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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素景笑道:“阮大夫,今日小姐可又没来。”阮安之被素景这一句话说的有些不自在,立即道:“她来不来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闲得了,来找人吵架”不过他心里想:我确实是闲得了,要不然回去后怎么第二天一整天都满脑子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以及那条他一直尽力忽视的粉粉嫩嫩的小舌头。

云飞卿心中突然有些不舒服,但是这细微的不舒服并不能影响他的面部表情。云飞卿放下书,对阮安之道:“继续昨日的棋局吧。”

阮安之这才稍稍从尴尬中解脱,对云飞卿道:“你这里的素景丫头可是越来越厉害了,连本神医都敢打趣。”素景听了便笑道:“可不止奴婢一个人这样想的,谁让您这两日一来就要四下里望一望呢”

云飞卿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道:“你们两个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只这一句话素秋、素景已经察觉到了自家少爷的不喜,二人心中都有些明白:如今少爷对小姐确实不同了。

下棋时云飞卿和阮安之都有几分心思没有放在棋局上,因此这次便又是残局未完。不过这次阮安之却是道:“今日午饭就留在你们家里用了,说起来我也只是前几日吃过你们大厨房的饭菜,味道还挺不错的。”

这一句话过于冗余,云飞卿了然地笑了笑,道:“好”。阮安之却是看到了他笑容中破天荒地带起的一丝嘲讽,忙又道:“你可别多想,我绝没有想见那个刁蛮大小姐的意思。”

云飞卿停了好长一会才道:“绵儿这两天正不开心,你见了她别又像以前一样。”阮安之有些不满,道:“我以前什么样再说了你也前不也对她爱答不理的,今儿还这样说我”说完了阮安之又想:除了跟她“吵”,我倒也没什么跟她好说的。

云飞卿想起了以前,也想起了她不开心的原因,她是不是太过在意二哥了,还有,她和离乱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亲密早晨散步时他曾听到两个修剪花枝的仆妇的谈话:

“早几次我就见小姐见了离统领就拉住不放,每次都要说好长时间。”

“那天在花园儿里可是许多下人都看到了,小姐亲了离统领一口。”

“虽说她是大小姐,可也不能这么跟桐儿姑娘抢夫婿不是要不是二少爷出面,离统领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你说这小姐是不是还惦记着大少爷那事”

想到这些,云飞卿不禁手上用力,将白色石子狠狠碾磨在拇指和食指间。阮安之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此时只顾问:“你们家的大小姐怎么了谁敢惹她”

云飞卿回神,将碎裂两半的棋子不着痕迹地收入袖中,然后回道:“和二哥有些误会。”阮安之转了转指尖的棋子,落在棋盘上,道:“我想你们府里,也只有挽月敢惹那个谁都瞧不上的大小姐了。”声音中倒有几分欲言又止的味道。

四十二章 割舌

饭间时见到蕙绵,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阮安之总觉得她有些闷闷的。阮安之一面心不在焉地应答楚无波的闲谈,一面时不时地看向楚无波身边低头吃饭的蕙绵。

突然,蕙绵把碗筷往桌上一拍,对着阮安之恶狠狠道:“你这个庸医是不是又想找事你吃饭就吃饭,总看我干吗”

饭桌上一时寂静,楚无波最先道:“绵儿,跟安之不要这么无礼。”蕙绵不依,小声嘀咕道:“无礼无礼,每次你都说我,我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凭什么总是看我”余光里她早注意到了,那人几次瞟向自己的动作。

几人都听出了蕙绵语气里的委屈和不满,阮安之立即道:“伯父是我不好,不怪大小姐。”蕙绵翻了他一眼:假惺惺,虚伪的男人。阮安之接收到了她的白眼,心中苦笑:今儿这一天净收到你的白眼了。

楚无波听了阮安之的话笑了笑,为蕙绵解释道:“绵儿都是被我宠坏了。”阮安之又立刻接到:“没有,小侄倒觉得楚小姐坦直率真,有什么说什么,我很觉得很好。”阮安之暗叹惊险,差点就脱口而出“我很喜欢。”

不过他的这一句话仍是让其他几人“受惊”不少,楚无波稍后才大笑出声,蕙绵再次赠给他白眼一只,云飞卿没有表情变化,宫挽月倒觉得蕙绵刚才的话说他的成分更多。他已经派手下打听出了那套被他摔坏的茶具之由来,因此,即使他仍然不满意她对桐儿幸福的干涉,他也觉得自己那日确实过分。

又一日,正是下午时分,一个小丫头在院门口探头探脑的。正在保持身姿作拱桥状以练习腰肢灵活度的蕙绵看见,夏香走到那小丫头身边说了几句话就打发小丫头离去了。收了身姿,蕙绵盘坐在地毯上,问道:“有什么事”

夏香不想让自家小姐知道,可是又不敢隐瞒,想好了措辞便道:“刚才那是厨房的一个粗使丫头,说是厨房的小安子说了什么话惹得齐叔不快,齐叔正教训着呢。”

蕙绵站起身,扯了扯裙带,想着这四个丫头越来越大胆了,说什么自己要在院子里练习舞蹈就必须穿正规的衣服,秋香和春香还特地做了几件没那么多裙带装饰的衣服。

夏香见蕙绵并没有继续追问,暗舒了口气。但是她的一口气还没有完全呼出来,她家小姐就问了:“她为什么偏偏要跑到我们这里说一声”夏香苦着一张脸,道:“她说小姐如今心疼下人们,想让您过去劝劝齐叔呢。”

蕙绵不信,问道:“是吗不是因为爹没在府里,没人能劝得住齐叔”夏香立即摇头,道:“当然不是了,小姐要不去看看,那丫头说齐叔非要把小梁子的舌头给割了呢。”

蕙绵仍是慢悠悠地问:“没有说小梁子说了什么话惹得齐叔不快了”夏香没有说那小丫头隐约提到的小梁子是在背后说了小姐才让齐叔如此恼火,只是低下头道:“这倒没有说,只说是福叔如今也在那呢,福叔怕齐叔真把那小梁子的舌头割了,老爷回来后要严惩齐叔的。”

谁不知道左相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对下人们的严刑峻罚更何况左相大人一直以为他的女儿之所以狠毒,跟齐叔有着莫大的关系,他早给齐叔撂下了再犯不饶的话。

蕙绵明白若齐叔真把小梁子的舌头割了,自家老爹回来一定会把他逐出府的。没有说什么,蕙绵就快步跑了出去。夏香随手拉过身边的秋香也跟着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大声道:“小姐,您小心点,看着路。”

蕙绵赶到厨房时,那宽阔整洁的大院子里正围了不少下人。福叔拉着正磨刀霍霍的齐叔,着急道:“你要我说多少遍你不想在府里待了”齐叔气得血色上涌,对着一群下人道:“这些个小崽子,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敢那么在背后说小姐割了他的舌头算是轻的。”说着齐叔就用力挣着福叔,伸着刀指向旁边一个跪在地上的小厮。

小梁子眼看着福叔就要拉不住齐叔,连忙磕头求饶道:“齐叔,您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小的再也不敢瞎说了。”齐叔一听火气更盛:“你小子不还说我倚老卖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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