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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萨斯突然觉得如果世界上可以让他不用付出代价就杀死一个人,那个人一定是这个变态的家伙,连女人都算不上的恶心玩意:「大人怎麽能把我和高贵的副团长相比呢这不是委屈他了吗」呸

没什麽诚意的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一脸抱歉:「唉呀,当然不能相提并论,连之猎犬都称不上的家伙,拥有三次美梦就足够了」一边起身,一边惋惜的看着他:「深获暗皇重视的幻影骑士复职在望,而你」蓄意的看着那双被包扎起来的双手。

「连唯一的功能都废了,真可怜。」头也不回的离去,远了,都还能听见那样娇媚而愉悦的笑声,催人心魂:「呵呵呵呵」

妈的,几乎忍不住咬断牙了,才忍的下那口气,亚尔萨斯愤恨的看着离去的身影,整张脸狰狞的扭曲,却被冷冷打断。

认定他没心情进食的荼靡,叫了埃前来收拾以後,头也不回的离开,脸上空洞的神情嘲弄着每一个人:「既然什麽都做不了,那就好好养伤吧,父亲。」

「等等」下意识将人叫住,亚尔萨斯却顿时语塞,不知要开口说些什麽。

看不下去的,荼靡一脸怜悯地打断他的话:「你是该等等,等我们离去以後,你就可以静心不受打扰的修养了,父亲。」不再停下脚步,坚决的步伐每一步都清晰的敲在两人心上。

清脆的声响敲在大理石面上,声声刺心。

「父亲阿父亲,唯有贪婪的人,才创造得出贪婪的骗子,你多麽可怜,多麽可悲嘻」顾自低语,荼靡最後的笑声刻在那天的午後,就这麽回荡在谁心里,不曾淡去。

、荼靡雪夜章陆

一身雪纺的裤装,她倒吊在两层楼高的栏杆上,睁着浑圆的眼睛看着日光,悦玥踩着悠闲的脚步来到她脚边,蹲坐着。

「天太蓝了悦玥,我讨厌这样,怎麽不赶快天黑呢最好黑的什麽也遮蔽掉,什麽也掩埋的一乾二净,你说对吧」

温柔的喵了声,悦玥抬着小兽的脚掌洗了洗自己的脸,磨蹭着舔了舔那双纤细的脚趾。

「哈,好痒」才正想立起身子跟它玩,荼靡却盯视着前方浑身一僵,好半晌才苦笑的抱着猫儿从栏杆上跳下:「真糟糕,被召唤了呢。」

那个将自己从地狱里,召唤回来的人哪扭曲的压抑的高贵的无上的,不容侵犯的,王者。

站在厚质的雕花木前,荼靡不禁有些微微颤抖,对於即将而来的召令,以及往往走向更崎岖的未来的命运,深深吸了口气,才柔声敲响门板:「暗皇,应召唤前来,荼靡求见。」

门应声而开,站在前方的是辅佐官,米希尔;看了她一眼,辅佐官再度优雅的回到暗皇身侧待命,而坐在雕刻的精致椅上,王者略带笑意地看着她:「过来。」

听命的跪趴在他膝上,荼靡温顺的阖起眼,静静等候指令。

「首先,我必须赞美你最近的表现」轻抚着那头酒色直发,路西斐尔微笑的嗓音如沐春风,却让人不寒而栗:「召你前来,是有些任务让你去完成」

「至於奖赏,就让你拥有你深爱的男人的孩子,以你的身体孕育而出。」饶是最温柔的耳语,每一字句,莫不像刀刃一般,割的人体无完肤。

暴睁着眼,身体在一瞬间僵直,再软化下来,荼靡用着破碎的嗓音,恭敬领命:「荼靡,领命谢暗皇。」

「感谢,就得打从心底这麽认为,心口不一的人,可是会有报应的喔」

刹那恢复面无表情的精致脸蛋,用着最诚敬的语气匍匐在王者脚边:「是,暗皇。」

