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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
李钦愕然道:“怎么封了谁下的令”
汪华闭了闭眼睛,决定不管了,先揍了他再说。这时刚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守门的小头目笑道:“大公子,这是过年封营的惯例,军中除必要的地方外,一律到元宵后再开。”
他连忙从身上摘下两个水囊,小心地捧到了王罗二人面前:“二位大人若是口干了,就先用些水将就些吧,小的这些水是干净的,还没有喝过。侯爷也是经常喝这水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利索地打开塞子,伸到罗无逸面前、
罗无逸看着这个通体黝黑的水囊,上面还零星地沾着些草叶,一股浓重地气味钻进鼻孔里,再看嘴边上黄黄的水垢,他在京城中的时候那是锦衣玉食,何曾见过这种东西,喉咙一痒,“哇”地一声就把早饭吐出来。
汪华连忙接过水囊,灵巧地躲过了王谦的阻拦,塞进了罗无逸的嘴里:“漱口,漱口,这位大人是身体不适吗还吐了快去叫军医过来。”他一边说,一边死死地按住罗无逸的头。
罗无逸被逼着喝了几口水,动弹不得,自己一直自负的武艺竟然派不上用场。好不容易汪华放开了他,他来不及说什么,“哇哇”地又吐了起来。
汪华遗憾道:“这位大人是不是长途跋涉到军营里累到了待会让军医给扎几针,我们军医最会治这个了。”
罗无逸一听,还是赶紧走吧。他强忍住恶心,匆匆告辞道:“不麻烦将军了,改日本将军与侯爷一同前来。”急急上了马就要走。
那小头目喊道: “大人带上这水,路上喝吧”
这话落到罗无逸耳朵里,如同催命一样,打马出了营门就跑。
李钦和王谦连忙也要上马,汪华心情大好,笑道:“二位出了营门再上马,军中骑马本就是违纪的,那位大人身体不适就算了,二位还是等一下吧”
李钦恨恨地瞪了汪华一眼,汪华猛然一抬头,两人正对个正着。
看两人身影远去,汪华摇了摇头:“这大公子被侯爷宠坏了,侯爷要是还不管的话,侯府将来可就麻烦多了。”
他把烦恼丢给了齐国侯,谁家儿子谁家管。转头提着那小头目的衣领子:“你小子不赖啊,去给老子在操练场等着。”
、父子谈崩
再说齐国侯李罡父子在马庄上刷完马又围着马庄打马跑了几圈,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到了晚上,李钊的小厮南风猎到了一只野羊,烤地美味可口,两人就着这美味,喝光了数坛老酒才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齐国侯父子正在马场上相马。齐国侯没别的嗜好,唯独是爱马成痴。马庄上也因此养了不少好马,徐夫人还暗地里从突厥,西域等地重金买了一些异地骏马。
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跑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厮,那侍卫禀报道:“侯爷、少将军,侯府来人有急事禀报。”说完闪到一边。
那小厮嗑了个头,将大公子带王罗二人去了军营的事情告诉了他。
李罡的好心情霎时没有了:“孽障,愚昧无知”
李钊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李罡又问道:“将事情的经过给本侯细说一遍。”
小厮不敢怠慢,将事情的经过一一禀报。待听到李钦在老总管的再三暗示下还仍然我行我素后,齐国侯大怒:“什么左将军他这是不嫌丢人呢”
李钊摆摆手:“带他下去休息。”他问道:“父亲,我们是要赶到军营去,还是派人去阻止他们”
李罡颓然无力地摆摆手:“来不及了,不过这几天是汪华在军中,他们占不了什么便宜。”
李钊点点头:“汪叔做事粗中有细,为人谨慎。这两人在军中应该掀不起什么事,儿子就是担心他们会对大哥”
齐国侯怅然道:“自作孽不可活。总是想求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太天真了。”
李钊心说他这大哥一点都不天真,而是聪明地过了头。
齐国侯低声道:“开阳,若是有一天你这两个兄弟作过了头,父亲希望你给他们留一条生路。”说完,带着祈求地眼光看着他。
李钊心凉了,他认真地看着父亲:“父亲,若是大哥他们不会伤害到儿子的亲人身上,比如母亲、妹妹、二叔他们甚至是父亲您,儿子都会考虑您今天的话。”
他才不会把话说死,谁知道这两兄弟将来会怎样,阿宝的教训够深刻了。
齐国侯默然了半响,又道:“开阳,若是为父现在就把爵位和军权交给你,你可不可以答应保住他们的性命”
李钊听了这话,眼睛直视着眼前的父亲,突然觉得这人变地那么陌生,他淡淡道:“父亲是想拿爵位和军权换母亲这些亲人的命吗若是儿子今天答应了,大哥和三弟有一天对母亲下手的话,你想过儿子的感受吗”
齐国侯急忙道:“他们不会这么糊涂的。开阳,他们是你的兄弟。阿昭和阿宝也是他们的妹妹。”
李钊平静地说道:“他们也是您的儿子,这没错。至于妹妹们,就不劳他们费心了。”说到这里,他脸上甚至带了微笑:“父亲还记得阿宝落水的事情吧要不要儿子现在把查到的真相给父亲看一下”
齐国侯震惊看着他:“那是多久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拿这事情闹”
李钊气急反笑,合着父亲也知道阿宝落水的真相,但还是选择了漠视。
他霍地转过身去,大踏步向外走去,边走边道:“父亲不如把爵位给了大哥,军权给了三弟,也正好全了父亲的爱子之心。”
齐国侯一愣,儿子已经没影了。他苦涩地想到,若是他真这么安排的话,别说李家全族都不会同意,就是真这么做了,不出几年,李家就会断送在这两人手里。
李罡也没有了心思待下去,父子两人又一先一后回了侯府。
侯府内正忙着扫尘过年呢,两人的院子里都有人在忙,父子两人只好又不约而同来到徐夫人院子里。
徐夫人也在忙活,见两人一起进来,脸色都不好看,就问儿子道:“回来了吃饭了没有”
李钊听见母亲关心的话,心里觉得热乎乎地,他也不管齐国侯,就坐了下来:“儿子要吃母亲煮的面,要鸡汤的,多放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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