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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们府里的大姑娘,你竟然问我是谁哪有这种道理我也还奇怪呢。等等”她忽然反应过来,也是一下子瞪大了眼,喃喃道:“当日我爹得到信儿说你们府里的大姑娘暴毙而亡,你听见这话,第一个反应难道不该是说不可能你竟然还问我喂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莫非那位大姑娘真的没死”
陆云逍的面色就有些苍白,垂头想了半晌,才抬起头认真道:“清语,你确定,之前的骚乱,有人说是因为大姑娘引起的吗”
“白蔻回来是这么说的,你们府里的人一个个都言辞闪烁,她也只是听说了这么一句,哪里就敢确准”夏清语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敢肯定。
陆云逍的面色更有些难看了,想了想后他豁然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却被夏清语一把拉住,听妻子问道:“这深更半夜的,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老爷和太太问一问。”陆云逍已经开始穿衣服了,然后对夏清语道:“清语,你在房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如果如果真是大姐姐,她必定是遇到了万难的事才会回来,我我决不能袖手旁观。”
陆云逍说完,便转身冲出房间。外面服侍的白薇白蔻还没睡下,见主子冲了出来,不由得都吓了一跳,待陆云逍离去后,两人连忙进屋问夏清语道:“奶奶,爷怎么了今儿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他他怎么能把你抛下”
s:精彩的宅斗生活,从洞房花烛夜开始。求粉红票推荐票,嗷嗷嗷众:你脸真大。
、第三百四十四章:大姐姐
夏清语沉声道:“看来那位大姑娘并不是暴毙而亡,而是不知什么原因离开了寿宁公府,陆云逍原先并不知道这个消息,所以刚才一听见我说,他就急火火跑出去找老爷太太了,也不知道能是个什么结果。”
白薇和白蔻都瞪大了眼睛,白蔻诧异道:“什么那位大姑娘没死那为什么咱们在府里几年,也没听人说过她的事”
白薇在一旁慢慢沉吟道:“能让老爷和太太这样做,看来当日这位大姑娘是做下了什么丑事,所以府里的人只当她死了,并且从来不敢提她。只是奇怪,既如此,都这么多年杳无音信了,那位大姑娘显然是要和寿宁公府断绝所有关系往来的,怎么这会儿她又找上门来了”
夏清语道:“这事儿看来也只能等陆云逍回来问一问了。好嘛,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结果老天爷就扔了这么一枚重磅炸弹下来,这可是在告诉我,想在这府里安安静静和陆云逍过自己的小日子,我这是在做白日梦吗”
重磅炸弹什么意思两个丫头不知道,这会儿也没心思去想,她们心里都因为夏清语的话而蒙上了一层阴影。忽听主子又拍拍手笑道:“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遭人嫉为庸才。看来我就是那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大人物啊,注定身边人事精彩纷呈,平平淡淡的日子压根儿就不适合我。嗯嗯嗯。还好了,最起码老天降下大任给我,却没劳我的筋骨饿我的体肤。这就不错了,吃货吃不上饭,这才是世间最悲惨的事啊。”
白蔻和白薇忧心忡忡的对看了一眼,心中都是一个念头:糟糕,奶奶该不是气糊涂了,所以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吧
此时在叶夫人的上房内,国公爷夫妻两个也正要宽衣安歇。
虽然这个又重新娶回来的儿媳妇将来会怎样还难说。但不管如何,眼下这件大事总算是完了。叶夫人心下大石放了一半。剩下的,就是琢磨着陆明芳今年出嫁的事。
正要和丈夫商量商量,就听外面传来匆匆脚步声。夫妻两个对看了一眼,都十分诧异。暗道这样深夜,是谁如此匆忙前来发生了什么大事
陆奉伦正要出去询问,就听外面小丫头的声音惊诧道:“世子爷您您怎么来了”
陆云逍的声音似乎有些怒气,硬邦邦道:“老爷太太在不在屋里”
这话与其说是回答小丫头,倒不如说是特意说给房间中的夫妻俩听得。叶夫人的心一下子揪起来,喃喃自语道:“该不会该不会那个女人今晚就露了原形,她她又要开始祸祸咱们国公府了吧”
陆奉伦脸刷的沉下来,沉声道:“进来吧。”说完又咬牙切齿小声道:“若她真是这么用心歹毒,我便拼出去老命不要。让寿宁公府彻底沦为笑柄,也必定不能容她。”
话音落,就见陆云逍大步走进来。叶夫人见他面有怒色,更觉着自己猜的没错,因忙忙站起身道:“逍儿,你和你媳妇儿怎么了可是吵架了”
“吵架”陆云逍一愣,看向母亲:“关清语什么事我和清语很好。之所以深夜过来,是要问问爹爹和娘亲。今天在外面闹事的到底是谁”
一句话把叶夫人问懵了,皱眉道:“你就是为这事儿来的不是说。有两个疯子在门口喧哗闹事吗不一会儿就被赶走了,怎么这当中莫非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陆云逍仔细看着母亲,见她面色如常,并没有什么破绽,于是果断转向父亲,果然就见陆奉伦的面色十分难看,他心里就明白了,因沉声道:“爹爹,在外面闹事的,究竟是疯子还是我大姐姐”
“大姐姐哪个大姐姐”
叶夫人更奇怪,话音未落,她就猛然明白过来,刹那间面上就没了血色,扑过来紧紧抓着陆云逍的胳膊,声音都颤抖了,喃喃道:“逍儿,你你说谁你说你大姐姐是是是”
她一连说了三个是字,然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见陆云逍只是盯着陆奉伦,叶夫人心念电转间也就明白过来了,猛地转过身子道:“老爷,今天今天在外面闹事的,可是可是可是珊儿”
珊儿两个字出口,叶夫人终于再也忍不住,珠泪滚滚而落。却见丈夫面色越发黑了,咬牙低吼道:“那又怎么样是她又如何她当初既然能做出那样丑事,便是置我们寿宁公府于不顾。如今将近十年没有音信,我早当她死了,她也早不把这里当她的家,既如此,不管她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该再回来,从她和人私奔的那天起,她就不再是我们陆家的女儿,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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