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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成这样了,你总不该说不认识人家吧”
“是啊是啊”能听见平头上三道杠青年说话的人,都感觉他穿着打扮像痞子,但说话倒是挺在理的。
“她,是你女朋友”萧星辰费力的想了想,道。
“你”平头上三道杠的青年本想发怒,可是手挣了一下,却没有挣开,心里更加发虚。再说,这小子好像有点愣。
“萧星辰,你和我谈了一年的恋爱,上床就像用马桶那样”那女孩掏出一小袋带有薄膜包装的餐巾纸,从中抽出两张,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
“哈哈哈”半车箱的旅客的再次猛力的大笑,车箱的颤抖在向前后车箱传递。
笑声一直传到列车长的耳朵里,她率领众乘警向这第三节车箱冲来。
“怎么回事”列车长见平头上三道杠的青年抓住一个青年的衣领,另一个青年抓住他的手腕,便怒声喝道。
萧星辰一门心事去采雪莲,真的不想在路上给耽误了。便道:“列车长大姐,我也不认识他,他说是我爷爷我爷爷能有这么年轻吗”
旅客们又是一阵爆笑,车箱又是一阵晃动。
列车长明白了:是这平头上三道杠的青年,欺负一个愣子。
这些人,真他妈莫名其妙萧星辰整理了一下衣服领带,坐下来恨恨的想到。
“各人赶快坐回自己的座位,不要起哄”列车长拿着话筒喊道。
在大家疏散的时候,那个说是和萧星辰谈过恋爱,上床用马桶一样的那个女孩消失不见了。
只有一个人在注意着她,那就是始终坐在那里没动的张弛。
此时的张弛也有几分紧张:这个问题肯定出在那纸盒里。如果那纸盒里真的装有炸弹,那么轰的一声,萧星辰炸得坐了飞机,整个火车也将出轨,那么,自己即使炸不死,火车如此高速,自己也定成肉酱。
张弛冷汗湿了衣服,刚才的小便感也已消失。他估计,这小便一来是紧张,二来是这水分随着毛孔散发了
混乱的看热闹的人消散,张弛眼睛盯着那纸盒子眼都盯酸了。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一个小男孩,拿着一个大尿素袋,弯腰把那个纸箱装进尿素袋,裹一裹,挟在胳肢窝急匆匆的向车箱后面走去。
张弛的头开始嘭嘭的跳着疼痛:这是怎么回事拿来的东西,怎么又拿走了呢
张弛并没有把冒充萧星辰前女友,与三道杠的青年,以及这个小孩分开来想:认为他们是一个系统,一个陷害萧星辰的系统。然而,他们三人的行为,却让他匪夷所思
那平头上三道杠的青年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双手捂住头。可能是在后悔:人家女孩漂亮,让这小子像上马桶一样,自己连逼边也没靠着,却差一点挨了一顿揍,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三道杠坐在第五排,在萧星辰的后两排。
大家都疏散了,一切都归于平静,萧星辰却越想越有点窝囊:自己不惹祸,但有一点要搞清楚,要让这青年亲口告诉我:他不是我的爷爷
萧星辰站起身来。
冯瑶一把拉住他的手:“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的”
“哦,我知道了”他根本就不想惹祸,只是想弄清事实真相。因而,朝她笑了笑说道。
“喂,三道杠,你不是我爷爷是不是”
张弛估计,旅客们又要起哄大笑。不过,他想错了,旅客们没有一个笑的,而都是面带紧张的望着这个有点愣的家伙。
“我”三道杠的手从脸上拿下,他有点怕了,一是这愣子比自己的力气大,二是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愣。但,他又不愿意在众人面前丢脸。因而,脸红了一下,头甩了一下。
在萧星辰的眼里,大家都是小了一半的人。不过,他现在学会了从面孔上辨别人,而不是从身材上辨别人。
如果自己爷爷要真的存在的话,身材也应该这么小的。
这时,萧星辰突然一拍脑袋:他想得更清楚了,自己小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他急忙走回座位,套着冯瑶的耳朵道:“小瑶儿,我想起来了,在我小的时候,我爷爷就去世了,那个三道杠,决不是什么我的爷爷。”
“星辰,你曾服过善缘丹的,你该服解药了”冯瑶见他说傻话不算,还喊自己小瑶儿,便提醒道。
“我知道”真是一通百通萧星辰现在确信这三道杠的青年并不是自己的爷爷,这一点就足够了
萧星辰再一次站起身来,他要告诉这三道杠,他说的是错误的。他一看,三道杠的座位上是空的,再一望,那三道杠正惊恐的向车箱后面逃窜。
“老少爷们,奶奶阿姨姐妹们”萧星辰整了整鲜红的领带,抱着双拳,从车箱前一直把拳头点到后面:“我是想叫大家给我证个明,那三道杠的青年,他决不是我的爷爷”
“呵”旅客们听到这傻话,仅笑了一下,便全都低下头去:这青年,真可怜
坐在第六排右边的一对夫妇,怀里有个一两岁的男孩,他当然不懂萧星辰话的含义,而是微笑着拍着两个小巴掌。
“这位小弟弟,他们不愿意替我证明,你替我证明一下好吗”萧星辰见一个小孩拍着巴掌向自己微笑,便走上前去问道。
小孩的爸爸坐在外面,他立即把小孩递给里面的妻子,站起来坐好保护孩子的准备。
他的妻子在里面在拼命的哆嗦,只有那小孩还在“嘎嘎”的拍着小手。
“嗯,一言为定啊”萧星辰见小孩笑着,估计肯定是答应了的,便伸出小手指准备和他拉钩。
做人嘛,就是要言而有信
小孩的爸爸担心自己的儿子遭遇伤害,挡住了他的手指。
萧星辰再也看不到小孩的脸,小孩在他爸爸的身后哇哇直叫。
萧星辰见他爸爸阻拦,心想:不证明也罢也不是什么塌天的大事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准备继续听冯瑶讲她家庭的事情。
张弛在那里惊得左一身汗右一身汗的出着。他感觉萧星辰不纯粹是痴了吗这样的人,陷害他还有意思吗他是怎么痴了的呢
张弛郁闷啊心里鼓了一个泡泡
“乘警同志,就是他”从后车箱过来一个大背头的花白头发的中年人,一边指着前面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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