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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才走的匆忙,没注意后边的情况。
胖子还在下面我浑身一紧,深吸两口气重新潜入下面一看,胖子由于体型太大,卡在了栏杆里
我们冲过去,胖子已经快没气儿了,指着自己的嘴巴,让我帮他灌气
之后的事情我都不怎么记得了,就记得陈尔德给我军刀之后,来来回回几次,一面帮胖子换气,一面帮他弄断那个木栏杆。
期间小雨几次想要下去帮忙,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
这事儿怎么能让她知道。
胖子上来之后趴在地上喘气,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他准备说谢谢,我让他死远点。
小雨问我们咋了,我没说话,硬着头皮打量周边环境。
这边就是一个洞穴,里头空气还算新鲜,应该有地方联通外面。
陈尔德指着洞穴中间让我们看,我们上来的水坑正上方悬着一个棺材。
“群葬”小雨愣了一下。
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擦了擦脸上的水,说:“古时候人为了抵御野兽,一般是群居的,他们也笃定人死后不能一个人生存,所以在很多时候,都是埋在一起。不过自从有棺材之后,就很少见了”
胖子指着那棺材说:“这边不是就只有一个怎么能叫群葬”
小雨摊了摊手:“你看这边。”
我们转头把手电筒打过去,只见到正对着棺材的岩壁上,同样有一幅壁画,壁画正是刚才在外面看到的白衣女人。
“一幅壁画应该对应一副棺材,这边应该是一个群葬洞。根据阶级不同,埋葬的地方也不同。”张停雨补充道。
胖子指着棺材说:“里头有没有东西”
我白他一眼。
小雨腼腆笑了笑:“陪葬品也是丧葬习俗的一种,根据这边的情况来看,里头应该放的是渔具或者刀剑之类的东西吧。”
我们这才注意到上头那副棺材呈一个船的模样。这有些像是巴人的船葬。
但我们都没有见过这种形式的船葬。
小雨说:“可能是某个隐蔽部落的丧葬方式吧。”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和胖子也只有相信。
胖子指着这幅画说:“是不是跟外面的有点不一样”
我看了看,记得没错的话,正对外面那副壁画应该是面对着人的,里面这幅壁画则是后脑勺对着人。两幅壁画就像一个整体。
陈尔德对丧葬方面的知识不太懂,这会儿只能听我们聊。
船葬是分为露天葬和土葬的,只是像这种洞葬,还没见过。
苗人把洞葬叫作“把洞杜”三个字,“把”是洞的意思,“洞杜”则是苗语的死人尸体,合起来的意思就是“洞里面的死人尸体”。夜幕降临后,几十个后生抬起棺木,全村人打着火把将亡灵送出村寨。按照古规,他们不许走有人过的路,也不准许用砍刀开路,必须走一条陌生的路。几十个人抬着棺木前拉后推,将沉重的棺木送进半山上的亡灵洞中,然后一齐转身离开,任何人都不能回头再看一眼亡灵,而且从此任何人也不再走进这个亡灵安息地。
神农溪都是巴人,这种不伦不类的葬礼还是第一次见。
我们又四下打量了一眼,这个岩洞就像是一个天然的停棺处。洞顶不高,上面凿开两个口子用绳子穿过,把棺材掉在上头。这绳子似乎经过特殊处理,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依然没还很结实。
张停雨思索了一下,小声说:“这种丧葬方法应该是取的鱼跃龙门的意思。”
“鲤鱼离土,跃水则飞升。”
胖子也小声说:“弟媳妇懂的真多。”
张停雨脸一下红了,我让胖子死开,问:“棺材是从哪里运进来的”
小雨指着我们刚才进来的地方:“应该是从这边,棺材送进来之后,就把地下堵住。”
“用栏杆拦住地下,猜得没错的话,是为了防止大型东西进来,激起死者的让他诈尸的。”小雨整理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估计就是防外面的独木舟的吧。”
我听完,觉得这边的丧礼还真是办的神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根据小雨说的,这儿的情况的确是有点像古代部落的群葬,普通的居民就葬在我们刚才看到的小村当中,规格高一点的,就葬在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然后人们想要祭奠先祖了,就通过先前的甬道下来,对着上面的壁画膜拜。
难道这壁画上的女人就是他们的先祖
想到这里,我忽然转头看陈尔德。
陈尔德尴尬笑了笑:“我的确是要找这个壁画上的女人。”
我心想,怪不得他先前一直要走到小溪尽头去,也要死要活的跑到那个里。原来是在找这个女人的线索。
陈尔德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和胖子又不傻,当然不会告诉他。胖子说:“有个人说见过你们,然后给我们带路,结果在山上迷路了,就跑到甬道那边去了。”胖子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我默默对他竖起大拇指。
陈尔德苦笑两声,不再多问。
但是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根据这个部落的丧葬习俗,之所以会在水下设置栏杆,是因为担心有生物进来之后,激发尸体的凶性,让他起尸。
那咱们一次性进来这么多人,会怎么样
我们面面相觑
胖子说:“死了这么久,应该不会诈尸吧”
小雨忽然紧张抓住我,我还以为她害怕了,结果手心被塞了个东西。
还没来得及感受,这时候那个棺材动了一下
第一百零四章 洞穴
那棺材忽的就动了,我们紧张看向那边。都的根特个爱国松它动的很轻微,不仔细看很难感受到。
小雨快速且低沉的说:“根据某些地方的习俗,棺材悬在半空是没错的。但是死者生前的气要是没泄光的话,这一口气上不接天,下不挨地,很可能一直憋在胸前”
胖子说:“死了这么久,都骨头了,应该不会诈尸吧”
我吞了口唾沫,这边空气湿润,尸体要降解得只剩下骨头有点难度
我死死盯着那棺材,总觉得吊着棺材在上头的绳子绑法特别奇特,跟在上面结了个八卦阵似的。而且这样抬头看的话,隐约能在棺材地下看到点什么东西。
还没来得及细看,这时候我们忽然发现陈尔德不见了。
转头一看,他攀上了壁画那边正在研究什么
这狗日的这时候还在乱搞,我慌张喊他过来。
结果棺材又动了一下
我忽然觉得不对劲,如果真是诈尸的话,阴气会很重的,但是这里没有
小雨也发现了这一点,很疑惑地看向棺材。我们这才发现,是上头的绳子稍微松了一下,才导致棺材有些动摇。
我们才舒一口气,紧接着陈尔德一个不稳当,从岩壁上摔了下来
壁画离棺材很近,陈尔德整个摔在棺材上,疼的直叫唤。
我和胖子惊恐张大眼睛,就是陈尔德这么一摔,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棺材就那么轰的一声从上面掉了下来
这棺材不大不小,正好挡住下面的出口
“我日”胖子骂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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