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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死,但估计那个叫做哈维的科学事业研究者已经用生命的代价领悟到这句话的真谛了。
“我想问一下,你们的研究和实验具体是要做什么的”
“哦,也没什么,根据这一次的研究课题,我们也就是要在战场那里,找一些飞来飞去的手和脚,来观察他们的血液流动。最好,就是有一具尸体,能被我当成实验品拿来解剖。唔,一具不够,最好有两三具”
我预感,类似戈特利布这样在德国的变态不在少数。
很快,现实就证实了我的想法是对的。
真的有很多的变态犹如雨后春笋般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
如果这些变态不关我的事,那我也就高高挂起,权当看笑话了,可问题就在于,我不能那些出现的变态们全部当做空气,没办法,他们距离我太近了,而距离我很近的同时,我又不能学习斯巴达三百,把他们一个两个全部踹进深坑里面,因为他们都是菲列特利亚的人。
我们在指定的地点与菲列特利亚汇合,在我要去跟菲列特利亚了解他们的情况时,这个妹纸像是献宝似的地把我带到了她搜集了“德意志变态集中营”里。
在那个假发和兰花指齐飞,嘴炮和媚眼共一色的“德意志变态集中营”,她指着一个红鼻子德意志中年男人向我表示,如果我许可的话,她想要聘请这位前往战场寻求灵感的画师把我们的婚礼画下来。
在详细端详过几张充斥了肥硕赘肉的屁股的画作以后,我当场就一脑袋黑线了:“菲列特利亚,你想要我们的婚礼纪念画到处都是这种又老又肥的屁股”
“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写实吗”
“尼玛,你屁股是这样的”
“这倒不是,但人家真的很写实你看看,那光彩和色泽,多柔和,多完美”
“人家摆明了成名绝技是屁股和粗腰,再写实,你总不能让屁股和粗腰构成我们婚礼的主题吧”
“这倒也是,不过没关系,他只是候选人,这里,这位画家,他也很厉害”
我被菲列特利亚带去了另一位她收留的“绅士”画家那里,这位大师比前一位审美有严重问题且只喜欢画屁股和粗腰的“绅士”大师好一点,只是看着那一张张,面目朝上,嘴巴张开,两眼翻白的人物,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菲列特利亚口中完美地表达了画中人物表情好像21世纪岛国鬼畜动漫里被人玩坏而露出崩溃表情的女主,若是再加上一点口水和白色的液体就更像了。话说,她不会想要在我们的婚礼上,把我跟她两个都弄出这样一幅被人玩坏的表情吧
想到那个场景,我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随后,菲列特利亚又把我带去见了不少人,比如说扯着嗓子尖叫的歌唱家,念着各种匪夷所思的诗词的诗人,拿着个十八世纪超长指挥杖耍起来跟少林武僧似的音乐指挥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吐槽貌似这场由法国引起的准世界级大战注定是一场不幸的战争。看看这才开打多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妖魔鬼怪都跑了出来。当然了,我也可以吐槽一下,菲列特利亚的小女人心思,这才几个月过去呀,居然连婚礼上的吹拉弹唱的班底都找好了
第120章从暖手小暖炉到太阳的进化之旅
不过凑齐这些吹拉弹唱妖怪的钱要不少吧,脑海里闪现过几个所谓王位继承仪式和王室婚礼的花费,我菊花一紧不说,还顺便蛋疼了。
没办法,那些个所谓的王室婚礼和王位继承仪式花费要很多钱,上一次菲列特利亚只是做个样子成为摄政,弄个在大厅里随便站一站的仪式都要花了将近二十万塔勒。像罗马上一次皇位继承仪式随便搞一搞都花了四、五百万索里都斯。至于搞婚礼要请的吹拉弹唱人士就更多了,而这年头搞这种东西的,而且还是出名的,都是贵族。
