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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七、独白
起9s点9s中9s文9s网更新时间:2007413 20:29:00本章字数:3565
是阿五,那不让人讨厌的满脸上长满的脓疮之间,一双多情的明眸闪烁着,阿五微微对仇天恨笑了笑,好久不见,阿五叔
回忆是健忘的,它放大了快乐,同时缩小了痛苦,这算是上天给人的恩赐吧,让我们不至于困在过往的痛苦中,但也因为这样,使得你我总以为过去总是美好,而轻易地遭踏了眼前一片花好的幸福。
像是积尘了数个世纪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麻布旧衫,陡然自阿五身上褪了下来,阿五背朝着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在既清楚又模糊的意识底下,那是一片光滑有如婴儿般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纤细的腰弧来到臀部处瞬间夸张地隆起动人的曲线,饱实丰满的臀瓣散发出含纳宇宙继起生命的强烈吸引力,无瑕的丰臀底下是一对修长洁白的秀腿,那双腿无庸置疑,是欲望与艺术的协奏曲,撒旦与天使的合成体,如果奶精混着醇酒可以成就美饮,那这双浑然天成的一双白玉就会是男人永不愿醒的美梦。
阿五哪去了已经不是重点,眼前是位让任何男人都会心猿意马的女人。
才一转眼,阿五的影像一下子给抹得一乾二净,这是梦境才有的特异机能,可以任意转换人事空间,而不落凿痕,行云流水地让人觉得如此理所当然。
梦里的她始终没有转过头来,即使坐在他下体钢铁般火烫肉棍上。
那舒畅像用一世纪的痛苦交换而来,仇天恨不以浸淫在这极乐之海为乐,他还想登峰造极,即使他知道临界那一刻,就是深渊断崖,他却依然义无反顾冲刺奋进。他清楚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是谁,是云岂弱。
一股热热黏黏的痛快之后,将他从深沉的梦境拉回到现实,仇天恨竟然睡了有七日之久
被褥底下那一滩原本火烫的快感,转眼间变得令人既尴尬又嫌恶,一张开眼就看见到那对不讨人厌的大眼睛,田开疆笑咧着嘴说︰「我就知道你会没事,跟蟑螂一样,全世界的人死光了,咱仇天恨大爷还大口喘着气呢」
仇天恨木然地重复已往的一号表情,他不仅不讨厌田开疆,甚至还蛮喜欢的,只是正他下身湿湿黏黏的不巧时候,无论见到谁,他都开心自然不起来。
门外飘来一袭淡淡的香味,让仇天恨一阵意乱情迷,不久钻进来一个窈窕的倩影,云岂弱秀发上面覆着一片红中带粉的小头巾,银凤发簪固定着发巾,发巾一角恰好覆在额头的美人尖上,几根弯弯的浏海让云岂弱出落得像天上凌霄宝殿下来的,人间不曾有过似,田开疆得意的笑着这原来只该天上才有的瑶琪仙子,就快成为他的妻子了。
「仇天恨醒来了吗」银铃般的声音,让田仇二人心旌摇晃,云岂弱是很美,但在田仇二人心中,云岂弱比一般所谓的美更美。
下身怎么会湿黏成这副惨状仇天恨看见到云岂弱,没有兴奋,只觉得难堪,因着心情影响,脸色一沉,表情说有多臭就多臭,云岂弱丝毫不受影响,像初晨的黄鹂鸟,开心雀跃地招呼仇天恨说︰「你老睡着,怎么唤也唤不醒,害我们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看见云岂弱对仇天恨殷情的模样,田开疆感觉有点吃味,干咳了两声,然后说︰「是啊,你一直昏睡不醒,岂弱妹可担心得紧,云世伯都叫她不要来了,她还是放不下心,日以继夜地老守这院子,瞧右侧那房间,现在都快成她的香闺了,无论如何,她就是要等你清醒过来天恨老弟你好福气,我这个作未婚夫的,都没你的好命啊」
这话语带不满,明显地在对云岂弱抱怨,在回来的时候,岂弱她爹云向南,不单只希望云岂弱不要随便靠近仇天恨而已,甚至还下达了禁令禁止,到底云向南看见或知道些什么田开疆一无所悉,只是云岂弱何以对仇天恨会一夕之间变得这等关心与热情,让田开疆好生不解。
因为经过了成都发生的那么多事之后,云向南为求自保,在回「白霭门」路上中途脱队,前往青城山去寻求奥援,云向南不在,而云岂拾又重伤在床,田开疆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家里没有大人,父亲的命令完全失去对云岂弱管控的效力,她不只每天探望仇天恨,后面四天甚至卯起来降尊纾贵的照顾起他来,也真只有田开疆可以让她这样为所欲为,要其它人,不早醋海生波,好好闹上一场才怪
连云向南都察觉出云岂弱对仇天恨有些古怪,更别说作为未婚夫的田开疆了
隐忍未发的情绪,即使田开疆强颜欢笑,依旧无法完全掩饰,只这不快似乎引不起云岂弱丝毫的反应,这几天下来,原本田开疆所担心的,越来越像那么一回事,他不断告诉自己,是自己太多心,岂弱在生气,生他田开疆的气,从小到大,田开疆就不曾间断惹云岂弱生气,不知道是他太容易让人生气,抑或云岂弱太容易生气,反正云岂弱不理他已经不是新鲜事,他铁定是那里又得罪了他的小公主,所以她才会用这种方式报复他。
云岂弱看见到田开疆时,噘了噘嘴,调皮地瞅他一瞅,然后近过身子到仇天恨床边。
仇天恨脸上像烧得火烫的炭,斜着眼心生戒备地防着云岂弱靠近,云岂弱看他脸红得像猴屁股,以为他身体哪里不适,弯下身子想探探仇天恨哪里不舒服,这下子可不巧触碰到仇天恨的红线,仇天恨反射动作无礼粗鲁地将云岂弱狠狠推开
云岂弱狼狈地退了几步,两眼一红,斗大的泪水连挂地沦了下来,长这么大就没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千金之躯的她,怎么吞忍的下仇天恨这粗鲁一推﹖
气得说不出话,云岂弱掩着脸,转身夺门而出,田开疆知道仇天恨性情古怪,但也不能如此对照顾和关心他的人这般恶劣对待本来想说仇天恨几句的,但看他合上眼睛,怕是还没复原完全,只有摇摇头说︰「天恨老弟,您这是何苦呢」说完随即离开坐位,追云岂弱去。
一个上午过去,过了中饭又两个多时辰,田开疆一脸懊恼地回到仇天恨住处,嘴巴念念有词,一直重复说:「真受不了这个千金大小姐」看来田开疆跟云岂弱刚才有过一番争吵。
难得整天放晴的日子,因为时序已经入冬,所以太阳老早就来到了西边,暖暖地洒了整个院子一片火红,仇天恨倚着栏杆一个人坐在房门外阶梯上,手中转着一根干草茎,另一头在嘴中咬着,听见有人靠近,微微侧过头来。
栏杆上晾着一床刚洗净湿透了的红被套,在冬阳余晖映照下,比平常更加火,仇天恨下身换了另外一件裤子,而上身却仅仅披了袭单薄的上衣,山上的冬天即使出太阳,温度还是低的吓人,只要水气再重一点的话,随时会降下雪来,但是仇天恨彷佛不畏寒冷,额头上甚至还冒着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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