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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在丧夫丧子后临危受命的柔弱女子,有些女性股东被她的情绪所感染,竟然抹起了眼泪。

在发言的最后,许蓉说:“这是我丈夫一手建立起来的公司,我丈夫已离世多年,他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长青如它的名字一样能够基业长青,没有人比我更希望它越来越好,如果大家认为我和现任董事会没有能力带领它越走越好,那么,我自愿退出董事会,请大家推举贤能,但是”

说到这里,她把目光投向杨景瑞,继续说:“长青是许家的企业,我不允许不怀好意的外人干预我们内部的事。”

杨景瑞嘴角上翘,回她一个微笑。

接下来是股东投票环节,关于罢免长青现任董事、重新选举董事会成员的投票,此次是公开举手投票,现场唱票,由各股东的持股份额决定最后的结果,一个一个股东依次举手,或赞成、或反对、或弃权。

投票过半,旁边的助理悄声对杨景瑞说:“杨总,我们赢定了。”

杨景瑞表情凝重,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还不到笑的时候。

在倒数第二个陌生男人开口说话前,所有的人都以为结局已定,连许蓉自己都放弃了,然后,大家听到那个人举起一份资料,朗声说:“我是叶先生的代理人,这是他的授权书。”

当他说出叶先生这三个字的时候,会场半数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他。

长青的股东中,只有一位姓叶的,叶杉,长青原始股东,许永年在世时,持股份额仅次于许永年,两人是至交,自许永年去世后,叶杉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从未出现在任何公众场合,也拒绝一切拜访。

这一次,叶杉的代理人突然出现,现场哗然,杨景瑞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钢笔。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他们知道,以叶杉的股份,这位代理人接下来的话,将有可能改写原本已经注定的结果。

叶杉的代理人缓缓开口:“对于这次提案,叶先生委托我转达他的立场,叶先生反对这一提案。”

杨景瑞手中的笔被他一只手撅折了,他看了一眼许蓉,许蓉眼尾的皱纹愈发明显,她在笑,冲着杨景瑞笑。

“杨总,这”助理的额角已经冒出个汗,他知道,这个结果意味着什么,投入巨大精力的收购案惨败,杨景瑞恐怕会受到盛景董事会的责难,再严重一点,也许也会像今天的许蓉一样,被众多股东攻击。

就在这时,杨景瑞的手机亮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对助理说:“着什么急,还没完呢。”

助理心说,杨总傻了吧,这还没完都火烧屁股了还在装逼

接下来,是公正员对投票结果的汇总核算,那些投赞成票的长青股东们一个个垂头丧气,似乎已经接受了失败的结果。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有些人如坐针垫,恨不得立马起身离场,有些人喜形于色,下巴高高扬起。

公证结束了,公证员拍了拍话筒,准备宣布结果,杨景瑞攥紧了拳头。就在这时,会场大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人走了进来。

看到老人的一瞬间,不少人站了起来,他们喊他:“叶老。”

叶杉的代理人吃了一惊,不是已经让他过来了吗怎么叶老突然亲自来了

老人缓步走进会场,站定后环顾四周,说道:“很抱歉迟到了,各位见谅。”

有人喊:“叶老,您的代理人已经替您投过票了”

叶杉说:“事情有些变化,联系不上代理人,只好亲自跑一趟。”

他看向公证员,公证员说:“宣布结果之前,股东有权利更改意见。”

叶杉点点头:“我赞成此次提案,长青已经沉寂太久了,需要新的血液、新的力量让它重新焕发生机。”

接下来的一切,都进行地很顺畅,公证员宣布结果,罢免董事的提案通过,股东投票选出了新的董事会成员,杨景瑞进入长青董事会,新的董事会成员推举他成为长青的董事长。

许蓉提前离场,走的依然优雅,只是在门口时,不小心崴了脚,随行的工作人员连忙搀扶起她,她回头看了一眼会场,脸上突然疲态尽显。

叶杉在公证员公布结果后,也悄然离开了,他让工作人员递了张纸条给杨景瑞,上面写着:老家伙们彻底退休了,年轻人,莫忘初心,未来是你们的。

会议结束,杨景瑞和助理走出来,和其他股东拱手告别,正要上车时,有两个保镖模样的人走上前来,其中一个人说:“杨总留步,许总有请。”

助理忙挡在杨景瑞身前:“太晚了,杨总还有事,恕不奉陪。”

两个保镖站着不动,杨景瑞笑道:“看来许总是要强请,不去不行啊走吧,带路。”

坐在别人的车里,前头还是两个五大三粗面露凶光的男人,文绉绉的助理吓坏了,在手机上写了几个字拿给杨景瑞看。

他写的是:杨总,要不要让咱们人过来

杨景瑞点点头,补充写到:发定位过去,让他们等在附近就好。

许蓉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而他早已不是爱逞强的少年,一切都要万无一失,尤其是他的生命,家里还有人在等他。

车走了五分钟,在长青的办公大楼前停了下来,此时还是下班高峰期,长青的员工陆陆续续从写字楼里走出来,明天之后,这些人才会知道,他们所服务的企业已经易主。

保镖将杨景瑞和助理请上电梯,电梯门关上后,助理握紧了拳头,胆战心惊地摆出防御的姿势,可直到电梯停下,什么都没发生。

许蓉等在董事长办公室里,保镖不让助理进去,杨景瑞点头同意,助理只好等在外面,杨景瑞进去时,许蓉正躺在座椅上闭目休息。听见保镖的汇报,她缓缓睁开眼睛。

许蓉说:“杨总,请坐。”

“不坐了,赶时间,许总有什么话非要请我到这儿来讲”

许蓉依然躺着,平静地说:“本以为盛景收购长青只是单纯的为了商业利益,直到今天才听说,杨总和长青缘分不浅呐”

杨景瑞:“许总确实应该退休了,您的嗅觉太过迟缓,今天才得知这么重要的事,难怪长青只能守着西北艰难度日。”

许蓉并没有被他激怒,她摇着头笑:“年轻人还是太冲动,为了一个女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值得吗你真的很了解你的女人吗不要被当作复仇工具利用了。”

杨景瑞:“看来许总你的手下工作能力有些问题,陈宏呢难道他没告诉你十一年前他险些撞死的人就是我吗你们用那些恶毒的伎俩折磨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时,有个叫杨景瑞的高中生也是亲历者这些事,你的手下没打听到”

“什么”许蓉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一只发抖的手扶在办公桌边缘,她的表情不再平静优雅,而是怒目圆睁、青筋暴露。

许蓉没想到,站在她面前的年轻企业家,竟是十几年前的那个高中生,当时盛桐屡屡逃过危险,她一直归咎于陈宏办事不利,甚至为了惩罚他,让他看着自己的妹妹在病床上死去。

杨景瑞讽刺地笑:“看来,做过的亏心事,无论经过多少年,都是记忆犹新的。”

许蓉突然大笑起来,声音变得尖锐狠厉:“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你赢得了我的公司就赢得了一切你猜你的女人现在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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