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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林的,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找西眉去,亲口问她”海冬冬只要一想到西眉死抓辫子强逼要她这样那样,就一肚子来气。

“好,这事我来处理。你时刻准备好接棒。”林俊鸟把冰镇饮料一口干完,进卫生间放了放水,照照镜子,这就打道回府。

海冬冬还兀自沉浸在颠鸾倒凤过后的慵懒中,眼见某人吃饱了一抹嘴就走,把酥胸半袒,一改大姐头的跋扈,翻白眼埋怨道:“王八蛋,你把人家糟塌完了拍拍就走,你好萧洒哟。好不好新婚也要度蜜月,我们这算什么”说完便装出深藏闺中得不到宠幸的怨妇模样,犀利眼神变作弱女子的楚楚可怜,那梨花带雨香肩还一抽一抽的煞是惹人疼。

林俊鸟浑身是铁,最怕的就是女人来这一出,忙抽身回来拍哄道:“好冬冬看你这话说的。现在是公司多事之秋,我们要全力以赴,儿女情长的先放一放。你放心我林某不是那种盖了就翻脸不认的赖皮狗”

370三百七十 嘴上说得好听

370节三百七十嘴上说得好听

“哼你们男人就是嘴上说得好听王八蛋你如果是真心的,那让我吃你一回。来,来嘛。”海冬冬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家伙把林俊鸟压在了身下,娇乳使劲往某人嘴巴里送。

“呀呀你个烧货,能不能不要这么贱你才破身,身上带着伤都不知道悠着点”林俊鸟哭笑不得。

“我不,我偏不嘻嘻,你先吃的我,我要吃回来我赛貂蝉是吃亏的主么王八蛋,也就是你走了狗屎运,世上的人千千万,单单你就是那个该死的九阳绝脉你要不是九阳绝脉,老娘还不稀的伺侯你”

说着七颠八倒,两个作响直折腾得天翻地覆。一场鏖战从床上战到地下,又从地下战到卫生间直至精疲力蝎。完了海冬冬大咧咧地往松软大床上没大没小没体统没家教地一倒,说句:“总算赚回来了,你可以滚了”

林俊鸟大饱了艳福,脸上眉开眼笑,对镜整好仪容。故作哆嗦着心有余悸地笑骂道:“幸亏我是九阳绝脉,要是凡夫俗子一个不给你吸干才怪。贱人”

“哧,贱男,怕了吧你也不瞧瞧,这间房的主人是谁。快滚吧,老娘要觉觉喽”

出了金牛小区,已是午时分。那毒辣太阳当空盘桓不去把大地烘得如火炉一般。太阳底下连个行人都见不到,道旁的树叶在毒辣阳光的烧灼下都蔫头耷脑。林俊鸟忙活一上午,早已饿得肚子咕咕叫,想快点回下榻的酒店吃午饭。

这时一辆的士来到他面前,林俊鸟想都没想打开车门一弯腰坐了进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后脑勺就被什么东西顶住了。一道阴鸷残忍的沙哑声响起:“小子,想活命,就老实点你只要动一动,一枪蹦了你”

林俊鸟透过车内后视镜只见一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把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自己。心头一紧,笑道:“兄弟,你们是哪条道上的小弟可曾得罪你们”对方出了真家伙,饶是林某人有七十二变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是有足以抵挡子弹的金刚符,问题是,枪口就顶着后脑勺,拿什么堵枪眼没法子,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他小子忽是心想,草,老子初来乍到,在东阿没得罪什么人,用也想得出来,这就是梅百荷指使来的人

臭丫头,本来我看在你表妹的面上放你一马。想不到你还要一次次的反咬我。这次请来的神来路还不小,都亮出真家伙了东阿道上,敢亮真家伙的帮派也就那一两家。梅百荷,你面子不小哇。

这下林某人是王八掉进滚汤里任人宰割,他身上被五花大绑着,还被布袋蒙脸眼前一抹黑成了睁眼瞎。假的士在市内主干道的车水马龙中穿梭许久后,四周突然安静下来,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也没有不断穿梭的车辆,车速明显放慢,车内两个原本叽叽歪歪脏话不断的马仔也乖乖地闭嘴。

随后他被人粗暴地推搡着拖下车,林俊鸟用也想得出,这个地方应该是马仔所在帮派的郊外基地。而且很可能他们的老大也在这里,不然这帮孙子放不着摆出乖巧驯服的样子来一副恭敬状。想到这里,他也屏住呼吸,悄悄伸长耳朵,果然听见二十米外响起熟人梅百荷的声音道:“就是他”

她旁边一个男人发腔很磁性地哧笑起来道:“一个半大小子,铁柱哥一棍子就放翻了他。还用得着佛爷亲自出面百荷你太给那丫面子吧”

“哎呀殿英哥你是不晓得,这个林俊鸟不是一般人”梅百荷娇嘀嘀的声辩道。林俊鸟一下就听出来了,跟梅百荷对话的不是别人,而是省电视台台长张殿白的弟弟张殿英。这个张殿英是省长张英明的二公子,因虎父无犬子的关系年轻轻的就当上东阿电网总经理这个肥差。

“我晓得海州赵青卓的私生子哈哈”

“殿英哥,不要小看人好不好这个私生子可不是什么怂货,他是孙悟空怀孕,一肚子猴,厉害着呢不信你现在就打电话,问你哥”

张殿英从小是蜜罐里长大,又是欧美留学归来的天之骄子,年轻轻的身居高位,如今又泡了个当红女主播,自信心膨胀到极限,一个小小的林俊鸟他哪里还放在眼里。加上他通过利益交换请动了东阿地下皇帝佛爷,有厉害门神看护,他更加有恃无恐。

眼见女友像唐僧念经一样不停地在耳边叨叨,又是当着佛爷手下一帮马仔的面,这无意中折了他面子。当下发毛了,不耐烦,把女友推到一边翻白眼发蛮道:“败家娘们,有佛爷老大在,你怕个屁乖乖闭上你的臭嘴,看老大怎么整他”

梅百荷颜面尽失,本来依她平日大小姐的性子,张家二公子这般没好脸待她,她非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闹个天翻地覆不可。只不过她现在有求于人,又置身于道上老大的地盘,是龙她就得盘着,是虎她得卧着。于是悄悄地记下这笔帐,在一边银行暗咬忍声吞气再不吱声。

就连十多米外的林俊鸟也感觉到了她满腔的怨气。在这时从前面的建筑物内传来一道哄亮如同打雷的声音道:“哈哈殿英老弟,弟妹说得没错。这个林俊鸟可不是等闲辈啊。你看看,这是咱们在海州的内线发来的传真。你好好看看”

刹时间建筑物内安静得可怕几乎落针可闻。忽听张殿英稍嫌稚嫩的公鸭嗓叫道:“啥金钟罩铁布衫还能刀枪不入佛爷老大,这话您信吗”

那道穿透力极强的雷声好一会儿才沉稳地响起道:“我信你不信的话,你可以上去砍一刀试试二子,拿把砍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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