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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一答的两人显然很是熟悉了,里面那人的语气一下子放轻松下来,骂道:“妈个x,老子刚刚逮了个猫,等半个钟头,哦。要不得,一个小时来。”

张立平在四川生活也有老长一段时间了,自然知道他口中地逮猫就是嫖妓的意思。不禁在心里叫了声晦气。那中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就在这里等到,他搞完了就会把你喊进去的。”

说完转身就走了,张立平独自一人留在原地,才看清楚原来面前的火车想必是运输煤炭的。一长截一长截的直连到黑暗深处,只有眼前的半截车厢是被改装过地,可以用来供人乘坐,想来是押车员休息的地方,而此时随着车厢的微微晃动,也有啊阿哦哦的作怪声传了出来。

张立平皱了皱眉,按了按胸前藏着六大恨的内包,后退了几步,要他在这里听男人,那可是大倒胃口之事。于是就信步走了开去。他本意只是想暂时退开几步,可此时处身于密密麻麻的火车车厢森林中。远处白晃晃地探照灯一闪过来,他再做贼心虚的避上一避,恰好又遇到对面轰隆轰隆的驶来了一辆长龙也似的列车,这一下却是把张立平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似火车这等大型物体高速开动时候,会因为空气被挤压后,产生一种真空的吸力将人拉进去,连忙躲闪不迭,在碎石的路基上摔了一交后,起身走了几步,顿时昏天黑地不辨方向。

在逃亡中遇到这等事情,张立平确实也有些焦虑,暗恨自己为何要走开,要是此时搭乘的火车开走,那又该怎么办正在彷徨间,远远的听到一阵脚步声,偷眼一看,竟是两名铁路警察巡逻了过来,大惊之下,也顾不得那许多,见旁边的货车车厢门上似乎有一道拉开的滑缝,直接将之拉开钻了进去。

一进车厢,张立平就感觉到里面有一股汗臭和烟味:“有人”但此时他在黑暗里也顾不得这许多,耳中听得那两名铁路警察地脚步声行到了这门前,站定。

一个老成地声音疑惑道:

“我好象看到有人”

“哪里有啊,老林你眼花了”另外一个声音漫不经心的道:“走了走了,这什么天啊,冷得我脚都麻了。”

听得这声音渐渐远去,张立平正松了一口气,却发觉一声汽笛长鸣,车厢竟然开始缓缓移动,他大惊之下,正下跳车,忽然感觉腰间一疼,竟是被什么尖锐地东西顶声,一个带了浓重烟草味和酒味的声音在他耳旁说:“小兔崽子,别出声,出声捅死你”

说这话的人声音很轻,却有一种刻薄的残忍流露了出来,张立平浑身上下都僵住不敢动,身后这人显然是在道上混了很久的,他刀子所指的地方非常关键,一刀捅进去,既不会立即至人于死,手上略微加劲就能叫人疼痛难忍,失去一切反抗的力道,隔了好一会儿,听得巡警走远,黑暗里忽然擦的一响,有人点着了打火机,燃起了一支蜡烛。

这时候张立平才发现,这节车厢原来是密封的,周围充塞的全是毛料什么的,车厢里连同自己一共有三个人,背后拿刀挟持着自己的人看不清楚,面前的一个人大概三十来岁上下,脸部的轮廓藏在暗处看不清楚。但在烛光下也可以见到他地皮肤上有一层惨白。

这个人抬起头来,眼光却是在黑暗中给人以一种锐利的感觉,只是扫了一眼,张立平心里立即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却听那人咳嗽了一声,淡淡的道:“虎子,把他胸口藏的东西拿出来。”

大惊之下。张立平立即想不顾一切的反抗,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人竟将自己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一眼看破。没料到背后那“虎子”早有预备,手上略一加力,竟将匕首向前一送,刺入肉中三分,剧痛之下,张立平心神一凝,想到怀中七大恨这六味主药便是寻常医生也不认得。何况是面前这两个看起来对医道完全不知地人这么一想之下,心中气势立即松懈了,只觉得怀中一凉,东西已经被掏了出来。

“龙哥,你看。”张立平背后那虎子惊奇的将包裹着七大恨地塑料带抛了过去,显然为张立平藏在贴肉处的东西并不是钱感到诧异,虽然那龙哥的脸依然隐藏在黑暗里,但张立平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在盯着自己,那眼神就好似毒蛇一般

“这是什么”龙哥咳嗽了起来,他拿起手边的红星二锅头喝了一口,冷漠的道。

“这是药。”张立平知道面前这个人绝不简单,所以决定说大部分真话,只在关键处说话。

“什么药。”

“治病的药。”

对这种挤牙膏地问答方式。这龙哥显然感觉到非常之不满,他拿手捂住嘴轻咳了一声,唤道:“虎子。”

这两人显然配合已久,虎子立即将车厢的门拉开了一条缝隙。风急速的灌了进来,龙哥一下子就将装着七大恨的塑料袋向外面的黑暗里抛了出去张立平大惊之下,正张口欲叫,没想到那龙哥左手一挥,一把小水果刀标射而出,竟是迅捷无伦的后发先至,将塑料袋钉在了旁边的布料上。

“下一次。我就不会射那么准了。”

这一瞬间。张立平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而大概是因为使力了的关系,龙哥又咳嗽起来。他再一次拿起手中地二锅头就向嘴里倒。这无疑是饮鸩止渴的举动。张立平冷眼旁观,忽然出声道:“你还有三个月好活。”

他话刚出口,脸上便啪的被打了一耳光,只听得身后的那虎子又惊又怒的咆哮道:“你这臭小子在放什么屁”

看他的模样,竟然是比张立平说自己还难过。

被踹倒在地地张立平反而笑了起来:

“他若能活过三个月,我把我这对招子赔给你。”

面对这些黑道人物,张立平巧妙的用了一些从老烟杆那里学来的行话,以求得给他们以一些亲切感。那虎子听了更是暴跳如雷,对张立平拳打脚踢,好一会儿才听那龙哥道:“虎子。”

这病鬼一发话,唤作虎子的彪形大汉立即住手,只听得龙哥悠悠的叹了口气道:“你没说错,我是没多少时间可以活了,尽管我这兄弟一直瞒我,但我是自家事情自家清楚。不过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所以你才要挨这十分钟的打。”

张立平捂着青紫的脸站了起来,他只觉得自己在这个人的面前,什么心机城府都好似小孩子一般。但是他心中却有一股傲气在燃烧,口齿不清的道:“你多喝一口酒,就少活一个小时。”

“你从三九集团里偷出来地这药,能卖多少钱”龙哥一仰头,又喝了一大口酒。

张立平低头看了看自己皮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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