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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萨斯看着还兀自发愣的女人,转了下心思,唇边的讽笑更加明显:「这不是在思春吧孩子都生过了,还放不开」

「父亲今天火力很高」云淡风轻的扯回视线,看着男人荼靡只如此平静地开口。

没好气撇嘴,亚尔萨斯小心地撕开包扎牢固的绷带,边叨念着:「快停止你这种愚蠢,没有意义的行为吧男人,比女人更没有心。」

「你所等待的人,可不是和我等待者相同。」冷笑着,他继续揭露残忍的事实:「付出了这麽多,最後,你也不过是被牺牲,被毁灭殆尽,石头沉入水中至少还有声响,你呢至少我的选择还有所回馈。你说是麽」

这算什麽聊胜於无的笑了下,下一刻因为伤口的刺痛收敛起来,荼靡转头看窗外的明媚风光:「每个人选择不一样。」

「你不能改变事实,但你总可以改变选择。」仔细地将擦上药的伤口重新包覆起来,亚尔萨斯软化下态度,没有继续出言讽刺。

却在准备离去之时,回身平静的问了一个很伤人的问题:「你有听见过谁对你说,我爱你吗」

「如果有,你的表情不会是如此,亲爱的。」开放在盛夏之末,已然凋零的,荼靡。

而後,他倚在门口,缓缓抽起菸来,「在菲席如此对我说以後,你知道你最在意的那位,做了什麽吗」吐了口白烟,他才继续说下去,「他来刺杀我,就只是为了想带走不属於他的,可那又如何」

「和你出任务,延迟了支援时间,让你严重受损休克,而後带着你回归,再把人丢给我哈」

「我告诉你,菲席腻了是人都会厌倦,厌倦这样在三重复的鸟剧情,他的表现让人彻底寒心;他最在乎的,不过是自己,不是你,也不会是她。所以,菲席不要了」

「我的确没有资格说我自己如何,可至少,最近菲席和我在一起」站直了身往外走去,亚尔萨斯说完最後一句话,「在一起而後说了你做梦了一辈子也没有办法听见的话语。」那身影像是逆光的胜利者。

「用你已经生锈的脑袋,好好思考吧。」而後离去。

荼靡望着没有关上门的,空旷的走道,漠然以对,那又怎麽样呢那又,怎麽样呢

离开了床铺,她一个使劲儿,坐在通风的窗台边,看着阳光透过树枝映在自己身上的样子:「why does the sun go on shgwhy does the sea rh to shoredont they know its the end of the wordcae you dont oveanyore」因为你不再爱我不,是因为你从来不会爱我。

轻轻扬起一抹笑,就像月光一样浸润,却在阳光底下苍白,荼靡没有看见在亚尔萨斯离去以後不久,走进来的男人。

「既然医师都这麽说了,你就好好休养吧。」

一瞬间有些错愕,荼靡回过头看着她以为该不存在这里的男人,想起了方才那一番比起自己也许更让他愤怒的话,犹豫许久还是开口问到:「你你还好吗」想问他到底听见了什麽,却又开不了口。

灭笑的很清远,像是什麽都没发生一样地回答她,「现在你明白,我并不比你强到哪里去了可是,我还在这里,依旧活着。」

但是,你等待的,总是有所结果。荼靡忍着,没有说出她的心情,却反过来安慰他:「你不是不知道亚尔萨斯的话,总是不能轻易相信。」话甫出口,却有种不知道为何说出这种安抚的凄怆。

「他没有说谎,我确实听见了,也确实想杀他,可是,被阻止。」至於被谁所阻止,以及接下来的後续,在这个没有秘密可言的地方,透明的如玻璃映射。

从窗台上跳下地面,如猫一般无声无息走近他,荼靡轻轻摊开他握着的拳头,像是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自己都没有牵涉在内一样的微笑着安慰他:「至少,是你喜欢的方式阻止你不是你应该要相信自己,因为你值得,值得被以你想要的方式对待。」

露出了一抹优雅的微笑,黑帝斯骑士长挑着眉反问她:「你就不介意之前,你不希望他带你走麽」

听见这句话,荼靡顿时有些五味杂陈,因为纠葛,她找了浮木来切断,可现在却又因为这根腐朽的腐烂的浮木更加混乱;抿抿嘴,她笑的很平淡:「怎麽会介意那个时候,哪怕是个猥琐的可怕的男人,只要他能够带我离开,我也会跟他走。」那个时候,太天真。

「直到後来,我才知道,原来要死的是心,不是人。」

笑的有些疲惫无奈,灭看着她:「这是一条极端的路。」宛若不得不如此一般。

摇了摇头,荼靡扬着温柔的微笑,伸出手捧着他的脸,语气在认真不过:「因为是你,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与你无关。」

「优雅而高贵的幻影骑士长,不该出现这样的表情。」

默默无语,灭阖起泄漏太多情绪的眼,试图平复心绪,却感觉软嫩的唇瓣轻轻贴上自己的,呼出的气息有种绝望的凄美:「所以,不要在乎我,这些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我不值得你这麽做。」

轻笑声喷在他唇上,荼靡柔软的声音继续叠上去,有种阴雨天,落雨的氤氲:「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更何况,灭」

「在我心底,你值得最好的。」踮起脚尖,在唇瓣碰触的那一刻,被拥入一个坚固的怀抱,虽然不是专属於她的。

***

怀抱着温软的躯体,灭却有些犹豫,这样下去,他们又会走到什麽样的境地随着单薄的睡衣被褪下,看着胸口包裹的纱布,让他理智稍微回拢,稍稍往後想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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