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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收拾东西滚蛋,而你们是不是打定主意要害死全城人才甘心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要么是给老子赶快滚出这里,要么是打死你。”

“你这一个灾星就是你害死了我丈夫。”打更人的遗孀深感李文轩对自己有恩,不容他人污蔑其清誉道:“李道长是道法高强,这是大家伙儿有目共睹的。”

挽起了两只袖子的朱彪,也是容不得有人说李文轩的坏话。不再和对方废话的他,左手抓住张富贵的领口,右手便用力的狂扇他了六记耳光。打的张富贵是眼冒金星,牙齿脱落,满嘴是血,脸颊是肿的老高。

“这里怎么一回事”巡街的捕快路过这一带,看见聚集了不少人,于是不得不拥挤进来探清楚一个究竟道。

瞧见他来到前面的黄莲花,好似是看见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四肢并用的爬到他的身前,痛哭流涕道:“官差大哥,快救命啊要打死人啊”就此松了手的朱彪是一把推开了张富贵。而脑袋里面晃晃悠悠的张富贵,脚下没有站稳,倒在了地面。

心里面多少有一些清楚的捕快,中气十足道:“朱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彪指向张富贵和黄莲花,不卑不亢道:“他们是灾星,我们要赶走两人。”

“我们不是灾星。”黄莲花是声嘶力竭的辩白道。

不会为了和自己素不相识的张富贵和黄莲花而激怒众人的捕快,自是不会愚蠢的站出来为两人公办,毕竟众怒难犯。决定当成没有看见的他,丢下一句话道:“不要搞出人命。”说完这话,就转身挤了出去。

听到这话,打更人的遗孀是有了充足的底气。不再有任何顾虑的她,快速上前三步,揪着黄莲花的头发就是一顿乱打。随后,又上来了五名妇人是帮着打更人的遗孀是朝黄莲花的脸上吐口水,扇耳光,扯头发,肆意的脚踢和捶打。

感觉没有了任何希望的黄莲花,完全瘫坐在地,仍由她们打自己。两眼无神的她,突然间莫名其妙的无故发笑起来。耷拉着脑袋的黄莲花是一边自顾大笑,一边扯起自己的衣服来。六名打她的妇人,突然停下手来,面面相觑和交头接耳起来。

自顾又拍起手的黄莲花,好似完全没有感觉到身上各处的疼痛和流血,自言自语道:“黄豆子,白豆子,绿豆子娘,莲花要吃饭。”

朱彪背后的人群中,忽然又一人脱口而出道:“她疯了。”打更人的遗孀不太相信她就此疯掉,而是认为她在装疯,于是余怒未消的又打了她好几下。确实见到她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和反应,是才停了手,最后骂出了一句“恶报”完事。

站在朱彪旁边的麻脸汉子看见大家伙儿在发愣,便问道:“朱大哥,接下来怎么办”

“赶走。”没有就此放过他们的朱彪,斩钉截铁道。

麻脸汉子的双眼珠子一转,随手指了一下房子和屋子里面的东西,小心的继续请示道:“人要是赶走了,那么这一些东西呢”

只想着怎么解决掉祸害的朱彪,没有麻脸汉子的坏心思道:“房子拆掉,东西烧掉。”

“朱大哥,你也累了,先回家去休息。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由我来办好了。李道长那边,你也应该去知会一下,毕竟你可是他将来的弟子。”怀有从中渔利和浑水摸鱼心思的麻脸汉子,可不打算就此照办,而是想要支走朱彪好办事道。

觉得他说得在理的朱彪,毕竟来之前也没有和李文轩说一声。自己要是万一做得不合规矩,冲撞了什么,可就办坏了事。想到这里的朱彪,应诺道:“好,那就辛苦你们了。”就此,他离开了张家,直接走去了李文轩那里。

麻脸汉子背转过身,大声道:“没什么好看得。大家伙儿,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前来围观的众人,也没有多去想,然后陆陆续续地散去,毕竟这养家糊口可要比继续耽误时间在这里看热闹要紧。

等人散去的差不多时,麻脸汉子牵头下是领着七,八个汉子是没有先把张富贵和黄莲花连拖带拽的赶出家门,而是急不可耐,毫不遮掩的忙于翻箱倒柜的拿起屋子里面值钱的财物。

第048章刁民

趁麻脸汉子等人忙于翻找财物之际,张富贵是撇下已经发疯的黄莲花,强忍住身体上面的伤痛,逃了出去。t。ieng。gt没有就此跑出城的他,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县衙门,并且不顾一切的敲起了大门旁边的鸣怨鼓。

本坐在内堂侍奉老母的刘文镜,也不得不转出到大堂来办公。坐在明镜高悬牌匾下面的他,按照既定的程序升堂。一瘸一拐,双膝跪在大堂上面的张富贵,痛哭流涕的要求状告李文轩唆使朱彪等人擅自闯入民宅,蓄意的打人和驱赶。

由于对方敲了衙门前的鸣怨鼓,刘文镜也必须公事公办。从签筒里面抽出一支签牌的他,丢了下去,并且要求捕快去把李文轩带来。拾起地面那一支签牌的捕快,转身就直接跨出了大堂门槛。没有带去过多帮手和拿上锁链的他,只是带上了自己的一名徒弟一同去了。

在李文轩家中见到对方的捕快,没有像上一次来这里拿人时的蛮横,而是陪着笑脸和小心道:“李道长,有一人在县尊面前告了你,所以麻烦你随我去县衙门走上一趟。”起了身的李文轩知晓自己不得不去,毕竟他的手中握有刘文镜发下来拿人的签牌。

而站在旁边的赵甜儿,显得很是担心,刚刚想要说话,却被面带微笑的李文轩是抢先一步开口道:“无需担心,我去去就回。”说完话,他就径直的朝前走去。捕快和自己的徒弟是双双地给赵甜儿和苏媚娘示意了告辞,然后才转身就跟上了李文轩。

仍旧放心不下的赵甜儿,脚下的步子刚向外面迈出一步,就被旁边的苏媚娘拉住道:“既然他说了不用担心,那么你和我就在家中做好饭食等他回来便是。”

“但是”想要说出心中忧虑的赵甜儿,这两个字是一吐出口,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下文就被苏媚娘打断道:“没有什么但是。走,走,我们这就去厨房。”心仍旧没有放下的赵甜儿,双眼望着李文轩远去的方向,而人却被苏媚娘给活活地拉走了。

来到大堂之上的李文轩,没有去看跪在地上的张富贵,而先是客套的向坐在堂上的刘文镜行了一个礼,明知故问道:“不知道县尊传唤学生来所为何事”

早就有耳闻他不但是道士,而且道法非常了得的刘文镜,没有了第一次的傲然而坐。站起身的他同样是客客气气地和他还了礼,然后吩咐堂下了一声道:“看座。”只见一名衙役急匆匆的跑到后面搬出来一张椅子放在了右侧。没有客气的李文轩,大步上前,转身就坐。

重新坐好的刘文镜都懒得看跪在地上的原告,面无表情和语言冷淡的问道:“张富贵,你状告李文轩害你,那么可有人证”

本想说街坊四邻都可以出来为自己作证的张富贵,话到嘴边却不敢说出来,毕竟围观和看热闹的人群里面就有自己的邻里。那时,他们非但没有帮助自己说话,而且神情中还流露出巴不得把他这一个灾星敢走的意思。

“这,这,这”心如明镜的张富贵知晓让他们来替他作证,便是自己亲手挖坑来埋葬自己。一时找不出好说词的他,顿时有种无言以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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