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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货主买给崆峒派掌门的结婚礼物,万一有了闪失莫说是赔不起,就是赔得起那清远掌门耽误了婚礼,丢了面子是肯定饶不了他的,所以这几天他是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

他立即招呼众人收拾东西上船,安排轮流值班,昨天夜里值哨的弟兄们就到船舱里去补觉。水手们升帆撑篙将货船推离河岸。货船慢慢地离开码头往洛阳方向驶去。

李重远、郝丽等人 分属在相邻的几个舱段,尽管王新泽在安排上极为尽心。可是毕竟是在船上,受环境所限空间极为促狭,基本上除了一张床之外舱段内便再也装不下别的物事了,诸如茶壶等零碎物件只能塞在床底下,郝丽与吴振宇无比悲愤的发现,她们的茶壶竟然与夜壶摞在一起放在枕头边上

可怜王新泽这还是费尽心思才想到的细节。平时船上都是男人,若是撒尿的话,不管白天晚上直接往河里尿就是,如今来了两个女子,总不能让这两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也跟男人似得在光天化日之下往河里撒尿吧

所以专门派人到河南府买了两个白茬细瓷的夜壶放在她们床边预备急用。这件事把她们弄得羞恼不已。可是还不能说,再说静下心来想一想,这王新泽考虑得真是周到,这夜壶还真是离不开的。

当天夜里,别人都睡了,吴振宇却是睡不着,李重远、郝丽都是江湖出身,风餐露宿惯了,有时候在江湖上奔走还要席地而眠,现在能有张床睡觉已经非常知足,郭子仪是个小孩子,身材瘦小随便有个空儿就能舒展开身子,但是吴振宇平时舒服惯了,如今住在不足两尺宽的木板床上,连翻身都怕掉下来,怎么能安歇的下,这船上隔舱的木板极薄,连两旁水手们睡觉时咬牙放屁打呼噜都清晰可闻,还不时闻见从木板缝里不时飘散出来的汗臭味。

外面值夜的镖师、水手在甲板上走来走去,有时候还相互问讯吆喝,这让她更加睡不着,到最后她索性不睡了,打开舷窗趴在窗口看月亮。

木船夜航时都在桅杆上挂着红灯笼,预防有船跟丢走失,也是为了对面的船能够及时避让,防止发生碰撞。远处领头的木船则挂着三盏红灯笼。看着红灯笼在河面上轻柔的夜雾中若隐若现,整个船队就像消无声息穿行在云层里的蛟龙。

吴振宇在胡思乱想中眼神渐渐迷离,就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似乎觉得有人在水中盯着自己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赫然发现一张人脸就在自己咫尺之间,那张脸剑眉朗目,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她吓得尖叫一声,李重远、郝丽闻声立即过来,附近巡视的镖师立即纵身跃过来,连声喝问什么事,吴振宇吓得口不能言,只是用手连连指着水中,可是水里哪里有什么人。

依然是波光粼粼。

有镖师觉得她是半睡半醒见被反射月光的河水照花了眼睛,雷景俊过来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立即跳进水里,此人的水上功夫极是精湛,身子入水居然没有半分水花,就像是一根银针掉进水里一样。就在众人惊叹时,水面上“波”轻响,雷景俊已经从水里跃到甲板上,他阴沉着脸道:“那女娃娃没有看花眼,刚才水里确实有人。不过那人被我用分水刺刺了一下,跑掉了。他人虽然跑了,我却留下他一样东西。 ”

说罢将东西咣当丢在甲板上,有镖师捡起来一看,却是一柄尺余长的弯刀,那弯刀有些古怪,刀柄略长,刀身两指多宽,微微向上弯曲。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一把奇怪的刀

尽管镖师大多见多识广,可是竟没人认出这把刀。这柄有点类似横刀,可是横刀都是直的,没有这样弯曲的,据说大唐南疆一带有种刀,叫做苗刀,好像也是这种样子的,不过苗刀比这种刀要大得多。正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别的镖船上的镖师有过来了解情况的,其中有个刚来不久的镖师,叫做老徐,他走上前来一眼就看见那弯刀,眼眉跳了一下,他没说话。但是他不知道他的表情没能逃过雷景俊的眼睛

王新泽听说有事也从别的船上赶过来,与雷景俊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大声道:“想必是有不开眼的水鬼要来讨便宜,刚才被雷老弟教训了,吃了些苦头,想必不敢再来了,咱们大家都看好自己的船,今晚值夜的人 加一倍都别大意了,赶紧回去看家”镖师们纷纷回到自己的岗位值夜。

老徐刚要走,雷景俊笑道:“徐老弟,你先留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请教。”老徐赶紧道:“二镖头说笑了,有事尽管吩咐,千万不要说请教,实在是折煞老徐啦”

雷景俊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弯刀的来历。”老徐摇头道:“镖头勿怪,我不曾见过这种刀,实在是不好说呀。”

雷景俊笑容不变:“真个儿不知道”

老徐道:“真是不知道”

雷景俊笑道:“既然不知道,也没什么。以后万一想起来,再告诉我也不迟。”

说完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老徐只道是让他走,便抱拳作揖转身要走,便在这时雷景俊手掌一翻并指如铁点中他肩部中府穴,老徐猝不及防,登时半边身子酥麻无力,不等他挣扎,雷景俊立即将他反剪双臂按在地上,将他腰间的单刀抽出来远远地丢出去。

门帘掀开。王新泽走进船舱。又在他腰间麻穴补了一指,雷景俊见他再也不能动弹,这才将其放开。

郝丽与李重远也跟进来,王新泽怕审问老徐会被人指控私设公堂。所以便把他们请来做见证。表明自己只是按照行规处置不法之人。并非是禁锢无辜。

王新泽把弯刀“咚”地插在他面前的甲板上,喝道:“你不认识”

老徐叫屈道:“大镖头,我真的不认识这弯刀呀”

王新泽盯着他看了良久。忽然解开他的穴道:“来呀把这人丢进鸭笼子里去你是不是有鬼让祖师爷来决断”

镖行的规矩是押运镖船的时候,如果怀疑自己队伍有人与贼人勾结,但是又无凭无据,便要将他装进鸭笼子里,浸在船尾水中,若是一天一夜后此人还活着,那就是清白的,若果被水中的鱼儿将其啃食干净了,便证明此人心里有鬼。

老徐一听登时脸色灰白,这鸭笼子可是九死一生。他稍稍活动一下身子,听见外面脚步咚咚,便知道是外面的人要进来抓他了,可巧此时王新泽见船舱里灯火昏暗便转身拨弄油灯灯草儿,老徐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索性将心一横,足尖将地上的弯刀挑起来抓在手中,两手紧握刀柄,一招斜肩铲背向王新泽背后斜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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