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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那是个联邦人,那可是咱们要是出了事,看将军怎么收拾你。”

似乎是在顾忌着什么,林岩中途顿了顿声,才继续开口,偏生就是这莫名的停顿,使得妮可的心一跳,像是感知到了,张口欲问,却被房间里突然响起的刺耳警报声给打了岔。

“怎么回事”

随着林岩的话音落下,那方凌戕爵一个大步跨到隔离舱旁边,垂眸凝视着里面的人,随即转头盯住妮可,紧皱的眉让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凛冽起来。

“我看看,我看看。”妮可在凌戕爵锐利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快速走进隔离舱,当她的目光触及里面的情况后,顿时敛了神色,严肃地在隔离舱舱外的几个按钮操作键上按了几下,“现在,去找一个单身的aha过来,她已经步入成年期了。”

“不能用抑制剂吗”林岩也看到了隔离舱里头的君歌,看了看凌戕爵的神情后,开口向妮可问道,希望能够用抑制剂来帮助君歌度过成年期,毕竟没有一个oga会愿意被一个陌生的aha标记。

更何况里面的这个oga可不是一般的oga,且不说对方那3s精神力的稀有度以及其本人的性格,光是自家将军对其的态度就不许与他们随便找一个aha来和对方标记。

其中的弯弯道道,妮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但在听到林岩的问话后,神色严肃地摇了摇头,“如果是寻常的oga,用抑制剂是可以的。但是,她先前用了不少药剂,而且不知道为何她的细胞不会自我修复,倘若用了抑制剂,结果只有一个。”

结果会是怎样,妮可没有言明,却不妨碍在场的另外两人想到,细胞不会自我修复,代表着只要对方受了一点点的伤,就有可能无法恢复。

按理来说,抑制剂是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可架不住君歌现在的情况特殊,他们赌不起结果。

林岩和妮可同时看向凌戕爵,如今能做决定的就只有将军了。

躺在隔离舱内的君歌一点儿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正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苦恼着,她这会儿的情况很是糟糕,听不见任何声音,眼前也是一片模糊,身上的力气都化成了棉花,感觉就像是浮萍一般。

稀少薄弱的精神力很自然地从脑袋里逃逸出来,先是像破茧的蝴蝶兴奋异常地飞舞在她的周身,然后变得越来越多,慢慢地充斥了不大的隔离舱,身体里的oga信息素也被触动了什么开关一样欢快地往外涌,如若不是有隔离舱隔离着,这些浓郁的信息素怕是要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奔到外面。

两鬓的发丝被汗水牢牢地粘贴在脸颊上,黑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因眼睛紧闭,在脸上投影出两片扇形的阴影,显得脆弱又倔强。

身上的病服早已被汗水浸湿,服服帖帖地粘在身上,将姣好的身形展露在人眼前,血液像煮沸了的水一样欢腾,连呼吸都变得滚烫,不真实地浮在她的鼻间。

207:灵魂契约

君歌能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慢慢剥离,身体也变得不像自己,隐约间似乎有听到什么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一口咬破自己的嘴唇,凭着这点刺痛感堪堪拉回了点点理智,缓缓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妮可的那张带着急迫的脸,还有凌戕爵微微皱眉的脸。

转了转眼珠子,君歌发现刚刚听到的声音是从隔离舱内部的通讯器里传来的,而那个声音还在不断地响起,结合透明的舱盖外面妮可不听动着的嘴唇,她猜测这个声音就是对方的。

“你坚持住,现在有件事情需要你的首肯。”

牙齿在嘴唇伤口处狠狠地磨了下,君歌拉回自己的理智,用鼻音轻轻地“嗯”了声,有汗水流进眼中,微微的刺痛感让她索性闭上了眼,静静地听着妮可的话。

外头的人将君歌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一清二楚,妮可用余光扫了凌戕爵一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清晰快速地给君歌解释了一番她现在的情况以及需要找个aha进行结合的必要性。

“我们是这样想的。”妮可顿了顿声,目光再次扫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凌戕爵一眼,随即继续说道:“与其和一个陌生的aha相结合,还不如和熟悉的人,你觉得呢。”

待妮可将话说完,过了将近五分钟,隔离舱里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应,让人不由怀疑对方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将军,她可能已经失去了理智”话说到一半,妮可便顿住了声音,因为她看到君歌再度睁开了眼睛,如同星辰一般美丽的眼眸里聚焦有些飘散,但还是看得出还存在理智的。

有些沙哑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出来,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和你们的凌将军结合”

最后的两个字,是在君歌的嘴里停留了许久才吐露出来的,虽然不明显,但听到的人都能听出其中似乎有那么点耻于出口的意味。

眼眸动了动,君歌的视线在凌戕爵的脸上停留了许久,久到对方忍不住拿过妮可手中的通讯器,“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指明愿意的人选,我们会替你找来的。”语气中夹杂着细微的不甘、醋意以及无奈妥协。

仅剩的理智告诉君歌,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可心中依旧很是排斥,如今这种身不由己,被莫名其妙的本能所控制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她现在早已想起来了成年期是怎么一回事,心中不停地暗骂着这该死的成年期,一股悲哀感由心底油然而起,一滴泪水从眼角处滑出,与满脸的汗水混杂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仿佛认命一般地缓缓闭上眼,君歌动了动嘴唇,细弱却又清晰无比的话从唇齿之间流露而出,“不用了,就你吧。”说完这句话,她便又陷入了高温发情状态,迷糊之间感知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信息素包裹住自己,以及不知是谁惊呼了声“天哪,好浓郁迷人的信息素”,紧接着脑中便只剩下一片空白。

偌大的房间里,以黑色为主的格调,干净整洁却又显得有些冷冰冰,唯一带点暖意的竟然是摆放在床边的巨大治疗舱,里面的人毫无生气地躺着,眉头紧皱,似乎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之中。

忽地,那张任谁看了都会被其惊艳到的脸上,几天没有动静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颤抖着,然后缓缓地飞了起来,露出掩藏在下面的明亮的眼眸,随即微微敛垂,半遮掩着黑玉般的眼睛,在里面投影出阴影,给人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君歌在治疗舱内摸索了一阵,手指在一个红色的按钮上轻轻按压,打开了钢化罩,缓缓地坐了起来,却丝毫没有要出去看看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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