按照菲列特利亚那个要浪漫不要命的性格,这一次以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心思,菲列特利亚心目中的那个婚礼肯定是要非常奢华,充满了梦幻性和童话性,史无前例的大概想了想要请几个德意志伯爵画画,几个男爵做音乐指挥,还算是他们的七姑八姐的花费,我觉得普鲁士王国的财政应该会处于濒临破产边缘
“怎么,你不高兴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怎么使劲地从黑森公国那里压榨出油水来,才好为你举办一个你心目中完美的婚礼。”
女人的婚礼一生只有一次,既然菲列特利亚想要奢华一点,规模恢弘一点,我出血一次又怎么样,大不了普鲁士的争霸计划停止几年,努力在德意志其他地区进行三光的打劫。
“嘻嘻,这些人不要钱哦。”菲列特利亚很是得意在我面前摇晃了她那根小手指。
她刚说啥来着
“这些人不要钱他们不要吃饭吗”
“你以为我过去那段时间就是整天跟这些德意志的艺术家们,学者们厮混在一起,无所事事。告诉你吧,我已经取得了他们的友谊,到时候等到我们举行婚礼。我就以友谊的名义去寄请帖给他们。让他们在婚礼之前的几个月提前来到普鲁士,然后呢,朋友有困难,他们身为绅士和贵族怎么会不帮忙呢而且又是我的婚事,他们总会送礼物。所以啊,会画画的肯定会过来画画,会写诗会过来写诗,会弄音乐的肯定会送上几首曲子,或是帮我们指挥。只要保证他们的吃喝,事后。我们再给点钱意思意思不就可以了。”
得了,敢情菲列特利亚是看上了打九折的友情价。
“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猜猜。”菲列特利亚在这里卖了个关子,“是我跟佩妮维斯一起做的。”
两个妹纸能玩出些什么花样
“猜不出来。”
“我和佩妮维斯按照你的设定写了一本书,那些人都挺喜欢看的,最近我们还在一起讨论剧情。”菲列特利亚话锋一转就把话题引回到原来的问题上。“你刚才一定是在苦恼婚礼的花费对不对,觉得我们两个女孩子一定都在乱花钱。可是又觉得那是我们人生的大事。即便觉得不好,也只能否认,想要将就我们。其实,不光你在努力,人家和佩妮维斯也有在一起努力呀。而且,关于婚礼。我也没想举行太大,毕竟那个时候的德意志可能才结束战火,很多人都不会来参加婚礼”
菲列特利亚把她心目中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都给说了出来,不多。除了她父母以及母系家族和父系家族的几个亲戚,也就是普鲁士贵族和我认识的罗马人。她顺便还把会场和布置给说了出来,我一听估摸着这一次婚礼大概也就是五六十万塔勒这样,比心底里的预算整整少了十倍。
我不禁说了:“这规模似乎有点小吧”
“没错,我们是想要一个很漂亮,一生都难以忘记的婚礼,但是,以后的日子就是我们几个人一起走了,我们总不能顾着自己,不考虑你的感受,而且妻子不就是做着背后支持丈夫的工作吗,我们怎么能够做那些拖你后腿的事情。要知道,即便是没有正式地成为妻子,但妻子的职责也是不能就这么推脱掉的”
看着那个依然把妻子之位据为己有的女人,怎么说呢,有点意外,我还以为她和佩妮维斯会要死要活地都要弄个盛大无比的婚礼,但没想到现实居然是这样。
脑袋里再一次回放了那句“即便是没有正式成为妻子,妻子的职责也是不能就这么推脱掉的”的话,我忽然发现,菲列特利亚似乎比那些在二十一世纪里因为一个婚礼把男方和男方父母弄得倾家荡产的“新娘”更能理解一个妻子这个词语的含义。
回味了一下那种幸福感觉,我抓住了菲列特利亚的手,把她拉扯到怀里。
“哎呀讨厌啦,你的手别乱摸,还有,耳朵好痒哎呀,别咬”
耳鬓厮磨了一番,幸好这里是菲列特利亚的房间没有其他人,要不然被人看到我把普鲁士摄政的衬衫给解开,还把手伸进去,又把她抱在大腿上亲吻的场景就糟糕了。
听着怀里妹纸因为我的爪子而发出鼻息咻咻,我停下了手,再更进一步之前,我得让她知道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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