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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绵突然就回过头去,一下子冲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然后她的嘴唇就一点点从他的耳根处,找到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才一点燃,就像大火一样蔓延开了。

“三哥”,在亲吻中,她这么呻吟似的喊他。

他不满意地将她狠狠咬了一下,在她耳边说道:“不要叫我三哥,喊我的名字,漠。”

“漠”,蕙绵听话地喊道,声音中已经全是欲望。

云飞卿笑了,将她一点点地往那个宽大的书桌上带。

“不能”,他伸手要解她腰上的束带,她连忙按住了他的手。真的不能,这不是在做梦。

“为什么”

“我怕我没有力气去爱你”。

“我不怕”。

蕙绵从没想过,往日这个他教她习字的书桌,竟然成了他们第一次恩爱的场所。

蕙绵再找回自己的理智时,没敢看云飞卿一眼,就穿上衣服跑开了。云飞卿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去追她。沧浪说得对,她在乎他,很在乎他,所以他会给她时间。

后来的几天里,蕙绵一直不敢再见云飞卿,就是看见离乱和流风时,也常常感到心虚。想起还困在宫廷里无法出来的若庸,心就好像要虚无地消失掉。

所以,她一刻也等不及了,要离开这里。她走的时候正好有传言宫里正在为若庸准备婚礼,又找不到人去给他送信,便就这么和离乱带着儿子走了。

她本来想让楚无波跟着她一起去陈州的,但是楚无波不愿,说他老了不愿意离开老宅。蕙绵最后答应他,每半年都回来一次,才匆匆地离开了。

流风还是和他们一起走了,并没有告诉家里人要去哪里。不过流庄却觉察到了不一样,带着兵在关口一直等着他们。

不过,他没有为难他们,只是看着蕙绵的目光中满是遗憾。

流庄送了他们一舍,便回京了。他说他会好好照顾爹娘,还要流风他们经常回京城看看。

蕙绵他们在路上走了三天的时候,被后面骑着一匹单马的若庸追上了。她知道他会在他们到家之前追上的,便特意走了当年和若庸离京时的那条路线。

“要走也不通知我一声”,若庸一追上他们,就这么责备道。

“找不到人去通知你,你的新娘子呢”蕙绵看着他笑了笑,故意问道。

若庸一听这话,满脸黑气。看了眼在另一旁骑马的流风,了然地同时也有些生气。况且他与流风算得上有些宿怨,这时便有些挑衅地看了看流风。

“要再打一场吗”流风迎着若庸的目光,微含笑意道,往日自信的风采恢复了几分。他确实需要同若庸再打一架。

还没有说完,他们就在马上动起手来。蕙绵虽然不太担心,但还是悄悄跟离乱说让他时刻看着,必要的时候上前把他们分开。

离乱只是淡淡地扫过去两眼,说声道不用去。

日后的行程也并不像回京的时候那样紧赶慢赶的,几个人旅游着就回到了陈州府。

不过他们到了才知道,原先住的一条街都被宫挽月买了下来。蕙绵暗想,他那老毛病又犯了。不过有邻居也不好,但是没有邻居不是更引人注目

还好,注意到他们的,也多是注意到了他们这里的富有。反正是一提到这条街,人们就会讨论起来那个将这条街买下的富商。

宫挽月的身体情况在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以前的功力却是全部丧失了,而且,他依旧不说话。

阮安之见来时多了一个流风,笑着对蕙绵道:“我还以为要再多几个呢。”

他虽是玩笑,蕙绵脸色却有些不好,倒是阮安之连连道歉,说他不该这么说,他只不过是说着玩的。

蕙绵心里本就憋闷,见他这个样子,趴在他怀中哭了很长时间才停了下来。

所以,阮安之一下子就又成了众矢之的。

她才一回来,作息人员表就又调整了一下。不过仍是像以前一样,只是基本的按着那上面的走,随意的情况还是很多。

他们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是一个人来过,另一个人马上就来。不过后面的情况不多见,因为容易惹火蕙绵。

他们从京城回来不到两个月的时候,阮安之就发现蕙绵怀孕了。他当时怒气冲冲地就找上了流风,指责他怎么能让她怀孕,不知道生孩子是很危险的吗

流风听了,一半儿自责一半儿欣喜,他和她有孩子了,当然要欣喜。

不过阮安之黑着脸说她这胎可能很危险,因为他竟然把不出来她受孕的天数。阮安之虽然不精于妇科,但却有一点最厉害,就是不论怀孕几天,他一摸脉搏就能从脉象上感知出来受孕天数,而且精准无差。

但这个时候他竟然一点都摸不出来,自然觉得她这一胎凶险。

而且他们三个人为了不让她再经受生孩子的危险,都定时服着丸药,为的就是不让她怀孕。但是只是去了京城一趟,他们三个防了两年多的事情就被这么给破坏了,而且还弄个让他摸不出来天数的孩子。

阮安之对流风的恼怒,自然非可一般。

蕙绵偷听了阮安之的话,心里感动的同时却在努力回想她和流风有过之后,又是过了几天和他有的

不过她这样想着,却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异想天开了,或许在医学上根本就解释不通。

但她却是知道阮安之在这方面的神奇,心中便也怀疑,这一胎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很凶险

不过看着那四个人几天来一直责怪流风,蕙绵只好主动去坦白,说这孩子不一定是流风的,也有可能是云飞卿的。

她说过之后,就见流风脸上有些黯然,而阮安之则只剩下满脸怒气了。

几个男人一连几天都不怎么和她说话,就连离乱也生气了。只有一直不说话的宫挽月还让她好受些,他常常是默默地握着她的手,只有她看向他时才会给她一个淡笑。

因此蕙绵在那几天里,都在宫挽月身边,一是想好好陪陪他,一是他不生她的气。

不过没几天,那几个男人就恢复正常了。

阮安之恶补妇科,也再三告诫其他几个男人,在她怀孕期间都不准和她怎么样。

一家子因为阮安之的话,都一直吊着心。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让她把这个凶险的孩子拿掉,但每次还没刚一流露出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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