「这才是好孩子。」挑起那张美丽的脸孔,路西斐尔微笑而满意地看着,「退下吧,荼靡。」

直到走出那扇宛如地狱般的门扉以後,她才不能自己的发颤,并且流泪。

孩子,属於自己的孩子,从自己的眼泪里面,割裂了浓厚的绝望,她飘忽地走回有着埃的地方,却发现什麽也不能阻止寒冷侵蚀,在她缓气以前,就已经让污秽将自己掩埋。

亲爱的,不爱着我的你,你和我的孩子,又会是什麽样子呢而这个世界,还会混乱成如何模样

双手抚着冰凉的腹部,她突然想不起来,很久以前,这麽明明是奢望的想望,怎麽会成为如今的恶梦

「埃,这里就麻烦你了任务,任务得要一阵子才回得来呢」梦呓似的低喃,她脸上除了空白,还有深沉的疲惫。

行了一个标准的管家礼,埃面带着最温柔的笑容:「埃会一直在这里,等候小姐回归,永远。」

永远她寂寥的微笑,然後没有说什麽,就这麽离开,那天,阳光很温暖,天很蓝,连一丝云也没有。

***

她独自一人走在腐败的夜街上,四周晦涩不明,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就这麽盯视着她透着薄光的单薄穿着,直到她走进死巷为止。

「只身一人走进这里,想找什麽刺激呀小姐。」

「都走到这了,不借意让兄弟们乐一乐吧」

微微将脸上抬,诡异的空洞表情挂着扭曲笑容,一张精致的小脸就这麽映着惨白的夜灯催魂:「准备好,要忏悔了吗亲爱的。」还没让人会意,暴长的指刃便霍霍刺入那具酒臭的身体里,拖扯着肠肉,搅和一地血水,而让身下的猥琐男人发出气绝前的哀嚎,响彻整个黑街。

怎麽挣逃都没有办法逃离这种可怕的纠缠,只见她越笑越甜美,扭爪的手在血肉中扯动,温柔的嗓音在一片凄厉的尖叫声中,显得格外不搭:「下次,记得不要犯错了唷」转身一劈,正拿着枪的男人一分为二,满地花绿绿的血水混着屑肉,满地不堪。

「谁让这里成为牺牲了呢可怜的孩子,下辈子,要睁大眼睛唷。」

一个女人,一个晚上,让一整条黑街成为历史,最不堪最邪恶的地下黑暗市场,无一人生还,无一人目击。

连续七天,七个组织跟着黑街脚步瓦解,他们传闻有一个鬼似的女人,浑身血染得通红,眼神空洞而没有人气,只一抹微笑从没改变,跟随她直到所有人都被屠杀殆尽。

「她来了,快逃阿」

「不可以乱跑唷,你跑了,我上哪去完成任务呢」温柔的微笑,脸上没有杀意,可惜浑身染血的衣物早已替她说明来意:「要记得,闭上眼睛哪」指刃随之而出,所到之处毫无生机。

一个转身向舞旋,却斜切过一人,应声倒下,哭叫声凄厉地回荡在一片混乱的场地,可惜无处可逃,而她却像是最美丽的表演者,敬业的挂着最甜蜜的微笑,在每一次转身以及跳跃时带走一条人命,泥泞不堪的五脏六腑在地板上堆积,染红了她白嫩的脚,每踏一步,都是艳丽而恐怖的印记。

「在三千以外,盛开一朵花,是什麽呢」颂音缭绕,她温腻的嗓音清柔飘散,一如歌唱似地动人,反衬这一场地狱般的屠杀:「阿阿用我左手拿那艳颜如血的花,再用右手摘下心脏,祭祀我们伟大的神,阿们。」

神圣的堕落的,神只。献上这些愚昧的鲜血蠢钝的肉块,平息那圣神的怒气,呐所以,你们都得死。

明明不是你们的错的,可怜,太过於可怜而卑微阿如同浮游一般的人生,如同我一般,可笑而可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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