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节阅读 59(2 / 2)

加入书签

太后冷笑道:“云海之上,涛涛海浪,你走得了吗”

我笑道:“要是怕云海水浪,仪平就不来了,这点小浪小湖,自是难不倒我,我要想杀那郭念一,过不去今天就可让太后看见人头,仪平不过是为万岁求雨着想,岂有他意太后护着个郭念一,而欲置琰闾皇伯于死地,实在是有点偏颇”

齐姜微微一笑:“仪平之能,哀家早就风闻,但哀家还在这里,仪平自己就走,仪平还有男子汉的风度吗更何况哀家还是你的祖母,当今的太后呐”

姬仪平也笑了:“话已说透,太后为保一介法师,连求雨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让他出席,这哪还有一丝让当今万岁重返皇宫之意了既然如此,仪平还在这里虚于委蛇干什么呢太后意思仪平一定如实转达给万岁,万岁的势力也决不是一无所是,你们之间如何解决,不干仪平之事,是杀个你死我活,还是让人血流成河,仪平更无权过问了”说完就朝外走去。

齐姜笑道:“不就是个郭念一吗让他主持就是了,仪平还有何话说”

我淡淡地说:“仪平不像太后,自己就可定下来,仪平只是万岁的代表,就是那郭念一,仪平也不相信他会求来雨,但万岁相信他,仪平只好如实转告其余的事,还得仪平回去和万岁商量才行”

齐姜笑了笑:“那好,哀家让船靠岸,送乖孙儿回去”

姬仪平一摆手道:“不用,外面风大,太后衣着单薄,还是多注意身体才是”

说完一撩舱帘,人隐进夜色里

同人于野 第七十一章 争芳斗艳上

更新时间:2006119 19:23:00本章字数:2303

暗夜无风,躁热依然。

我刚刚上岸,就感到了一丝杀气,我立刻警惕地握住了剑柄。

由于会见太后不让带剑,我现在带在身上的是一枝软剑,紧缠在腰上,平时看去是支漂亮的腰带,现在摁动了蹦簧,软剑已经弹起,放着凛凛寒光。

“什么人,夤夜之间,有什么说教否”我淡淡地问道。

“仪平殿下,是我”柔美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我吃了一惊:“文姬,你怎么在这里”

我这一说,文姬从暗影里走了出来,俏生生地站到我的面前,还是黑衣黑裤,头蒙青纱,朝我缓缓地施了一礼,为难地说:“仪平殿下,文姬又来求你了”

我急忙问道:“文大家又遇到什么难题了”

文姬抽泣地说道:“我们家是大梁人,家父空怀一肚才学,总想为魏国兴盛出点力,怎奈报国无门,只好投在中大夫须贾门下为舍人,前不久随魏相国魏齐赴秦,秦王慕其才,欲招为己用,家父未应,但此事被魏齐知之,将家父鞭笞致死,弃之郊外。半夜家父始苏醒过来,爬到一故人家,暂避数日,然后通知于我,文姬上次遇殿下,就为此事匆匆离去。这几人从秦过魏至此,一路上,搜查甚紧,亏得文姬多有虚名,才勉强到得此地,但近日文姬虚名不但救不了父亲,反倒招祸,文姬已是寸步难行了,才又来麻烦殿下。”

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难道是大贤范睢不成史书上说,范睢。大梁人,字叔,有谈天说地之能,安邦定国之才。其在魏国中大夫须贾门下为舍人。随魏相国魏齐赴齐,齐王慕其才,欲招为己用,范睢未应,但魏齐知之,将其鞭笞致死,弃之郊外,范睢苏醒过来,被秦人救走,成为一代名相,助秦强大起来。

但书上他是出使齐国被笞的呀,怎么跑秦国去了而且他是被友人郑安平救出的,怎么出来个文姬呀难道不是一个人

我一拍脑袋:“昏了,齐已被灭,历史变化,事情不也随着变化吗对,他应该就是大贤范睢”我试问道:“尊父可是大贤范睢”

