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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约一身官服,走入天策殿后向烛楼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圣上,臣有事相求。”

烛楼一副和蔼可亲的脸上多了几分好奇,伯约会求他什么口中道:“右相士但说无妨。”

“请圣上恩准臣下去瀛洲一趟。”

烛楼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伯约居然想去瀛洲凑一脚,还真奇怪,他也不拐弯抹角,道:“右相士去瀛洲所为何事”

伯约敛容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今圣上意在东南疆营,臣下知慰副统领年少有为,只是经验尚浅,未必能与夜刑纵周旋,因此臣下打算去瀛洲助慰副统领一臂之力。”

烛楼心里轻笑一声,“想不到伯约也是一个忠君的好臣子,我倒是看错人了”只是他心里这般想,在心里却又笑了出来。他道:“既然右相士一心为我分担忧愁,我又怎会拒绝。愿下相,替我拟一份诏书,封右相士伯约为东南安抚,替我去瀛洲探察东南疆营的情况。”

于庆从天策殿外走了进来,低头答应,即便拟写一份诏书交予烛楼。烛楼观后又盖上国玺交给伯约。伯约接过诏书,躬身长拜,之后向烛楼行了一礼,离开天策殿。

月神从天策殿的横梁之上翻了下来,她带着疑惑道:“圣上,伯约不是一个变数么,怎么还让他去瀛洲。而且他无缘无故提出去瀛洲,此事必定有诈。”

烛楼淡淡一笑,“我自然知道伯约不会如嘴里说的那么忠心耿耿。只是如果他不去瀛洲,我又怎么知道他想玩什么。与其待在这儿猜测他们下一步动作,不如让他们放手去干,我们见招拆招便是了。”

月神看着烛楼,她很清楚烛楼向来不会出没把握的招,看来他除了慰殇河之外,还埋了一张最重要的牌在瀛洲。月神道:“这件事无须让暮晴去么”

“暮晴尚不能过早地暴露身份。到了那一天,才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与那位一直充满着神秘的护皇军总都统是一个道理。”

夜家新府

君少一个人坐在石凳上愣愣出神。屈指算来小亭不辞而别也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他倒真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有时候总有点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为此他被一向与他交好的顶头上司赵世明抓去谈了几次。

暮晴远远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走了过去,“君少,在想什么呢今天不是要值晚班吗,时候也不早了,快些去准备,莫要迟到了。”

“我今天请了假,有赵统领帮我看着,出不了什么大问题。”他停了一会,问道:“大嫂,你当年与我大哥在一起,有没有出现什么波折啊”

暮晴道:“怎么会没有,当年正值爹想一统夜家,可那时候爷爷不同意,我与你大哥那时很不被爹认同。那时我还以为今生与你大哥有缘无份。”

君少用手托着腮,叹了口气,口中呢喃着,“感情这种事倒还真不能勉强。小亭怕是喜欢殇河多一点。现在她应该去瀛洲了吧”想到这儿,他突然蹦了起来,“对了,听说血杀一宗要暗杀殇河,大嫂,我看我回瀛洲一趟好了。”

暮晴知道他担心殇河,也想见小亭,只是这次可不能再由着他了。烛楼对瀛洲的局势十分在意,那儿现在也成了各方势力的战场,若君少也去插一脚,随时会惹下一发不可收拾的麻烦。而且此次殇河是要回收夜家的兵权,而君少又把殇河当兄弟,这么一去,他又要如何处之。

顾及这些,暮晴道:“瀛洲那边有爹在看着,夜家能人无数,怎么也会护殇河周全。而且你可是月见天护城军副统领,哪能随便擅离职守的。我想小亭只是想好好冷静,待她想清楚了,便会回来。”她又道:“如果你们相爱,爹娘与我也不会阻止,只是你与公主尚有婚约,不如你也趁此时候好好理清这关系。不然将来小亭回来也是徒增痛苦罢了”

君少点点头,确实像暮晴所说的,现在他依然是准驸马爷,虽说不知何时才兑现那婚约,可那个称号便如一根绳索一直套在他的脖子上。他呢喃道:“可与公主的婚约哪有那么容易就解除。”他叹了口气,说道:“反正请了假,干脆便去散散心,大嫂,要不要一起来。”

暮晴摇头,弦月的几大首领都去了瀛洲,这守护烛楼的事也就得她与月神去做,如何走得开。

君少叹道:“那好吧,我走了。”说着便出了家门。他偶尔也会偷偷懒,向赵世明请假去游山玩水。现在莫说月见天,便是月见天三四里之外他也十分熟悉。此一回时间较短,若去四里之外那倒难以及时回来。

他有些漫不经心,又走到月见天外那临着“馨音湖”的小亭子。那是他一次偷懒乱逛中无意发现的地方。听月见天的民众说,那座亭子本来被雷电毁损了,是烛楼命工部重新修建的。也许是经常保养修葺,这座被命为“琴弦音”的亭子很新。在亭子上刻着一首词,那首词似乎是一位才女所作,也不知何原因,烛楼便命人把那首词刻在亭子的墙壁上。

只见上面刻着:水调长歌风不渡,相思梦,转头空。一曲飘香几人慕,秀眉素手,纱衣罗裙,夜夜思君苦。碧剑轻寒刃霜出,声弦软软莫与诉。十指抚琴香似故,月色绕转,曲外他音,尽是离情树。

那词写得有些哀怨,想来那位才女在情感上也颇多波折。

君少刚到那亭子,却见一位少女正驻足墙壁前,凝神看着那刻字。她口中说道:“尽是离情树怜絮阿姨也是个苦命人。”

君少听得声音熟悉,上前细分,惊道:“公主,你怎么会在这儿”

昭平一转身,眼中带有少许凄迷,“不是说叫我昭平便是了么怎么又叫起公主来,你我便如此生分吗”她的声音有些低,想是在那首词的感染下,不知不觉想及己身,有些难受吧

君少不知为何,现在的他已不如未遇见小亭前的他,在昭平面前始终有些拘谨,“是下臣的不是。”

昭平叹了口气,“你又称下臣。”她默然不语,也随他吧。

君少见她有些凄凉,想引开她的愁绪,便道:“昭平,你刚才说那首词是怜絮所作”

昭平点头道:“当时怜絮阿姨即将成为皇爷爷的储妃,可她却在这儿遇上了善始将军。你说当初两人没有相遇,会不会都好受一些。”

君少对情爱只是一知半解,多数时候也只是随着感觉走,怎么会评论好与坏,他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在记忆中少了一个对自己十分重要的人,那样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昭平点头道:“就像我没遇上你,我也会觉得那是一个遗憾。”

君少脸上一笑,“别说些伤感的话,反正都到了这里,不如钓鱼吧”

昭平也稍稍展露笑容,“可没有鱼竿怎么钓。”

君少想想也是,随即指着馨音湖东南一角,“那儿水浅,干脆直接下去捉鱼吧”说着脱掉鞋袜,卷起裤腿与袖子,直接跳了下去。

那儿水位不高,湖水也仅是没过君少的小腿。君少见昭平仍在岸上,便向她招了招手,“这儿的鱼很大一条,你也下来啊”

昭平脸微一红,正要脱去鞋袜,哪知身后竟多了一个青年。那青年的样子十分阴森,长长的刘海把它一半眼睛给遮住了,而头发也任之披散。他的表情很是漠然,右手已扣在昭平的脖子上。

君少立即从水中暴起,直接落在那人跟前,“你是谁放开她”他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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