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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开始频频往返于c城和城之间,每次王乐瑶找各种借口拉张筱漫出来见见聊聊,刚开始坐几分钟就走,后来默不作声地听他们聊天,再后来偶尔插几句话、偶尔几个人还会像在学校的时候一样凑到一起玩刨幺。每次他会带一些小礼物,大多时候由王乐瑶转交,偶尔也会亲手交给她,多半是她喜欢的各种卡通人物,以哆啦a梦居多,每次看见这些可爱的东西,张筱漫会卸掉所有伪装,充满童真的会心一笑。

情路崎岖多风雨,让张筱漫明白,一生一代一双人只是童话和传说;由于工作的原因看尽人情冷暖,也渐渐明白孟子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只是理想境界,现实改变了张筱漫,告别天真,挥别心中美好愿景,竟也能泰然处之,笑看人世沧桑。

这天仍是工作中的一部分,听完讲述者的亲身经历,隔天整理出稿,久久不能平静,虽然看惯了世态炎凉,但是面对这类的新闻故事张筱漫的心情多少会有点起伏。两个很俗套的故事,有着截然不同的结局。

他们年轻的时候是同事,在同一个单位面对面上班。

男人有张帅气而略显颓废的脸,她面容清秀而灵气,相处的时间久了,看得多了,四目相对,眉间眼底秋波连连,桃花朵朵。很快,身边的同事也窥测出二人的心事,频繁起哄、开玩笑。一来二去,他和她竟真成了恋人。却是不被祝福的,父母对他的印象不好,是个懒散、不上进的男人,来往的都是一些不务正业混吃混喝的人,没前途,不能托付终身。

到了结婚的年龄,他迟迟不提婚事,她心里发慌,一起吃饭时,犹豫了一阵儿,先开了口:“我们结婚吧。”他愣了不作声,半天才嗫嚅着说:“我怕我怕以后,你跟着我会吃苦。”她说的小声却很坚定:“我不怕。”

于是两个人自作主张地张罗结婚的事。

不仅父母,当初开他们玩笑的同事中,和她关系走的近的,也反对她嫁他,理由和父母一样,说这样的男人喜欢可以,绝对不能当丈夫。

父母强烈反对,朋友不看好,她却铁了心不管谁劝,就是一句话:“我就要跟他。”

父母失望至极冲她嚷:你这是拿自己的幸福赌博

她抬起头,斩钉截铁:就算是赌博,就算会输,我认了。

任何人的阻止都改变不了她的决定,从家里搬了出去,租了套小房子,没有喜宴,没有亲朋,25岁,他们领了结婚证。

未来,似乎是一个看得见的贫苦生活,而事实却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结婚后的他,像换了个人,分外地刻苦努力起来。离开半死不活的厂子,断了酒肉朋友,去一家私企跑起业务。没底薪,是外行,不知道走了多少弯路,她看着他变得又黑又瘦,大夏天,汗流浃背地奔走在快被晒化的柏油马路上,晚上几乎没有在10点之前回来过,一回家,倒在床上,衣服不脱就睡着了。但是努力付出终将是会收获丰厚的回报,他的工作慢慢走上正轨,工资一个月比一个月多,她有了身孕,他不让她再出去工作,安心待在家里,等着做母亲。

孩子出生的时候,他做到了销售经理,有了车子和房子,事业不断攀升,好日子到来的时候亲朋好友又有了新的担忧,担心他会弃她而去,毕竟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

他对她始终如一,那爱,竟比恋爱时扎实、贴心,幸福的让人无话可说,她相信他,所以他为她的相信奋斗,为她的幸福努力。

名叫李淑娟的女人正专心地看韩国泡沫剧,丈夫突然说:“我们离婚吧。”表情和语气都很严肃,不象是在开玩笑。

他把她十年为这个家的操劳辛苦当作理所当然,看得轻如鸿毛,而他却是她心中的泰山,他在外面挥金如土,她却精打细算,买双袜子要货比三家,女人慌张卑微地问:“怎么了是饭做得不和你胃口吗还是衣服烫的不够平整,影响你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说:“你可以休息了,以后不用再做这些事儿了。”

泪如泉涌的哭求,细数十年付出和重要性,委屈让步:“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我可以改,你要是生意忙也不用经常回来,一个月一、两次就好;再说,没我有我,你喝醉了谁把你带回家给你洗吐得一塌糊涂的床单儿子还在上学,衣食住行都需要我你老家的亲戚谁做寿,谁娶媳妇,每个月什么时候给你爸妈寄生活费,这些你都不知道”

没有一丝愧疚,高高在上地剥夺了女人该有的权利,用薄情寡义、冷酷无情这样的词已不足以形容这个男人,换做忘恩负义,衣冠禽兽更贴切:“她比你年轻漂亮,比你潮气蓬勃,这个家的女主人和儿子的妈都该换了。”

任凭女人用尽一哭二闹,寻死腻活的手段,男人依然无情地决心将她扫地出门

一个中年女人面临被抛弃的窘境,很多夫妻,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男人是一种极其易变的生物,尤其是在发达了以后。一个女人在绽放得最美丽的时候心甘情愿地嫁给他,风雨不离,贫苦不弃,为其生儿育女,倾尽半生为家为夫,人到中年,容颜衰褪青春不复,只换得顾影自怜的哭诉,人财两空的凄凉;一冷一暖,冲击着一颗坚硬不轻易被感动也不随意怜悯的心,张筱漫盯着稿子发呆,王乐瑶从身后拍了她一下:“嘿,走喽,下班了,吃饭喽,秋枫已经到了。”

被吓着的张筱漫,没好气儿地瞪她:“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儿”看看张筱漫电脑里的稿件,王乐瑶道:“因为那个女人。”

张筱漫点头:“嗯。”

“嗐,这样的事儿不是天天都有,天天都见吗你见得不少了,不应该这么感伤了啊。”王乐瑶拽走情绪低落的张筱漫,二人到达饭店,除了秋枫还有一个张筱漫想见又不敢见的人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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