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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妃辛苦了,快下来休息吧。”孟月浮给了云浅秋一个赞赏的微笑,转头看着柳曼槐,“柳小姐,不知你觉得平王妃这曲飞天跳得如何”
“尚可。”柳曼槐神色淡淡,惜字如金。
正随宫人退下准备去换衣衫的云浅秋脚下一滞,众人也全都愣了。
“这么美的舞,她居然说尚可是不是太狂傲了”随即,有人低声表示不满。
欧阳元凯看向柳曼槐的眼里也开始出现了一丝敌意。
“这么说来,柳小姐一定会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本宫实在很期待”孟月浮嘴角抽搐了一下,却依然保持着得体的风度,“那就请柳小姐去更衣吧”
“不必了。”柳曼槐摇摇头,“只需取几个烛台来便可。”
“哦”欧阳离辰好奇地一挥手,“还不去准备”
当即有宫人退下,取了烛台来,柳曼槐默默起身,在地毡四角各放置一个,正中也放上一个。
末了,她走向欧阳英睿,在他耳边低语,欧阳英睿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
“不知柳小姐要跳什么本宫让乐师准备奏乐。”孟月浮看着两人,眼里闪过一丝讽刺。
她才不信这柳曼槐还能跳出比云浅秋更好的舞,飞天便是难度最高的舞蹈了,柳曼槐这根本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皇嫂,槐儿要跳惊鸿舞,臣弟为她吹笛就好。”欧阳英睿说着已经摸出了自己的白玉笛。
“惊鸿舞”众人一愣,这可是早已失传的古舞,虽然舞曲流传至今,也有画卷零星记载了一些舞姿,可还从未有人将它完整跳出来过。柳曼槐竟有这样的本事
一时间,云浅秋连衣衫都不去换了,只让人取了外衫给她披着,坐回欧阳元凯身旁,她倒要看看柳曼槐是不是在说瞎话糊弄人。
“惊鸿舞”欧阳离辰也愣了,随即脱口而出,“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坠耳时流盼,修据欲溯空,唯愁提不住,飞去逐惊鸿。”
欧阳英睿唇角一勾,邪魅笑着,“皇兄说的没错,槐儿要跳的就是这惊鸿舞。而且,她是在烛台上跳,希望不会扫了皇兄的兴。”
“真的假的”
“烛台上跳”
“就她那身长裙”
众人更觉不可思议。
欧阳元凯眉头深蹙,欧阳元青也不禁抬眼看了看柳曼槐,却见她神色淡淡,不言不语。
“既然这样,柳小姐快快有请朕也想开开眼界,这传说中极富优美韵味的古舞到底是怎样的令人惊艳”欧阳离辰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槐儿,去吧”欧阳英睿掐掐柳曼槐的脸,虽然他从未见过她跳舞,却莫名对她有信心,他的丫头,自会给他更多的惊喜。
柳曼槐俯身脱掉绣鞋,一双小巧精致的玉足顿时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玉足闪着如玉的光泽,不少男人只觉得下腹一热,就连欧阳英睿的呼吸也紧了紧。
宫灯全部熄灭,柳曼槐一拂衣袖,五个烛台同时点燃,她身子一动,稳稳飞到正中那一个上面。
、第二百六十章 艳盖群芳
欧阳英睿的笛声在同一时刻响起,笛声婉转清脆、悠扬悦耳,瞬间让人陶醉其中。
紧接着,柳曼槐的身影开始动起来。只见她身形转动,轻舒云手,长袖翻飞,行云流水、如影如幻。
此刻赤脚旋转在烛台上的她,一扫此前的清冷疏离,变得轻柔似水,灵气逼人。
她长袖舞衣,长裙曳地,身子在拧、合、扭、曲之间,完美展现出鸿雁遨游天地、水畔栖息、被扰惊飞、纵身飞舞的姿态。
欧阳英睿的笛声时而恬静幽远,时而低回悠扬、时而高亢激昂,柳曼槐的舞姿轻盈飘逸、柔美自如,与他的笛声完美契合在一起。
乐是舞之灵,舞是乐之魂,旁人只觉得两人配合默契,可谁能想到,这不过是两人第一次合作罢了。
欧阳英睿的眼光一直落在柳曼槐身上。
但见她只在五个烛台上舞动,赤足点在那淡淡的火焰上,其实每一步都不曾踏下,简直不可思议,简直精妙绝伦。
众人痴痴傻傻地看着,强烈的震撼无法言说。
直到笛声渐渐清冷消散,柳曼槐单脚伫立在中央那个烛台上,腰肢回拉,仰面望天,平展双手,以一个高难度的舒展动作结束了舞蹈,直到宫灯全部亮起,众人都还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己。
“槐儿”欧阳英睿大步上前,将柳曼槐抱在怀里,顾不得那许多,当众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这是我看过最好的舞。”
众人这才慢慢回过神来,看着依然燃烧的五个烛台,看着欧阳英睿将柳曼槐抱在怀里,亲自为她穿上绣鞋,心中震撼又增了一分,连夸赞都忘记了。
虽然没有一个人为柳曼槐拍手叫好,云浅秋也觉得无地自容,早在身旁的欧阳元凯痴痴地看着舞蹈的柳曼槐移不开眼,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彻彻底底地输了,从此后,她恐怕再也无法用自己的舞姿来打动欧阳元凯了。
“柳小姐这惊鸿舞,惊为天人朕喜欢”良久,欧阳离辰开口打破了沉默。
“多谢陛下”柳曼槐闻言起身,对着欧阳离辰淡淡福了福身,重新坐到欧阳英睿身旁。
“果然是好舞”孟月浮气得磨牙,还只能笑着附和,随即看向孟含薇,“太子侧妃,你可愿为陛下抚琴”
孟含薇一愣,怎么也没想到孟月浮这个时候会点到自己。若说此前她还对柳曼槐不屑一顾,觉得柳曼槐太过狂妄的话,此刻她心里可再也不敢小看柳曼槐了。
可要论古琴,这京中名媛,的确是她的琴技最高,孟月浮点了她,就算担心出丑,她也不能拒绝。
“只要父皇母后开心,儿媳就献丑了。”孟含薇起身走到地毡中央,宫人已经放好了桌椅,一张上好的古琴横在桌上。
孟含薇净了手,不假思索,手指一挑,一曲秋风词便流淌而出。
欧阳元青握着酒盏的手轻轻顿了一下,这些年来,虽然同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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