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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期之事还得劳烦攸冥神君发挥一下他那身份,替我争取一番。然这事可是个烫手山芋,攸冥神君说下玄月是那麒麟神兽听西天佛祖参禅的日子,若琉璃宴定在那时,彼时再将四大长老一众请下执念山,执念山岂不是就失守了想来那妖君也不会轻易答应罢诚然,诚然这事归根结底还得看造化。
如今正值月初,离那下玄月日期不过只剩那么二十来日,这档子事着实今我颇为头疼。不晓得攸冥神君给帝休法子能管得住多久,尤恐我这厢竭尽全力取到了那麒麟草,心花怒放地回到少室山,将将踏进他二人的门槛便看见吉玉一口气提不上来,睁这大红眼睛,满是怨恨,便去了
我使劲甩了下头,不可再想下去,错过了这次的下玄月,再想取那麒麟草就得等明年了自太虚中回神,方察觉到醉方休里人已是所剩无几,桌案上的两壶酒曾几何时已被我一扫而空。我吆喝了声:“再上一壶酒”
等了须臾,未见预想中的酒壶自空中飞来,倒是听见一声推门的咯吱声,随即走出门位年轻女子,我不由地大惊,那女子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眉间一抹绿色花细甚是妖艳。只是眨眼的功夫,美人手提酒一壶已走到我跟前。眉中带笑,很是儒雅。丹唇微启,缓缓道:“姑娘自饮自酌可不寂寞”
我双眼微眯了须臾,撇开她话中之内容,就冲这语气,就冲这态度,委实值得我好生学习学习。我陪笑道:“有美一人,清扬婉兮,何来的寂寞”
女子笑意更甚,坐在方才衣衣坐的位置上,边斟酒边道:“姑娘才算得上真真的天然去雕琢之资,何以弄成这副模样”
我猛一抬头,心中很是忐忑,疑问的话语也到嘴边硬生生被我吞了回去。若此时再做惊讶便不甚稳重了,是以,我便慢悠悠道:“姑娘慧眼今我好生佩服”
女子又道:“此番再会,你倒是稳重了不少”
再会不曾会过,何来再会一说。“姑娘你是怎么看出我真容的”
美人又道:“你手上的玉无殇”
我又是一阵惊叹,我手上的玉无殇已被攸冥神君施法隐藏,她竟也能晓得我身上有玉无殇大人物,铁定是大人物见我神游,她轻笑了一声道:“姑娘无需担忧我会说出去,在这醉方休中,千姿百态者比比皆是,芜荒从不多嘴”
芜荒,人很美,名字却给人衣无限的感伤。正如这醉方休,我初步判断此人乃是有故事之人。我无心与她攀谈,说得越多,我暴露的也就越多。我回笑:“多谢姑娘仗义”
我一颗心思已不再饮酒之上,攸冥神君让我等他,而今天色已晚,再不回无花宫妖后定会派人出来找寻,这是并非好事一桩。我起身又寒暄了一番,掏出几粒碎玉付了酒钱。
一个转身,便看见佩玖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一副玩世不恭地靠在大门边,见我愣住,他一双眼珠直勾勾盯着我,调侃道:“离别不过十来日,师妹你竟已为人妇,今为兄很是痛心疾首啊怎奈物是人非事事休。”
、第16章 等闲平底波澜起
此时醉方休已是人走楼空,我一双幽怨而又惆怅地眼神回眸不知他懂否,何止他痛心疾首,我自己更是痛心不已,我的委曲求全、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他怎会懂。
我自是不愿承认因技不如人,不敢直接杀去那执念山上,思前想后,我真找不到个合适的言辞加以反驳。左右权衡后,锤头盯着脚尖儿一阵思量,嬉笑道:“这次的喜酒你没吃上委实是我考虑不周,往后有的是机会我多办几次就是,到时候彩礼都归你,你且放宽心。”
只见佩玖一身粗布麻衣抖得厉害,直径走到桌案前自个儿喝起了小酒,用态度表明这事儿他是愤怒的。自佩玖进入醉方休,那芜荒便一直楞在原地,眼中的慌乱她自认隐藏得很好,然却未逃过我的火眼金睛,这眼神正是吉玉看帝休的那种,怎一个含情脉脉了得
一时间令我很是惊讶,我承认佩玖姿容甚好,神色亦佳。然这身粗布麻衣却很难让人“初见惊艳,再见已然。”若此番芜荒不过人群中多看了一眼佩玖,便对佩玖情根深种的话,那这姑娘委实有高瞻远瞩、远见卓识、洞悉真谛的潜力。竟能透过佩玖粗糙的外面察觉出他细腻的内心,此番兰心蕙质、明眸皓齿之人舍她取谁今后往成华门中一放,那画面,真真美哉,妙哉
佩玖正需要这么个媳妇好生衬托一下他,是以,这事也只能靠我去操心了,毕竟兄妹一场,总不能让他忧伤以终老罢
我下意识拉过芜荒坐在佩玖旁边,自己自觉地隔了他们几个位置。我猜得果然不假,这厢芜荒漂亮的脸蛋儿竟染上了抹红晕。佩玖这二愣子,从始至终没看人家美人一眼,似没见过美酒那般的可劲儿地喝酒,这给人姑娘的第一映像很是不好。
我一阵象征性地假咳,老脸咳得通红佩玖方疑惑地瞟向我,我赶忙对他挤眉弄眼,用意在于:咱虽是有那么一丢丢穷酸,然当着人姑娘的面你好歹也收敛些罢奈何,佩玖那二愣子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一阵思索后问我:“你眼睛可疼得紧我这儿有师父备的跌打损伤药,兴许能治治你的眼疼之症。”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嘴角抽得厉害,真想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儿上,这厮委实不懂事了些。我拼命地冲着芜荒笑得甚是平易近人,道:“姑娘家住何处,家中可还有其余的亲人,年芳几许,方便讨论一番生成八字否”
佩玖倒酒的手一抖,美酒活生生倒在了手上,想是感激我此番深明大义,知他莫若我。芜荒略显尴尬,我内心一阵雀跃,这就对了,娇羞之状甚合我意。
芜荒娓娓道:“芜荒无亲无故,就居于这醉方休中,岁岁年年,已不记得今夕何夕,更已不记得年芳几许。”
这些诚然不是重点,重点是接下来该出场的重头戏,我一句姑娘可有婚配已到了喉咙处,却被佩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生生吞了回去。他说的是:“你那夫君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你还是出去看看罢”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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