文姬苦笑道:“什么大贤,一个山野之人,学一点纵横之说而已秦王也是故意欲害家父,魏齐鞭笞家父他们尽知,怎么无人过问,事后也无人寻找解困反倒我救家父离秦,秦相国穰候几此三番搜查文姬的车。第一次文姬把父亲藏于车里,幸得躲过,他们走后,父亲说,吾潜窥穰候之貌,眼多白而视邪,其人行疑而见事迟,向者目视车中,固已疑之。一时未即搜索,不久必悔,悔必复来,不若避之为安耳。父亲下车被家人搀扶绕小路而走。文姬车刚行十余里,果有二十骑从东如飞而至,追到文姬车前说我等奉丞相之命,恐大家私带游客,故来复查,大家勿怪。那写些虎狼之徒搜遍文姬之车,看看犹不信,又跟踪我们一段,见我们行动如常,方始离去”

她这一说,我大喜过望:“果然就是那大贤范睢了,虽然已经和历史不一样了,但这穰候搜车一节却是原版原装。我必须尽一切力量把这位大贤留在大炎,使秦国少一个助力,丢一个发迹的机会,使大炎多一位贤者

我立刻问道:“尊父现在哪里”

文姬珠泪欲滴,幽幽地说:“就在这附近,一路上颠簸,伤创复发,加上水米不济,身体更加衰弱,连日昏迷长睡,吓死文姬矣但今日说可见你,现在已经坐起,正在林中等殿下前去耳。”

我急忙说:“大家快快带路,仪平已经急于见见大贤矣”

说完,急随文姬朝林中走去。方行百二十步,就见一辆带棚小车停在树下,几名武士环列车边,见我们走来,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急忙迎来,跪地磕谢说:“前此得殿下相救,这次又烦殿下,让范平感激涕零矣,范平代家父谢过殿下”

我急忙将其扶起,这时车帘一挑,见一清秀削瘦的中年文士正欲下车,我急步飞步迎去,挡住那人的动作:“先生不可劳动,仪平这厢有礼了仪平和文姬大家是朋友,先生就是仪平的叔辈,况又有伤在身,岂可劳动”

范睢被我摁坐在车上,但仍抱拳施礼道:“睢身体素弱,突遭横祸,几近崩溃,幸得小女千里奔波,历经艰险,才得到此。范睢谢殿下垂询”

我帮助他进得车里,边放下车帘边说:“先生一路劳顿,今天什么也别说了,马上随我回府,一面休息,一面找大夫好好调理一下身体先生如不嫌弃,过几日就随我回大炎的队伍回大炎去养伤,仪平已经答应在襄平为文大家建一礼乐馆,教习琴艺,先生尽可在那里安心养病”说完,我和文姬低语几句,文姬摇摇头道:“殿下送我们出关便可,文姬实在不想叨扰殿下了,文姬必须尽快赶到襄平去寻母亲。父亲走时,家母已经手无分文了,现在不知如何困顿呐”

说完自己跃到车上,执鞭催马欲行。我知其为我上次求婚事不安,急忙拽住马道:“文大家再急,尊父的身体需要调理,仪平也要为大家出关做必要的安排,这原是急不得的,尊母之事,我可飞鸽传书,让那边代找,做妥善安排就是了”

我这一说,文姬把头低下了,半天才说:“放心吧,一切危难都过去了,过几日我母亲家人也去大炎,你们可一起随行,我已经通知了影儿,她会给你安排好的”

她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坚决地说:“听殿下安排就是了,但文姬必须随父同行,安排好父母才行唉,父亲总想出仕,害得自己几近崩溃,一路又都设卡围堵,真是自找罪受经过魏国时,那魏齐派人始终跟着我们,虽然碍于我的声名没来搜车,但他们对从秦入魏的车都监视的非常严,幸亏他们不知道我是范家人,要是知道,我连一步也走不了。这次回到襄平,文姬要一直守着父母了,决不能再让老人受此无妄之灾”

我知道,这其实是在拒绝我,但我还是一笑道:“为人子女者,原是应该的,仪平就让人在礼乐馆边为尊父母再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