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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怎么办呀”刘雪贞哭着走到杨楚生跟前,往他的怀里就趴。

是啊我们要怎么办呀杨楚生也在想。搂着她的肩膀慢慢地走,好像要让她临走了,再多踩踩这里的草,这里的土地一样。要怎么办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小声说“回去了,好好复习,争取考上大学。”

这也是杨楚生重生后,能让又一个人改变前生的命运吧,当然,这要得她能考上大学。

刘雪贞点点头,身子往他的怀里依,虽然跟他有过夫妻间的那种关系,但还没有像今晚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哭泣。

杨楚生搂着哭得肩膀还在颤抖的刘雪贞,找了个干爽的地方坐下,笑着说“以后我干脆在这里建一幢房子,你们要是来了,我们住的,还是现在这地方。”

刘雪贞点点头,抬起头,朝着他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强装着笑的嘴巴轻轻地吻。只是这一吻,又让她的泪水流得更快,两行炽热,沿着粉腮,挂在浑圆的下巴,然后往他的背心滴。

“别哭了。”杨楚生低下头,抬手帮她擦着尽湿的下巴。

刘雪贞又是点点头,但被泪水也浸湿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一双含泪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要多看他两眼。

杨楚生低下头,对着稍稍在蠕动的双唇,轻轻地亲一下。

一股激烈的情意,从这轻轻一吻之中,也悄悄地从刘雪贞的心底里往上涌。他们要分别了,临别时的爱意更浓,也更加激荡人的心扉。

“呜我不走我不走”刘雪贞突然又哭,双手也紧紧抱着杨楚生的脖子,虽然双唇又浸满着泪水,但也不能浇冷突然间涌出来的炽热。

两个即将要分别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一起,两张脸也紧紧地贴在一块。美眸中止不住的泪水,沿着刘雪贞的脸颊,如洪水般冲进吻着她的嘴巴里。

朦胧中,在这初夏的田野里,现出一个洁白如雪的娇身,那丰满的一对,就如蕴积了一个冬天的雪峰,有一种丰满得摇摇欲坠之感。

刘雪贞将衣服狠狠地往地上一扔,所有的悲伤,全部化成激情。

一身洁白,轻轻地趴进杨楚生怀里,那种吻的激烈响声,也惊吓了正在争吵的蛙鸣。

激烈也显羞涩的月光里,刘雪贞被杨楚生紧紧地抱着,但也抱不住她的强烈,更抱不住她的疯狂。身子就如她的性格一样,动得是那样的泼辣,透出的气息,也化成了一股狂野。

“哦”长长的一声,喊出的是刘雪贞心底里的无奈。

泪水渗着汗水,分不清什么是汗,什么是泪。激动中的刘雪贞,只有激烈,才能化开她那种不想分离,又不得不离的悲伤。

静谧的田野中,又响起一阵如泣的声音,这声音中,不知道是带着悲伤的哭声,还是激动时,忍不住的呼号声音还在响,连绵不绝之中,仿佛也透出青春的颤抖

刘雪贞静静地趴着,就如一个乖顺的小女孩一样,任凭杨楚生的手,在她发烫的脸上轻轻地擦。

累了,刘雪贞双手搂着杨楚生,抬脸看着他,旁边虽然有乱成一团的衣衫,但是她却不管,只想就这样,将如雪的身子,靠着他强健的胸膛。好像这样静静地睡去,就可以永远也不会分离。

0106 112402197第197章 关心还是疼

0106112402197第197章关心还是疼

走了,该走的总是会走,因为这里并不属于他们。两年前,他们背着简单的行李,但却怀着一颗火热的心而来,现在也同样,简简单单地走,但却怀着分别时的悲伤。

杨楚生转过身子,以后,那个竹寮又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不过他不会寂寞,有红光大队的社员,还有相隔不远的东方大队的知青们。

跟他一同转身的,还有给知青们送行的社员们。桂香嫂默默地看着杨楚生,还是稍稍松口气,因为还能看到他的笑脸,并不会因为他不能回城,来个捶胸和呼天抢地。

桂香嫂的心里想得也挺多,以后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那边了,这家伙要还是跟以前一样,丢三落四的,保证整个竹寮用不了几天,那就乱成一团。

“山猫哥,你还不出门找活”杨楚看见山猫也在就问。

“嘿嘿,明天吧。”山猫说话时是咧开嘴巴,但却笑不出。

杨楚生又笑一下,事情都这样了,就要乐观面对。转身往大队走,当然是给山猫开证明,同时也给自己开一张。差不多了,他想趁着这阵比较有空的时间,再过一次香港。

“吧吧”红闪闪的公章往两张证明一盖,杨楚生还得到竹寮里,他这个大队书记还得赚钱,还得送印件。

“杨楚生,嘿嘿,证明拿来。”山猫这家伙也要往大队走,刚好碰上了。

杨楚生将证明递到山猫面前,又交代“找活的时候,你就自己拿捏,不要最后还说,我得向大队汇报。”

“行,这话我听了舒服,冲这话,我要找不到活,我也无脸回来了我。”山猫就差拍胸口。

“别,你要不回来,你老婆还不找我要人。”杨楚生还开起玩笑。只是山猫还没应,却听“嘻嘻”的笑声响。

他们两个走到秋月嫂家的巷子里,她正拿着铁锅,走出屋子,将淘米水往门外边的泔水桶里倒,刚好就听到杨楚生说的话,当然笑了。

“杨同志,嘻嘻”大旺这家伙正趴在地上写作业,看见他了,也是大声叫还跑出来。

“中午在我这里吃饭吧。”秋月嫂跟在走进她家的杨楚生后面说。

“不用,我还要送货。”杨楚生笑一下。

秋月嫂跟桂香嫂不一样,藏不住话,其实她心里也高兴,就是杨楚生不走的原因。笑着说“以后只有你自己一个,换洗的衣服这些就扔着,我到田里的时候,随便帮你洗一下。”

杨楚生还是笑“好,我就随便扔。”说是这样说,他还真将换洗的衣服,等着她帮他洗呀那还像什么知青。

随便扔,这话在秋月嫂听来,好像小孩子故意不听话似的。这美寡妇嗔起来的眼睛,也是有那种让人心会发慌的模样,再加上嘴角还露出三分笑,那种成熟的娇,更会让人慌得头晕。

“你忙吧。”杨楚生还得走。

“嗯,哎呀等等,瞧瞧你的后背。”秋月嫂一说,抬手朝着杨楚生只穿着背心的后背就扫,都粘着好几片草叶。

“怕什么,我们还不是整天跟泥土打交道。”杨楚生这样说,已经往外走了。

秋月嫂看着他的背影又在嗔,反正在她的眼里,没有一个男人不是得由女人为他们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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