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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穆瞪着宣墨,宣墨回瞪回去。
诡异的气氛四散开来,薛穆的邪气与宣墨的正气形成了硬碰硬。
“你们三个小鬼聊什么呢”陶市长和蔼的声音响起。
宣墨立刻松开脚,向后退一步,同时晚上了薛穆的手臂:“陶伯伯好,我正向薛穆讨教经商的经验呢,若溪说薛穆可是行家呢,我们都比不上。”
陶仁成乐出了声:“薛穆比你和若溪大,可比你们知道了不少,应该好好学学。你们慢慢交流,觉得无聊就可以早些回去。”
宣墨甜甜地说道:“谢谢陶伯伯。”
等陶仁成走远了,薛穆怪里怪气地说道:“看不出宣墨同学还有这种潜质”
宣墨挑眉:“看不出薛少是这种记性”
陶若溪在宣墨的身后拉了拉宣墨,宣墨挑眉道:“薛少,人在做,天在看,小心半夜什么来敲门。”说完,宣墨就跟着陶若溪走了。
等陶若溪拉着宣墨来到了花园一处僻静的角落,陶若溪的眉蹙成了一团:“潇墨,我来告诉你一件事情。”
宣墨说:“不用了,你其实什么也不知道。”
陶若溪的眼睛里流露出悲伤:“潇墨,你不相信我。”
宣墨说:“你有你的苦衷,我不怪你。”
陶若溪说:“可你越是宽容我,我就越是不安。”
宣墨说:“那你就早晚向上帝祈祷赎罪吧,顺便替我祈祷,希望我不会死在薛穆的手里。”
陶若溪说:“潇墨,薛穆他要”
忽然,齐刷刷地脚步声飞速向这个角落里移动过来。宣墨心道不妙,拉着陶若溪就往正厅跑。
那群黑衣人却早早地就堵在了那里,此时正厅的门紧闭着,花园的出口被把守着,宣墨和陶若溪,就被至少二十个以上的黑衣人围了起来。
陶若溪解释道:“潇墨,不是我。”
宣墨冷静道:“我知道。若溪,还记得我们是谁吗”
陶若溪:“魔女二人组”
宣墨说:“会用刀吗”
陶若溪:“会”
宣墨塞给她一把西餐刀:“刚才顺带拿出来的,不是很锋利,凑活用吧。”
陶若溪说:“你早知道”
宣墨说:“我来,就是知道自己可能不会回去。”
一个黑衣人突然向宣墨袭来,陶若溪一抬腿狠劲劈了过去,黑衣人绕开陶若溪,转身攻向宣墨,宣墨身子一蹲,腿一横扫,黑衣人方要跳起,宣墨握住手中的西餐刀直直地捅入了黑衣人的腹部。
第一个黑衣人倒地。
而接下来一下上了两个黑衣人,宣墨心道,这是持久战里面的人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而她和陶若溪在外面开打,喊救命根本就没有人听见。
陶若溪和宣墨一人解决一个,这次没一会儿,宣墨就开始气喘吁吁。
陶若溪惊慌:“潇墨,你怎么了”
宣墨说:“啊呀,太久没活动了,筋骨都生锈了,一起上吧。”宣墨的话音刚落,她自己就脚底抹油,冲着黑衣人站的比较稀疏的方向奔去,放倒了两个后,一路狂奔,当她跑上楼梯快去推正厅的门时,那第一个被宣墨捅了一下腹部的黑衣人匍匐着抓住了宣墨的脚腕。
宣墨一个没站稳,整个人都摔着趴在了楼梯上。
“啊”宣墨发出了惨绝人寰地一声叫,楼梯的一节台阶,正好横在了自己的腹部,而那里,有着怪异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凝聚在一起,被挤压,然后就破碎了。
宣墨低头,看见自己雪白的双腿上赫然有两道弯弯曲曲的血线。
又流血了
“哐当”门被从里面揣了开,第一个奔出来的人就是容潇渊,他冷峻的面容在看到趴在地上面色惨白的宣墨后,立即上前,小心地抱起宣墨,却痛得宣墨直叫,容潇渊厉声道:“叫救护车”
陶仁成连忙跑了过来,慌张道:“怎么回事”
陶若溪浑身带伤地也跑了过来,看到满腿都是鲜血的宣墨,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担忧着宣墨的身体,却同时,也替宣墨松了口气。
宣墨疼得死死地抓住容潇渊的手臂,额头直冒冷汗。容潇渊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宣墨的腿上,让宣墨靠在自己的怀里,冷静地对陶仁成说道:“陶市长,意外发生在你的地盘,我会追究责任的。”
陶仁成忙着赔不是:“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容总您消气。”
宣墨哼了一声,眼睛瞥到了陶若溪,只见陶若溪那张脸上正呈现出复杂的表情,宣墨冲她点点头,陶若溪瞪大眼睛,宣墨用口型对她说了三个字后,陶若溪大惊。
陶若溪心痛,原来,宣墨这么地通透世事。
拥有这样一个好朋友,为什么不知道珍惜还害她涉险
陶若溪刚要上前,宣墨费力地冲她摇头,于是,陶若溪也用口型对宣墨说了同样的三个字:我知道。
等宣墨被送进了蓝氏的私立医院,容潇渊的衣服上早已沾染了宣墨的血。
陶若溪一路静静地跟着,看着容潇渊担忧地在抢救室外的走廊上徘徊,她于心不忍,走过去开口道:“容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容潇渊冷声道:“等墨墨出来,我再找你算账。”
陶若溪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潇墨是为了我,对不起,您打我把,您骂我吧,都是我害了潇墨。我什么都没说,她却什么都知道。”
容潇渊的语气更加冷酷:“她都知道什么”
陶若溪擦了擦眼泪说道:“唯一摆脱ko对身体的影响,就是怀孕后在一个月内必须流产。”
容潇渊震惊:“什么”
陶若溪哭着说:“就是这样,潇墨才执意要和黑衣人硬碰硬的。容总,都是我的错。”
容潇渊的声音凛冽了起来:“那你就该懂得,怎么去弥补你的过错”
我的特长之一,就是让别人无奈
第五十六章
陶若溪的神色里有着愧疚与坚毅,她点了点头,容潇渊说:“你走吧。”于是她哭哭哭啼啼地离开了医院。
等急救室的红灯灭掉的时候,容潇渊的手指的关节早已被他自己攥的发白,看着脸上没有血色的宣墨被推了出来,他松了口气。
宣墨倒是安慰似的冲容潇渊笑了笑,轻声道:“我没事。”
医生走过来说:“容总,大小姐意外流产,这对她的身体是不小的损害,请您按照刚生产后的女性坐月子的标准来照顾大小姐,否则大小姐以后生育的机会。”
容潇渊冷声道:“我知道了。”
他走进了病房,看着宣墨躺在纯白的床单之上,盖着厚厚的被子,那个小小的人苍白得几近床单与被子的颜色。宣墨躺在那里,显得扁扁平平,几乎要被厚重的被子埋了进去。
容潇渊坐了下来,宣墨轻声道:“别担心,你去换身衣服吧,都被我弄脏了。”
容潇渊握住宣墨的手,小小的,冰凉的,说道:“墨墨,你应该告诉我。”
宣墨说:“哎,陶若溪这么快就告诉你了,太不够意思了。”
容潇渊皱眉,宣墨打了个哈哈:“流产而已,不到一个月,不碍事的,身子养养就回来了。”
这时徐妈提了一大堆保温瓶,身后跟着三四个保镖进来了,一见到宣墨的样子就开始大哭:“哎呦,大小姐,我才走几天,你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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