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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地挽住王思妤的手臂。
“我觉得你应该去,绝对能改造改造你的思想。”王振的目光在两女两手交错的地方使劲地瞪。
上尉终于有插不进话的感觉了,正正地扣上帽子:“学兵,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劝你了。会去之后我会向旅长解释,尽快把手续办下来。等你身体养好了,直接到这边的武装部报我的名字拿退伍证吧。”
“队长”
“不打扰你休息了,好兄弟。”上尉深深地注视了一眼床头的军功章,帅气地转身,开门,出去,在外面关上门。
说走就走了,就跟他突兀的来一样。
“就这么走了”三位还清醒的年轻人有些傻眼。
“反正兵哥可以留下来了,这才是重要的吧”王思妤郁闷了一整天了,这会子总算有些开怀。
“王振,我建议你最好带你小弟去看看医生。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好像文斌的手肿起来了。”吴芳细心地指了指冯文斌的手臂。
王振闻言去摸了一把冯文斌通红的手臂,后者“哇呀”一声直接翻起白眼来了。
“靠,至于这么拼命吗”王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随后对两个女生道,“旁边还有铺空床,要不这样吧我扶文斌上床休息,你们俩也回去睡觉吧,也不早了,路过值班医生办公室的时候,顺便把医生叫来。”
“哟,你放心我跟思妤一起回去啊就不怕我半路劫个色什么的吗”吴芳好笑地拉着王思妤就走。
王振弯下腰去扶冯文斌边道:“别扯了,快点走吧。让兵哥休息了,明天你们来接替我。”
两个女生耳鬓厮磨又能怎样呢都什么时候了这是。
吴芳在门口顿了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专心将冯文斌扶上空床的他思妤说得对,他不是敌人,如果不是因为都爱上了同一个人的话,或许也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呢。
两个女生相携离开,将冯文斌安顿下的王振喘了口气回过头,只见兵哥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阿振,你是我离开部队练的第一个兵其实,你比文斌更合适的”兵哥静静地看着他。
“我知道。”王振点点头,“但是对不起我不能”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兵哥笑了笑,“当初也没想过你们会有人想去那支部队。”
“兵哥”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兵哥脸色有些难看,“好像,止痛针的药效快过了唔,一会医生来了让他顺便给我再来一针,不然今晚难过了。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王振来到兵哥地面前:“兵哥,我想请你帮个忙。有些话,我不好跟思妤说,想请你”
第二天一早,王思妤和吴芳就来接替王振与冯文斌照看兵哥,夜晚牵着手回去的她们再来的时候中间却多了个阻碍。
谁都可以不来,但小乖无论如何是要来陪爸爸的。
中午的时候,吴陆奇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特意来看了兵哥一趟,话也不多,无非是问了能问的一些话,然后表示可以联系到市里更好的医生更好的医院便于治疗之类的。
兵哥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吴路奇不再说什么了。
“不用了,都差不多伤就那么回事,真严重的我早就死了。小乖在这里有人照顾到了市里,大家都要跟着忙活,不好。”
这伤痛有多痛,相信很多有战斗经验的人都知道,打的时候不疼打完了才疼。兵哥再没见到自己的女儿时,心里没空去考虑其他,这下尘埃落定的时候就算是他也疼得呲牙咧嘴地只抽冷气。
“那行,有事别忘跟你吴老哥吱一声。”吴陆奇大包大揽地一句话后就提出了告别,同是军队出来的,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子铁血而又豪爽的作风。
吴陆奇走的时候带走了女儿吴芳,当然吴芳走的时候依依不舍是肯定的,粘糊糊地把王思妤都拉出了病房之外都不舍得放手。
“思妤,我舍不得你”吴芳带着哭腔说道。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比我还大只的人在我面前装可怜老恶心了。又不是生离死别你哭也没用,回吧回吧。”王思妤一个劲地撇她的手。
“臭丫头,玩起来没完没了的,也不回去看看拉下了多少工作了”吴陆奇满脸横肉地跟女儿抖完,又狞恶地冲王思妤微笑了个,“王家的丫头,回头跟你爸带声好。”
吴陆奇笑的时候脸上蜈蚣似的刀疤直抽抽,王思妤下意识地就往房间里缩:“行行行”
就这脸不笑还威严霸气中带点和蔼呢,少见这么一笑,反倒让人心寒了。怪不得吴芳特异呢,整天面对这么凶猛的老爸真的辛苦了。
送别的吴芳,剩下的时间就是陪着兵哥了。
王振回家休息,冯文斌两手擦了药水还在消肿,也被带了回去。兵哥都回来了,无谓的担心也到此为止,为了明年去他想去的地方,他还有很多事要做,等兵哥伤好了自然有大把讨教的机会,执着于陪在病床边,反倒不讨人喜,冯文斌倒因为是清楚这一点,所以也没坚持呆在医院。
大部分人都有忙不完的事,好像就王思妤这甩手掌柜最为清闲,那便多陪陪兵哥吧。
回转了病房王思妤先是一愣,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兵哥视线之外的地方停住了。
床榻边上,一对父女默默地对视着。
她的眼中全是依恋,他是眼中全是疼爱。天底下所有美好的词汇放到这对父女的身上都是合适的,反倒是让人无法去形容在他们眼神交汇中的那种感情了。
这样的温馨,王思妤怎么能狠心去做那焚琴煮鹤的人呢
第417章 世上只有妈妈好
看来大老美给南边境外的某组织也没提供什么太过暴力的武器装备,兵哥的伤虽多虽重,但大部分都是肌肉组织的伤害,战术规避什么的不说,就看那些炸裂的伤害也属于较小面积的伤就知道了。
妥善的护理之下,只消大半个月,兵哥就恢复了一些活动能力,虽然只局限于在床上转个脑袋活动下未伤的右手拿筷子什么的。也正是这样局限的动作就是治疗效果的体现了,也更让知情人们对兵哥抱着满身伤痛狂奔千里赶赴回来觉得匪夷所思。
“兵哥,没什么事我去遛遛车,顺便带午饭过来。”王思妤放下手中的书本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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