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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现在烧成这样,我是要怎么还”

孟衍苦着一张脸,舞丑连忙献策,“您当初说的是借,但那婆娘说的是,您有本事尽管拿走,既然是凭本事拿走的,为啥还要还换了是那婆娘,百分百会据为己有,您大可不必对此感到歉疚啊。”

“歉疚个鬼我是担心后患无穷啊那个癫婆脑袋简单,思考规则的习惯肯定是,我们凭本事拿走的,她便可以凭本事取回干咧,你是不是想我以后总被癫婆追着,整天要我的狗命啊”

大致了解羿天青的个性,孟衍肯定,就算自己将这残骸归还,对方也不肯善罢甘休,届时肯定连场恶斗,后患无穷。

经历了这些战斗,自己淬体成功,又历雷劫,已经正式踏入帝途,跳过准帝而成人皇,实力何止三级飞跃但比之羿天青,仍是大大不如,再加上这癫婆说干就干,顾前不顾后的烈火个性,自己真心不想惹上她。

“安全起见,估计只能让袁应愁消失一段时间了。”孟衍摇摇头,望向舞丑,“毕竟你刚才那一招,也不可能常常用,对吧”

“除非主人您开放授权,让系统进一步与您结合,否则应该是没有第二次了。”

舞丑答得干脆,金明姬好奇心起,问道:“你不见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跑掉了,原来你是去准备那个啊。”

“说得正确一点,那东西是不能准备的,系统本身有着严格的规定,在未有充分结合的情况下,发动三式战能,很容易被反伤,甚至被反杀,所以除非充分授权,否则准备也没用,不过是搬石头砸脚的愚行。”

舞丑耸耸肩,道:“不过,开战前,我看看情况,想说如果这样去打,肯定是死路一条,横竖都是要死,拿来拚个最后生机,也不失为一条路子,便开始构思可能,在未经授权的前提下,用其他方法来撬动系统限制,提前使用”

这是严重的犯规行为,做起来绝不容易,舞丑不得不放下所有事务,连剑楼也扔下不理,潜藏至深处,全力演算,找出可能的空隙,撬动系统。

“本来是没可能做到的,不管只能说好运吧,天助自助者,平常的准备,总算在这时派上用场。”

“你是说万花奇棱”

“诚如主人您所说,我是执行系统的辅助精灵,没法造系统的反,要做这种事,除非有第二颗脑,把资料接过去,在不受绑定的前提下,反向运作您打造的这个山寨货,是演算利器,正好派上用场。”

听了舞丑的解释,孟衍对于他大半场战斗消失不见的情由,可以理解,但却对他千辛万苦才启动成功的东西,感到震撼。

“海王战能果然强到吓死人,居然能打出武神一击,当枱面上只有帝皇的时候,这一招确实是扫台用的超地图兵器。”

孟衍看看手上的焦木,道:“这一招的真面目是什么每次发动,都要摧毁掉一件战器”

“完整版不必,主人您的天王战能是试用版,才有十五分钟的限制,海王战能也一样,完整版的海王战能,不会折损战器,当然,它本来也不是为了战器而设计的”

舞丑道:“海王战能的真正功用,是针对所有的武器,将武器威能发挥至极限,打出它曾经打出过的最强一击,只要有人持它打出过,并留下痕迹,海王战能就能完美重现那一击。”

六零九章设定搞混血凰珊瑚

六零九章

“所以,天王战能是把技巧提升至极限,演算并模拟出那个技巧的完美呈现,技的巅峰,而海王战能是重现曾记录在战器上的巅峰一击”

孟衍皱眉道:“那如果是把新的战器,怎么办”

“全新的战器没有使用痕迹,但铸造也会留下痕迹,海王战能一样可用,就是估计铸炼时捶打的力道有多大,海王战能就可以发挥多大的威力”

“干那不等于是屁这和耍人有什么分别”

“哎呀,难道您不觉得拿把新兵器来放海王战能,本身就是一种搞笑的脑残行为吗无论器物与制度,都要正确使用才能发挥其功效,主人您就算将来猛到找男人结婚,也不会指望他能替你生小孩吧”

“靠还是依然犀利的吐槽,看来我不用担心你有没有坏掉了,不过,天王、海王我都知道了,最后的冥王战能是什么天王战能称无敌,海王战能逆天到爆,最后压箱底的那个,肯定不简单吧。”

孟衍充满好奇,金明姬也满心期待,但舞丑对此三缄其口,不作回答,孟衍也不想强逼硬问,毕竟这次能让舞丑主动帮忙,就已经是非常给面子的大事了。

将身上的伤烫伤治疗得七七八八,孟衍松了一口气,重新站起身来,想要照例点算一下此役的得失,首先要做的,就是去到郁荼树阵旁边。看看那棵新出现的树。

“能生长在世界树的旁边,肯定不简单,如果只是一棵普通的烂树,舞丑你就设法帮我联络尸龙群,下次我改投它们那边去,帮着它们进攻净地,一定把那老畜生的头砍下来当球踢,谁让它把我们扫地出门”

“哎呀呀,主人您这心态,好像那些因为作奸犯科。被自家门派逐出门墙的角色呢。再进一步的话,您就可以继承至尊魔王了。”

“魔王个屁他不过是生在帝皇、圣王时代交替的可怜虫,那时代连帝皇都没剩几个,武神更看不到。才轮到他当魔王。换了今时今日。哪还轮到他来猖狂”

孟衍道:“老子刚才随手就屠掉几十个帝皇,连天皇都给老子吓得屁滚尿流,他若还在世。在老子面前,哪轮到他称魔王”

故作嚣狂的姿态,首先让金明姬笑了出来,“孟衍哥的话说得挺好,就算让和尚们拿着测谎法器来验,也验不出问题,全都是事实,不过这些话让袁应愁来说,气势会更足吧”

舞丑点头道:“主人您很容易把设定搞混,当初设定袁应愁这角色的时候,是打算把所有惹人厌、狂妄、嚣张的特色,集中在他身上,您平常就维持低调,不影响生活,结果执行到现在,您的真身是引人注目,又狂拉仇恨,反倒是这小白脸形象谦和有礼,这不就白白浪费弄个马甲出来吗”

“他妈的这能怪我吗也不想想是因为谁,老子才变得万众瞩目的就只把身体借你一回,你就在那边搞什么武术表演会,结果不晓得多少人死盯着我看,现在还吐槽我我去你老母亲的。”

边走边骂,孟衍与两名同伴来到树阵边,端视着整片树阵。

郁荼神木居中,菩提神树灿发着一缕又一缕的神芒,与梅影相关的那棵小树,仍只有细小枝丫,犹未成形,但在相对过来的这一侧,新生的珊瑚树,形若凤栖,不住灿发着血色光晕,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往外扩散,迷神炫目。

“这棵树形象好奇特,虽然是树,却像玉雕,这头凤凰看起来,总觉得随时都会振翅飞起,活灵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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