪影。
吴越见洪瀚抒和慕容太皆是攻守得当,一勾一缩一拉一带一锁,一挥一发一砍一收一并,都是创新的好钩法好刀法,啧啧不绝地称赞着。而越打,就越觉得他们的招式疯了。
不知道是几百个来回之后,洪瀚抒慕容太再一度对方在危机中解脱,四把器刃聚在一起,竟擦出火星来众人惊呼声中,看洪慕容二人分别占据擂台两端,虽然不至于气喘吁吁,也看得出他二人纠缠太久,慕容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而洪瀚抒亦是满脸通红。
这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战争。
叶文昭画招式画到手麻,金陵打了个呵欠:“几几百招了”厉风行一笑:“不骗你啊,快上千了”
这时似乎听见欧倩的声音,洪瀚抒控制不了心下兴奋,火从钩开始乱,慕容太趁此机会转守为攻,左手“鱼龙潜跃”,右刀“水成文”去补,左刀如鱼上下,右刀则如浪左右,左右相交,如鱼得水,洪瀚抒一惊,马上躲闪,王菲语以为慕容太得胜,谁知瀚抒飞速到他侧面,挑他双刀,一时间竟然还是难分高下
厉风行道:“比什么啊,他们并列算了”金陵一笑摇头:“然而两虎相争,必有一败。胜者为王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当最终慕容太击败了瀚抒,很不易地得来第六这个名次时,王菲语总算松了口气:慕容老前辈,他总算没有辜负您的希望
郝仁通情,知道他们比武辛苦,看已至正午,特赦众人休息片刻,离场调整,洪瀚抒和慕容太互相搀扶着下台来,两方人齐齐迎上去,王菲语递了条手巾去,洪瀚迂本能去接,但手至中途,洞察了她心思,微笑着缩回去,慕容太欣喜地接过来擦了。
吃了午饭,这丫头拉着瀚抒慕容太两个去散心,洪瀚迂几次想逃,都被王菲语拉回,他赶紧哀求:“王大小姐,你饶了我吧”
王菲语道:“干什么陪我散步你会死”洪瀚抒又好气又好笑:“你看看这成什么样子,哪里有一个女子挽着两个男人在路上走的成何体统再说,你们两个谈情,为何把我拖来”王菲语气道:“谁在谈情你敢伤我名节”“反正,你们多带一个人出来,不要悔恨”王菲语话很毒辣。
刚才还有一丝惨淡日光的天,忽然风云忽变,太阳只留下一缕一缕,被云遮住了大半,云层厚到成褶皱状,将日光折叠,王菲语啊了一声:“这景象好美”瀚抒笑道:“这叫惨烈,不叫美。”王菲语摇头固执:“残缺的风景,难道不好看么”慕容太比较实际:“那么,会下雨了”王菲语突然脸色苍白:“会会下雨”话音刚落,雨便飘然而下。
同云一样柔和,雨一丝丝下滑,如鹅毛般轻密,滑落,滴在洪瀚抒红衣之上,瀚抒享受着山顶空气的清新,思绪回到好久以前陪她在祁连山里雨中的漫步,现在,容貌一样,记忆却不见了天,为何要如此残忍,既然人都会忘记,那为何还要安排记忆
洪瀚抒伸手去接雨,那雨点没有任何粘稠感觉,从他手里经过,留下的只是晶莹剔透的美丽和一道轻轻的滋润痕迹。再没有,其他
就这么感慨着他们曾经疯狂爱上的女孩,转过头去,宁茹雪一溜烟地跑了边躲向屋檐,边抱头痛哭:“不好不好,下雨了”
剩下瀚抒洪瀚抒两个呆若木鸡了一会儿,赶忙追上去,看她眉头紧锁,面呈厌恶状,似乎非常痛苦,瀚抒有些奇怪:“不会吧,这么小的雨你也要躲”
王菲语甩着她并不湿的袖子,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有湿之后,抱歉笑着,擦了泪水:“见笑了,我胆子小,怕下雨,怕被雨淋湿”
慕容、洪两个均是“啊”了一声:只听说过有怕打雷的,哪有人怕下雨的
洪瀚抒却率先大笑起来:“原来你的破绽在这里啊。”
洪瀚抒小声说:“的确啊,难怪跟你一路往云雾山这边来,下雨就不赶路了。可是,这雨真的很小啊。”慕容太却突然问她:“你小时候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否则,怎么会受这么大的伤害”他自己问完这个问题,也突然一愣,他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把她和她分辨开来,来问她的童年了呢
“这要问我亲生父母,当年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王菲语苦笑,凉风吹过她脸颊,瀚抒看她肌肤雪白,更生好感,也越觉得洪瀚抒碍事。
王菲语突然问:“假如有这五样东西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你必须一个个地丢弃,你最后丢弃哪一个”慕容太瀚抒齐问:“哪五样”
“名利、山水、家庭、武功、文采。”
慕容太心里立刻有了定论,慕容太道:“名利、文武都一概可以抛弃,我想,我最后丢弃的,是家庭。”宁茹雪叹了口气:“你和我不同,我选的是山水。”慕容太一惊:怎地竟和我一样。
王菲语道:“我喜欢的是漂泊生活,你却不能居无定所,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慕容太一怔:“什么不,不是”王菲语道:“你只是把我当成了别人的影子,而且你身边还有宇文白。”慕容太连忙解释:“不,我跟她”
王菲语抢道:“而且,我心里,早已经有人了。”
慕容太一震:“谁”洪瀚抒亦是出乎意料,听王菲语道:“我还在找寻他,我只见过他一面,知道他的名字,找了他好多年,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他,也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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