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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都说了,也许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能自己防备着点周围,我李修尧活了二十五年,未言后悔,昨夜,我是真的悔了。你这一身的伤,痛在你身,却似伤在我心,我让你咬着我,就是想让自己也疼,容儿,我真想替你疼。”李修尧说着,又在映容的唇角轻啄了几下。
“那我也不会变得不疼啊,你这人,木头脑袋。”映容见他如此懊恼,反过来和他逗趣着,想让他开心些。
“骂吧骂吧,昨夜决定给你刮肉之时,我就决定,等你好了,让你骂个够。”李修尧还真的笑了,映容看着那笑,除了想骂他,倒是更想揍他。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映容身上有伤,李修尧不敢再与她玩闹,便渐渐消停下来。
“陪我睡会儿,伺候你一晚上,我都没合眼。”还未等映容回话,李修尧就重新搂她入怀,随即闭上了眼,一会儿工夫,就沉沉睡去了。
映容看着抱住自己的李修尧,似乎有些惊讶于两人一夜间关系的转变,随即笑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也闭眼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系终于明朗了,不知道这一章大家还满意吗╰╭
、第三十一章
映容被一股熟悉却害怕的燥热唤醒。
李修尧抱着自己睡了一白天,晚上,便到了尽销魂发作的时候了,映容竟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此刻,自己摩擦着李修尧的胸膛,异样的感觉升腾起来,她伸出手,推着李修尧:“李修尧,醒醒。”
李修尧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看到映容脸上异样的红晕后,瞬间清醒过来:“容儿,身上难受吗”
“废话,你不是比我要清楚的多吗”映容的神志越来越不清晰,双手下意识地抓着李修尧胸口的衣襟。
李修尧被映容的举动搅得心神不宁,却还在跟她讲着道理:“容儿,若不是你今日身子特殊,我定会立即帮你解了毒,可你别忘了,你月事还没过呢。”
说话间,李修尧抓住映容乱动的双手,映容被擒住了手,无法动弹,胸中那股火无处缓解,眉头紧皱:“那我怎么办,李修尧,我难受。”
“太医”李修尧控制住想要乱动的映容,冲着帐外大声喊着,随即,太医便走了进来。
“王妃身上尽销魂的毒,若是强制使其昏睡来度过药效期,可会对身体有影响”李修尧克制着自己的冲动,隔着帐子,声音尽量平稳地问向太医。
“回王爷,依下官所见,若是若是不用常规之法解毒,此法亦可行之。”太医似乎隐约听到了帘子后面那位王妃轻轻的呻吟声,一时间有些脸红,有些慌乱地回答着。
“知道了,你且下去吧。”说完,李修尧再也顾不上太医,而太医也如得救般忙退了下去。
李修尧看着怀里越来越抑制不住自己的映容,同她说道:“容儿,你我之事,等你身体好些再行,我要点你的睡穴了。”
映容快要说不出话,仿佛一开口,声音都会染上旖旎,只能点了点头,闭上了眼。
李修尧点了映容的睡穴,映容便缓缓睡去,呼吸平稳。
他松了口气,喊了青芷进来。
“替我照顾王妃,我先去向皇上打声招呼,随后起程回府。”
李修乾的帐中,秦暮烟和萧映月正陪坐在李修乾身旁,品尝着昨日猎来的野味,秦暮烟兴致勃勃地为李修乾布着菜,而萧映月因为担心映容的伤势,根本没什么胃口,看着秦暮烟的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默默地坐在一旁。
“皇上,璟王爷求见。”小太监进来报,萧映容听了是李修尧,连忙直起身,看了看李修乾,李修乾也有些担忧地看向自己,随即李修乾便宣了李修尧进来。
“见过三哥,皇后娘娘,锦妃娘娘。”
“小七快请起,璟王妃如今怎样了”李修乾走过来扶起李修尧,担心地问着。
“容儿已经醒了,可伤势还是需要静养,故此番前来,臣弟是来请辞的,恕小七不能陪三哥参加完这新年三日的猎宴了,容儿如今的状况,臣弟带她回府休养才是最好。”
“如此甚好,皇上,你就准了璟王爷吧。”一旁的萧映月听说映容已醒,心头大石落了地。
“小七的请求三哥哪能不准,这就快带璟王妃回府吧,猎宴之事,都是每年例行,不差这一次。”
“如此,小七谢过三哥了。皇后娘娘,锦妃娘娘,臣先行告退了。”
李修尧风度翩翩地对着两位美人笑了笑,目光扫过秦暮烟时,秦暮烟似乎觉得,李修尧的目光中有什么别样的意味。
李修尧出了帐子后,秦暮烟立即恢复了那艳压群芳的笑容,招呼着李修乾品尝美味。
而她心头,却多了些想要搞清楚的东西。
李修尧回到自己帐子这边时,青芷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李修尧进帐将映容用大麾裹好后,轻轻地横抱出来,上了马车,随即,一行人便往璟王府驶去。
来时路程就漫长,此番返程定是时间不短,一路上也很是颠簸,李修尧怕这样的颠簸会让映容的伤口裂开,就将她拥在了怀里,抱着她一路到了王府。
下车后,已是深夜,宋蓁也许是不知李修尧今夜会回来,没有像往常那样等在门口,他抱着映容,就直直地向着自己的风霜阁走去。
而听雨阁这边,画梅找到在屋里绣着手帕的宋蓁,低声说道:“侧妃,王爷回来了,抱着王妃直接向风霜阁去了。”
宋蓁刺绣的动作停了下来,未抬头看画梅,过了一会儿,宋蓁有些害怕地问向画梅:“画梅,她她还活着”
画梅冷冷地哼了一声,说:“算她命大,也不知道王爷怎么就及时找到了她,王爷本应在她失血过多而亡之时才会发现她才对。”
“那画梅,王爷会不会会不会什么都知道了”宋蓁放下手中的女红,惊慌地走向画梅。
“侧妃,您越是这样,岂不是越在说,这事儿是您做的画梅自会安排一切,您就安静地待在这儿吧。”画梅眼中透出阴冷,不齿地看着宋蓁的慌张。
“我要不要要不要去看看容姐姐”宋蓁的眼光四处躲闪,有些不确定自己这么想到底是出自对自己的保护,还是真的担心映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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