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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不值得吗被人骂做魔鬼和恶魔,人渣、败类”
“其实他们到没说错,我在手底下服务的希特勒团便是由人渣、败类、社会蛀虫构成的。但还是那句话,那又怎么样他们骂就骂吧而且。他们越骂我,我就越开心”
虽然前面那个关于索取回报的事情是我在骗人。但关于恶名远播这事。我还真没负罪感。
嗯,干嘛用那种看着变态的表情看着我
“普鲁士的王子殿下,从来没有一个胜利者不曾踏着敌人的血肉,伴随谩骂站在巅峰。如果你觉得我背负恶名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享受恶名带来的谩骂和诅咒。因为两者,正如同在战场上聆听败退的敌人发出凄厉的哀嚎一般。而且痛骂和诅咒比起奉承才是这个世界更为美妙的声音和称赞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奉承你的人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但痛骂就不同了,只有真心地憎恨一个人才会换来骂声。骂我的人和诅咒我的越多,就代表我的功绩越多,他们的骂声越大。诅咒越恶毒,就意味着我带去的伤害也越大。”
菲列特利娅的瞳孔隐约间缩小了一分,她冷哼一声说道:“是么,那么到了德累斯顿,我恐怕你就会改变你的想法了要知道,当秩序约束住暴乱,你很快就会发现,你所谓的最美妙的称赞和声音并没有那么令人赏心悦目”
菲列特利娅说完就走了,不过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进行了三天的行军,在蓝天白云映衬下,厄尔士山脉下方的德累斯顿终于映入眼帘。
比起上一次在战火中看到的德累斯顿,今天的德累斯顿总算体现出一个选帝侯所在该拥有的气势和华贵。
走过弹痕累累的桥梁,踏上德累斯顿的街道,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座摆放在街道背后的广场,圆形的巴洛克式喷泉,3个海神侍者吹起巨大的海螺,泉水就从海螺一端中和池内跃起的鲤鱼口中喷撒出来。
更后方的钟楼,白色的钟塔高高耸立,低低的浮云静静流过,修长的尖顶在阳光下闪烁金色光芒,大块的彩色玻璃上惟妙惟肖地绘着极具宗教色彩的人物绘画。
在我们下榻的巨大行宫,门前树立着两尊铜像。青铜的雕像带着岁月才有的痕迹屹立在门前。
行宫内部内,木质的桌椅发出淡淡的檀香味道。摆设家具,不是从远渡重洋的天朝瓷器,就是金碧辉煌的黄金,非常奢华。
据来接待我们的奥地利人说,这里曾经属于一个萨克森伯爵。只不过由于这个萨克森伯爵应该是应该是被我打死在了战场上,所以这个空下来的地方暂时就属于我了。
到了我所在的行宫主人卧室,里面的摆设虽然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但在阳台之外,一座堂皇的歌剧院和典雅的音乐厅就在街道的对面。
来接待我们的奥地利人说今天将会有一个欢迎我们的宴会,之后便退了出去。
找了个软椅坐下来,两条腿搭在床边,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感慨道:“如果是我们攻进了这座城市,大概能够洗劫出上千万的索里都斯吧。”
“深有同感。”君士坦斯四处摆弄着屋内的东西说道。
莫里斯撇撇嘴:“走的时候,一起拿走不就好了。”
我和君士坦斯一致向他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干嘛我不过实话实说。”
第50章幼稚的萨克森人
收回投去给莫里斯的鄙视,我问道:“今天晚上,我们该穿什么”
莫里斯大大咧咧地说道:“这个,一般都是我们家的礼仪官帮我弄的,我哪知道穿些什么。”
“我也一样,穿衣服出席宴会那种事情都是别人给建议,然后我采纳的。”君士坦斯顿了顿又说道,“再说了,我除了军服,可没带什么私人衣服。”
“那就穿军服吧。对了,盔铠也罩上。”我的情况跟两个家伙都差不多。
“不用了吧,虽然我们的钢板不算很难看,但还是没有我们的军服那么能够体现出我的英俊啊。”这是君士坦斯的声音。
“要不要我再捎上两颗炸弹”
这是莫里斯的声音。
傍晚,欢乐的音乐时隔数个月再次响彻整个德累斯顿选帝侯行宫。
美食丰盛,灯火通明,带着点点的热意,又有一大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贵妇、贵族小姐,如果不算上那一群来自他国的侵略者,那么,今晚的晚宴就跟往日的选帝侯晚宴差不多。
但事实上,今晚的晚宴确实也跟往日选帝侯美妙狂欢晚宴差不多,因为同处一室的侵略者与被侵略者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站在大厅和走廊上把手言欢。很难想象这群人在不久前还扮演着天生敌对的角色。只不过,在我们罗马人来到以后,整个晚宴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
望着寂静下来的整个会场,君士坦斯很纠结地把错误归于我:“都是你,都说不要穿盔铠了,你还穿,这下好了,都把别人吓傻了。”
“这样不好么。咱得抬头挺胸,把这叫做王八之气迎面而去。”我把头一昂走了进去。
莫里斯深以为然:“王八之气我都能感觉到每走一步就散发出的那一股强烈的气息了。”
“拜托,你那叫做脚气,不是王八之气话说,尼基斯,你这王八之气是从哪里学来的词,我十几年都没搞清楚。”君士坦斯吐槽完莫里斯就跟了上来,随后我们一行足足三十多个披挂完整的罗马军官一起走进晚宴大殿。
这让原来站在空间的贵族不由自主地退到了一边。由于是夜晚,每张桌上都点着烛台,烛光摇曳。映出在场人士面庞表情的一幕幕,畏惧,不屑,鄙夷,惊疑以及愤怒。
“看。那就是那个在河边屠杀了上万人的家伙”
“他还把西萨克森烧成一片灰烬”
“我的庄园,我的东西都是给这个恶棍夺走了”
盯了最开始先讲话的一个大妈。这个大妈立时闭上了嘴巴。眼睛移到了另一边。我环视一眼,把在场贵族眼神里透出的种种表情尽收眼底,我很满意我这身盔铠穿出来的效果,要知道上面还留着弹痕、刀痕。
“欢迎加入到我们的宴会,我的罗马朋友。”
被一群人簇拥的奥地利贵族带着一个脸蛋微胖的健壮中年人走上来。
“咦,怎么你们都穿着军服。还套着盔铠”
细眯起眼睛,我打量了眼这个健壮中年,光是看着他的衣着用料和剪裁,再看他手上的那柄元帅权杖。我想我清楚他是谁了。
奥地利人贵族介绍道:“这位便是尊贵的萨克森选帝侯陛下。”
“那么想必这位便是从我包围里逃出去的罗马人,尼基弗鲁斯阁下”给力王奥古斯特一开口就挑衅道。
“是的。”我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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