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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了,自然就为所欲为肆无忌惮不怕事了,这是可以理解的不然,为什么有的官员会写情人嫖娼日记列受贿名单记录呢”四哥说。
我听四哥说的有道理,点点头:“这么说,白老三没有将这个销毁,也是嚣张习惯了,没当回事。”
四哥点点头:“或许是这样,当然,也有可能是还没来得及销毁。”
我皱皱眉头,说:“为什么这事会有白老三的姐夫参与呢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是估计可能会有他参与,当然,也可能是别的官员参与啊,比如那个孙东凯。”四哥说。
四哥不了解全部的内情,我知道孙东凯没有参与对秋桐的这事,他的关注焦点是平总,此时,他的注意力暂时还没有放到秋桐身上,他在忙着放倒董事长。
我突然想到老李说的那句话,难道,真的是有人借曹丽和白老三打压秋桐和李顺的机会,利用此事来达到自己更大更深的个人目的这个人,真的是白老三姐夫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当然,此时,我来不及想更多,我关键还是想如何将秋桐救出来,其他的官场争斗,与我何干,爱谁谁去死活关我鸟事
但是,想到白老三姐夫可能参与了此事,我的思路突然开了窍,既然他是白老三的姐夫,既然他知道此事,既然走法律渠道无法证明秋桐的清白,那么,何不利用一下白老三姐夫的大官人心理弱点呢
“这个东西似乎很难在正式法律渠道上发挥什么作用。”四哥说:“看来,他们做事是非常缜密非常小心的,很注意细节。”
我看着四哥:“四哥,你说,官场的人,最注重的是什么”
四哥说:“官越大,就越会注意维护自己的形象和名声,就越会减少对自己不利的负面消息和影响。”
我一拍大腿:“我操,这就对了,就这么办”
“怎么办”四哥看着我。
“从白老三姐夫身上开刀切入。”我说。
“从他身上切入”四哥沉思了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说,利用他维护自己良好形象和名声的心理。”
“是的”我说:“我要让他看到这份计划书,我要让他知道,此事已经泄了出来,他是官场老政客,他不会让任何可能对他造成丝毫不利的消息在社会上流传的。毕竟,他还想继续进步,他在官场也肯定有对手,他的对手未必就是傻瓜和怂货,他也不想被对手抓住哪怕一丝一毫的把柄
“作为一个老政客,看到这个东西,他未必不会心惊,他搞不清还被对手掌握了其他的什么东西,作为一个精明谨慎的人,他应该不会在这个渠道上继续去冒险的。”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他要是不知道此事呢”四哥说:“那岂不是没用”
我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赌一把了,我就赌白老三姐夫知道此事,甚至,他幕后操纵了此事,我就赌一把,不管他到底参与没参与,我先试试,不行再说别的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四哥想了想:“嗯也就只好这样了那你打算具体怎么操作”
“这个”我正琢磨着行动的方法,电话响了,一看,是皇者打来的。
我接听。
“老弟,我今天又打听了,反贪局那边我的关系刚刚给我透了个信,秋桐现在还是什么都没交代,反贪局好像有上面的指示或者压力,非要办好此案,说证据确凿,即使是零口供也要批捕,而且,他们好像要准备去搜查秋桐的家和办公室。”皇者说。
我操,要搜查秋桐的家和办公室,虽然秋桐没有事,但是,家里被这帮土匪一般的人翻个底朝天,那不是乱了
我听人说过,搜家很具有破坏性的,天花板、地板都地撬开,电视机、沙发、甚至花盆都要打开剪开摔碎,看有没有藏匿的什么东西。经过这样一番折腾,秋桐的家里还像个家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问皇者:“皇者,你帮我打听一下,政法委那位领导现在何处快速回复我”
皇者说:“不用打听啊,市里正在星海宾馆召开全市政法工作会议,那位领导正在那里开会呢。”
“好极了,谢谢你”我说。
“你什么意思,你要干嘛”皇者说。
“呵呵,不干吗,我想去参加政法工作会,听听全市政法工作的最新进展情况”我说。
“呵呵”皇者干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立刻换上衣服,去掉脸上的络腮胡,在嘴唇上方粘了一溜胡子,又从四哥那里弄了一副平光眼镜戴上,让四哥开车把我送到天伦广场地下停车场。然后我让四哥回去,开车出来,找了一家复印社,把这份计划书复印了几份,又买了几个信封,分别装起来,封好口。
然后,我开车直奔星海宾馆,到了全市政法会议的会场。
会场门口有签到值班的,我进去时,有人问我,我大模大样地笑笑:“省政法报的记者,来采访的。”
“哦请进,请进”对方很热情。
我进了会场,里面正在开会,政法委的那位白老三姐夫正坐在主席台上。
第0576章 智取
我在会场里转了转,然后出来,走进会场一侧的休息室,这里坐着几个工作人员,有的在喝茶,有的在看报纸。
我一眼就看到了白老三姐夫的秘书,一个平头戴眼镜的小伙子,那次在皇冠大酒店吃饭偶遇政法委这位领导的时候,他跟在后面夹着包。
我正看着他,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这时有人过来和他打招呼:“张秘书,你好来开会的啊”
张秘书笑着招呼了下,然后继续看报纸。
我直接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嗨张秘书,好久不见了。”
张秘书放下报纸看着我,面露疑惑:“你你是”
“哈,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呀,你不记得了”我热情地说。
“哦,呵呵,不好意思,我还真不记得了。”张秘书不好意思地说。
“你可真是健忘,连我都不记得了,我们还一起吃过饭碰杯喝过酒呢。”我带着责怪的语气说:“我是省政法报的记者小张啊,我们还是本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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