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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大部分自以为要被驱逐出境的参观团成员怒气稍减,反正对他们而言,跟着领导在里面开会肯定没有自己在外面放开了玩自在,进不进去也不过是个面子问题,至于利益损失一点儿都没有,何乐而不为

于是,他们就心安理得的分成几组,排着队走到教士们面前接受审查去了,审查的方法也狠简单,无非是坐在椅子上的几名教士抬头看看他们的样子,然后在他们带来的翻译的帮助下问受核审的人几个问题,然后便决定他们是允许通过还是不许。

“这也太草率了点儿吧”我和葫芦娃他们排在同一支队伍里,我探出脑袋看着前面的人像参加选秀节目面试一样,快速的一个接一个被淘汰,忍不住出声问道。

“难道他们在桌子上放个水晶球,然后让你把手按在上面才叫专业吗”站葫芦娃后面的杜非撇撇嘴说道:“比起这个还是想办法找出他们选人的标准更重要吧”

这是杜非第一次提出合情合理的建议,我也强打着精神努力寻找其中的规律,可惜我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任何发现,这些教士似乎只是用眼睛一扫,再问几个简单的问题就能决定一个人是否有资格去参观神迹,难道他们的眼睛能看出一个人的天赋或者灵性

明显有人对他们这种裁定不服,在这帮教士放过一个满脸横肉、像屠户多过像出家人的喇嘛,却把一位仙风道格,云冠仙袍的道长拒之门外的时候,这位被无礼对待的出家人终于爆发了,砸着桌子大发雷霆,说自己在江湖上的地位是怎样的德高望重年高德勋,自己跟七大派的掌门是怎样同生共死的兄弟之情,为什么不让他进必须有个说法,不然跟他们没完云云。

对此,教士面无表情,他身后一个看上去像是领头者的黑袍教士走过来,压低声音跟这位道长耳语几句,只见仙长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忙不迭的跟教士拱拱手便落荒而逃,引得在场的人又惊又惧,纷纷猜测这个看上去只是普通中年人的教士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我等武林前辈让他一头。

那位道长看起来在参观团中颇有威望,具体表现他被人挡在门外且敢怒不敢言之后,再也没人敢闹事了,所有人静悄悄的排着队等待核审,因此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已经轮到我了。

“呃”我站在面无表情的教士面前,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又不是和尚,总不能双手合十念声“阿弥陀佛”吧顺便说一句,飞机上坐我旁边的哥们本想这样蒙混过关来着,结果人家只斜他一眼就把他赶回去了。

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刚才赶走仙袍道长的教士又走了过来,这是一个面容很普通的中年人,金黄色的头发用大量发胶使劲儿往后梳,看上去跟赌神一样,或者说,看上去像意大利的特产,集合了贵族的优雅礼节和黑帮血腥暴力为一体的意大利黑手党一样。

现在,这位看上去像赌神,或者说看上去像黑手党的教士头子正用琥珀色的眼睛一遍又一遍的扫描着我,嘴唇微动,似乎在苦苦思索着什么。

这种眼神看得我毛毛的,尤其我们还是满怀恶意而来,正是心里有鬼的时候,杜非的手已经悄无声息的笼进袖子里,显然是准备情况一不对就立刻动手。

“你,过去吧。”这中年人竟然用中文轻轻对我说,同时还看了看我身后的葫芦娃等人:“你们都过去吧。”

负责核审我的教士显然有点儿疑惑,但明显不敢质疑自己上司的权威,有点儿不情愿的递给我们通行证放我们过关,这时候赌神又走过来,非常友好的伸出手,轻轻帮我掸了掸肩膀上的线头,却趁别人不备快速的把一个小纸团塞进我的手里。

直到过了安检门,我还是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问身后的赵奕希:“那家伙不会是看到一道灵光从我天灵盖迸发出来直冲天际,看穿我救世主的身份才放咱们过关的吧”

说实话我们不怕过不了关,以我们的本事,即使被拒,也能找个机会潜入梵蒂冈,我们真正怕的是引人注意,被人发现我们的目的才是麻烦大了。

赵奕希撇撇嘴:“你看看他给你的纸条上写的什么不就知道了。”

“看不懂啊,都是意大利文。”

凌未墨接过去看了一眼,面容古怪的说:“他让你去候机大厅二楼的洗手间见面。”

“我知道了”杜非一拍大腿坏笑道:“潜规则啊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吗先给你个机会,再告诉你不献身就一切免谈,常用手段啊”

杜非重重的按住我肩膀,沉声说道:“现在咱们能不能拯救世界,就看你愿不愿意被潜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双面谍

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去看看那个赌神耍什么花样,在我想来丫把我约到厕所“单独谈心”的原因不过三个,一是他发现了我们的身份或者目的,想以此要挟我们或者私下里做什么交易,二是在厕所布下什么陷阱等我们跳进去,三就是杜非说的那种,龌龊下流、可能性极低但不可否认的可能。

对前两种没什么可说的,了不起大开杀戒冲出一条血路,无非是提前开战而已,万一是第三种我嘴角泛起冷笑,还以为哥跟以前一样废柴融合神妖之力后,我虽然没表现出什么异能,但现在单手捏碎人的骨头跟捏烂西红柿一样轻松愉快,只要有个马桶我就能毁尸灭迹让全世界再也找不到他

我带着葫芦娃和杜非,杀气腾腾的往候机大厅的二楼洗手间杀去,逼人的气势压迫着挡路的行人纷纷退避,不敢接近我们三尺之内,按理说我们这样横冲直撞是相当显眼且得罪人的,说不定就会有机场特警掏出枪来把我们按在地上,不过,当大家看到我们的目的地之后,都善解人意的长舒口气,可以理解,人有三急嘛

我们推门进去的时候,梳着大背头的中年教士正背对着我们在洗手池里曼斯条理的洗手,从镜子里看到我们进来,他只是抬起头用汉语彬彬有礼的说:“请稍等,我马上就洗完了,一边洗手一边与人说话是不礼貌的”

“毛病还挺多,”因为是来找茬的,我自然不客气,大喇喇的用充满敌意的眼光盯着他:“有事儿说别浪费我们时间”

“好吧,”赌神兄无奈的耸耸肩,放弃了用烘干机把手烘干的打算,甩着手上的水转过身来,朝我微微鞠躬道:“先知大人。”,

“啊”我又一下子懵了,会称呼我为先知的,只有纳格鲁教派的人,可这家伙不是梵蒂冈的人吗

“那个其实我是卧底,”中年人有点儿尴尬的解释道:“原本我是被上一任先知大人派往伊甸园当卧底的,却没想到又被他们派到了梵蒂冈”

“所以你是双面间谍吗”杜非走过去握住赌神湿乎乎的手:“幸会幸会,我还没见过双面间谍呢,听说你们这个物种成活率特别低”

“咱们还是说正事儿吧,”赌神满头黑线的从杜非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正色说道:“先知大人你们也是为了神迹来的吗”

我并没有回答,而是警惕的问:“我怎么能相信你”

这倒不是我精神紧张,而是让我突然相信一个陌生人实在是有点儿不适应,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游走在三方势力之间的间谍,像他这样的人很难搞清楚他们真正的立场,这也正是杜非所说的,他们这种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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