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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头目听罢,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接这个任务的时候,他们的确是设想得十分美好的,如今听六公主这么一说,才觉得后怕。他之前被支隼所伤,如今又被拷打,已是虚弱不堪,奄奄一息了。“小人现只求公主开恩,能饶小人一命”
六公主没回他,只是勾了勾手,召来个护卫,吩咐道:“请大夫来看看,别让他死了。”
“是。”护卫转身就去办。
“谢公主大恩大德”
六公主最后对黑衣人头目说:“你若是再想起什么有用的线索,便赶紧说出来。”说完,也离开了那里。
支隼跟在她的身后,终于有机会问道:“安阳是真打算放过此人吗”
六公主露出狡黠一笑,转过头来对支隼说:“我又没允诺说何时放人。”
听她这么一说,支隼这才恍然,六公主是压根就没打算真的放了那人。“此乃明智之举。”
六公主笑了笑,说:“支隼,还要请你替我办件事。”
“好,安阳请说。”他义不容辞。
“就是我们半个月之后才启程回国的消息,也务必要传到我们队伍的随从当中去,让他们也清楚明白我们的行踪。”她说完,又补了句:“我们只需派人紧盯着,但凡有人有动,即刻拿下。”
“安阳果然是足智多谋,支隼佩服至极。”
支隼由衷的在心里暗叹,他自己就不用说了,脑袋一贯不好使,可就连他那三个妹妹的心计,都无人能及眼前的这个女子。
这个消息放出去之后,她们都在坐等鱼儿上钩。可眼下已经过了两天了,都没有任何人有异动,就连六公主都忍不住开始怀疑,那个眼线是否还藏在随从中间
直到凌晨,有个人摸黑出来偷放信鸽,被护卫们拿下,这才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护卫将信鸽送到六公主的手中,六公主决定连夜审问此人。
“你是何人”她盯着眼前跪着的男子,觉得十分眼生。
见男子不作声,支隼一脚踹了过去。“公主问你话呢你聋了”
这男子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怯弱道:“小人名叫四喜,是飞虹殿的随从。”
“噢”六公主微微挑了挑眉,问:“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小人是前段时间才去的飞虹殿,所以公主才觉得面生。”
“说吧。”六公主晃了晃手中的小纸条,道:“你主子是谁”
这张纸条上,明确的指明了六公主的返程日期,很明显就是在给人通风报信。
“这这是传回飞虹殿的,小人只是想让其他随从们做好恭迎公主回宫的准备”四喜答。
“你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真行啊”见他胡说八道,六公主也不着急,冷哼了一声,又说:“不过估计你这细皮嫩肉,是顶不住严刑拷打的。到时候皮开肉绽,一定很好看。”说完,她朝支隼使了个眼色。
支隼会意的点点头,不由分手的就将四喜拖着往外走。
“求公主饶命求公主饶命啊”四喜和山中的土匪不同,哪里受得了严刑拷打那种罪,光是吓唬两下,就妥协求饶了。
“你若敢再绕圈子,或者有半句假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说这话的时候,六公主是面带微笑的,可还是让四喜不寒而栗。
他一头扎在地上,说:“小人是给一个叫马哥的人送信。”
“又是他”
六公主心里在盘算着,四公主和八公主之间,谁会有此心计在宫外找了个替死鬼,让所有人都与他联系,自己却藏得极深。
紧接着,她又狠狠审了四喜一番。
事情也不复杂,无非就是马哥买通了这个四喜,让他在六公主身边监视,然后随时将她的消息传递给马哥。
好在,从四喜身上,还获得了一个最有用的消息。就是他到了月支国后,按马哥的吩咐,偷偷给水仙公主传了信。
只是这信是封得极好的,四喜没有看过信中的内容,也不确定这信是不是马哥所写未完待续。
、190 我肩还疼呢
四喜当时只是按照马哥的交代,无论如何都要说服水仙公主出手相助,也不管她提出什么条件,只要将此事达成即可。
让他没想到的是,水仙公主所提的条件,竟然是要扶桑公主的命
四喜暂时先被扣压了下来,然后六公主把他之前给马哥写好的信重新放回竹筒中,绑在他的信鸽脚上,以此将假消息传了出去。
另外,她又亲笔写了一份正式的书函,遣人一定要亲手送到女帝手中。在书函上,阐述了她们遇袭的情况并请求女帝派护卫赶来月支国边境城支援。
而对于水仙公主就是与姬国勾结之人这事,六公主在书函中没有提及,倒是让支隼也派了个可靠的人,快马加鞭,将此重大消息带回昭城去
见支隼面露担忧之色,六公主安慰他道:“你就放心吧,此事既已牵连到乌月,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扶桑多了他这个帮手,如有神助。”
“我知道扶桑肯定会没事的,可水仙”他没想过水仙竟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举动。她还真是被权利迷了心窍,连自己的小妹都不放过
“她既做错了事,后果也只能自己承担了。”
支隼点点头,说:“我还有一事不明,既然半个月之后返程是个假消息,为何安阳还要请求女帝派人支援”
“这样才更真实啊。”六公主笑了笑,说道:“女帝看到书函之后,一定会即刻派护卫前来接我们,所以,没准我们还会在返程的路上与他们相遇,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还是安阳想得周全。”
此刻,姬齐然正靠躺在床头,眼珠子一直跟着楚青珞忙忙碌碌的背影打转,突然一笑,道:“你用得着如此仔细么”
楚青珞此时正在用自己的银簪放入姬齐然的汤药当中,确认银簪没有变黑之后,才端到他的面前来。“当然得仔细着点居心叵测的人这么多,百草丹又没了,我们绝对不能再麻痹大意。”
“这样说是没错”他没有接过碗,而是朝她眨巴了两下眼睛道:“我肩还疼呢。”
楚青珞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翻了记白眼,在床边上坐了下来,用汤勺给他喂药。
姬齐然眼底噙着笑,喝了两口,又说:“说真的,这药还是你亲自替我熬的,用得着验毒吗”
“我这是谨慎到极致,懂吗”她答。
其实楚青珞无非就是曾经狗血电视剧看多了,生怕在哪一个环节上出了什么小纰漏,得不偿失。
“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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