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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神秘人短暂地沉默过后只能说出一句:“谢谢。”
“现在是要将千叶水奈子引出来吗”见神秘人如此模样,八意永琳只能转移了话题。
点了点头,神秘人严肃地说道:“用真王的能力会和王引起共鸣,水奈子自然会发现赶过来。”
“我们有办法杀掉她吗传世七王的力量不是可以强行掠夺的。”也许太过温柔了,即使说出这样的话语,八意永琳还是怜爱的模样。
确实如八意永琳所说,传世七王的王权怎么可能有那么容易被夺,纵然第七王权是可以被继承的。但第七王权可以摆脱一切桎梏,甚至过去与未来。
“没关系,正面不行就偷袭。”也许和神秘人谈骑士精神不由有点可笑,哪怕对方名义上是长华的妹妹。
“既然你已经做好决定,什么时候动手”
“一个月之后,这段时间需要布置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秘人缓缓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至于神久夜的事情也就随便她了。”
“你会处理好一切的,对吗”温柔地望着背对着自己的神秘人,八意永琳能做的只有替她们做好一切了。
不由站在了原地,神秘人转过了头:“是我们。”
注解:请不要在意实力问题,长华只是一个纸防高攻的炮台,他的实力只能算做势力。
至于神秘人的实力问题,我想她的身份和实力应该很搭配。
第四十四章 你给的幸福
第四十四章你给的幸福
“妾身睡了多久”
温馨的房间之中,长华躺在被褥中缓缓睁开金色的眼眸问道。
“已经第三天了。”跪坐在长华身边的辉夜,半搂着长华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坐了起来。
“苜蓿怎么样了”长华担忧地问道,从来没一个人出去过的苜蓿,照在一个人在外面长华怎么可能放心。
辉夜也只得摇摇头:“花子通知过了,还是没有找到。已经联系八云紫了,在妖族里苜蓿不会出事的。”
“妾身还是不放心,必须得回去找到苜蓿。”长华担忧地想要站起来。
“好了,比起苜蓿妾身更担心的是你。在妖族苜蓿受不到伤害。”
辉夜搂着长华不让他站起,解除封印的苜蓿纵然不会使用力量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伤害到她。至于会不会被骗,光苜蓿身上的和服和头饰都可谓价值连城,更何况上面还依附了长华和辉夜的力量。只有有点眼光的人都不会去做这种傻事。
而长华的身体,因为月都外不停的战争,绝对不允许再有任何差错了。
“这种身体真是让人怨念。”长华无奈地感叹道。
短暂的沉默,长华和辉夜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依偎着对方的温暖。
长华没有忘了来的目的,是为了问清楚关于事情的真相。但不管是长华还是辉夜都不愿意打断这片刻的安宁。
“辉夜,还记得妾身小时候的事情吗”靠在辉夜怀里,长华不由想起了从前。
舒展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那是一百三十三亿年前的遥远,辉夜轻轻点头:“记得。”
“那个时候辉夜只能说是母亲吧,妾身也算是恋母了。”
不再像一百三十三亿年前拒绝这种感情,长华很清楚他与辉夜畸形的爱恋,只是将那过度的依恋达到了极点,不过那并不重要。
重要的只有长华想与辉夜一直,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宁静的房间,长华轻轻靠在辉夜的怀里,有着古老而安宁的气息,就和一百三十三亿年前一样。纤细的手指梳理着长华的长发,辉夜只是淡淡地点头:“是啊,长华现在也还是一个孩子呢。”
眸中是深远的回忆,长华不由平静地靠在辉夜怀里:“母亲大人吗那个时候也是这么靠在母亲大人怀里呢。”
晶莹的泪水止不住从眼中滑落,辉夜只能转过头不让长华看到自己的脸庞。已经不想再开口了。
“就是因为是母亲大人,妾身才这么爱着辉夜。”金色的眼眸弯成了月牙,些许苍白的唇角没有笑容,长华只是再向辉夜表达自己的爱意。
轻轻爱抚着长华单薄的后背,辉夜只是静静地听,只要长华幸福就好了。
“真王和神久夜比余想的更为恩爱。”
一系白色长袍,长发及地,略显慵懒的月夜见突兀的出现在了房间之内,淡然的气质不得不说是长华见过最为优雅的。
而月夜见身后也跟着那个默默不语的伊耶娲蘇,如往常一样安宁地漂浮在空中,摆动的长袍看起来没有身体一般。
“不敲门就进来是非常不礼貌的。”长华只是转过头看向月夜见,身体依然靠在辉夜的怀里,再者,以长华的身体状况动一下也算是艰难了。
“真王来到月都也没有敲门。”
“妾身深感抱歉。”唇角勾勒出不自然地笑容,并不是长华不满月夜见的话,而是不喜欢在这与辉夜的时光重被打扰。
月夜见却还是慵懒的模样,似乎一切都不以为意:“余欢迎真王来到月都做客。”
伸出白皙的手指,鲜红的血液从指尖溢出,凝结成了一滴血液,只是长华手上并没有伤口。血液轻轻地飘向了月夜见和伊耶那岐。
“妾身的一滴血液足够月都研究了。”
伊耶娲蘇伸出左手用灵力接住了长华的一滴血液,月夜见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就这样吧。”
“恕不能起身相送。”
长华并没有与月夜见客气,直接开口说道。至于他的血液,长华可不相信月都能从自己那与凡人无二的血液中检测出什么
优雅地转身,月夜见朝着门樟走去。突然,在门樟门口停了下来,并没有回头。
“神久夜,你哭的的话。月都也会受到你的影响。”
然后,门樟并没有被打开,月夜见和伊耶娲蘇已经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回过头看见辉夜满是泪水的脸庞,长华蠕动着嘴唇嗫喏地说道:“辉夜,不要哭了。”
“让妾身哭一会儿。”
没有底气的话语,是辉夜如此懦弱地回答,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无力的双手紧紧搂住了辉夜,用他并不宽阔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能够感觉到彼此心脏地跳动。
凄美地笑容在长华动人的脸上绽放:“辉夜想的话,做什么都可以。辉夜是妾身最爱的人啊。”
辉夜地哭泣并没有停止,这也许是辉夜长久以来地第一次宣泄。也许长华理解不了辉夜心中的痛楚,但长华却比任何人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辉夜心中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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