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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神机听到玄齐这样说,双眼中立刻闪过一丝异色,把头一点,重重说了声:“好”
两个人正要离开时,人群外忽然又传来一阵的喧嚣:“老夫请来的贵客,我看谁敢让他走”作者轮椅的张老爷子,身后跟着盛老爷子,还有同样坐在轮椅上的白老爷子,三个人虎目都含煞,直接走进这个圈子。
原本还议论纷纷的圈子,顷刻间落针可闻,每个人都望着这三个老人,还有他们身上那股子从血海尸山中杀出来的虎威。
张老爷子更是看着周中兴,上下把周中兴打量一番后才说:“小周是吧”周中兴在错愕中点头,而后就听到张老爷子继续说:“别再部委里窝着了,多下下基层涨点心。”说罢语重心长:“好在今天你遇到的是玄齐,他不跟你一般见识,要不然,你可就给周家招惹灾祸。”
“灾祸”周中兴呆愣愣,望着身前的玄齐,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小子何德何能,居然引来这么多老人家的注意更不明白,这小子有什么能耐,还能给世家带来灾祸
“孩子没受委屈吧”张老爷子对着玄齐一笑,而后望向张峰说:“这是张家的贵客,我在病榻上能痊愈,全赖这位小友出手相助。”说着面色一板,认真的对着张峰说:“你要记住他的名字,他叫玄齐,是我们张家的恩人。
“啊”张峰嘴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呆呆愣愣的看着玄齐,不起眼的小伙子居然是张家的大恩人,这不科学啊不过张老病了一年,忽然不药而愈难道真跟这个小子有关系张峰又错愕的打量着玄齐,越看越觉得玄齐不简单,同时心中暗恨周凯,这个混小子,可把自己给坑苦了
“不过是举手之劳,当不得真”玄齐说着从苏茗雪哪里接过半瓶的拉菲,交给张老说:“来的匆忙,没什么好送的,这件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这个礼物”张老拔开瓶塞,嗅到里面鲜血的腥味,眼睛中闪过一丝诧异:“倒是很别致,一时间我居然想不到是什么”
“这个是龟血还是玄齐加有灵气的龟血”盛老头狡猾的好像个狐狸,伸手从桌上拿过三个高脚杯,还冲白老头挤了挤眼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见者有份,一分为三吧”
白老头见到盛老挤眼,立刻明白过来,也摇晃着杯子说:“老张头,吃独食可不是个好习惯我跟老盛头参加你的寿宴,要是有好东西你不拿出来分享,那可就太对不起我们之间的交情。”
两个人这样一挤兑,一下子让老张头无话可说,接过老盛头递来的高脚杯,而后往里面倒了一些龟血。
首长的贴身保健医生可是急了眼,站出来阻止说:“首长来历不明的东西,你们不能随便喝,要送到实验室里先化验,然后才能”
张老一时踌躇,白老笑盈盈的静观其变。盛老直接一口吞咽下去,而后把手往前一指:“东西是这小子带来了,究竟是什么功效,你们问他。”
说着就伸手去拉张老的瓶子,机警的老张把瓶子收起,而后也把杯子中的龟血喝下。老盛头是最聪明,最鸡贼的一个,连他都敢喝,那么这龟血肯定没问题。
玄齐抓了抓脑袋说:“也没有其他太多的功效,就是补充元气,益寿延年而已。”说着把手比划杯中的龟血:“那个分量可以人精神抖擞三个月”
就在玄齐说的同时,白老也把杯中的鲜血吞咽而下,而后望着老张头不依不饶:“这才喝了一小口,你不能这么抠啊”
就在几个老人笑闹的时候,玄齐对着玄神机说:“三天之后,正是月圆之夜,八达岭见。”
玄神机火红的眼珠缓缓旋转,三天的时间足够摆个风水杀局。便也把头一点,与玄齐击掌为誓。而后趁着周围人都不注意自己的时候,悄然消失在人群中。
第二百六十四章 畅谈
玄齐忽然间感觉周身一热,整个人变得晕乎乎的,被盛老从前堂拉到后堂。张家的宴会厅不只有东厢西厢,前堂中堂,还有一个不对外开放的后堂。
后堂中同样高朋满座,只不过这里的含金量要比外面乱糟糟的百分之二十菁英,再高档出很多来。
还没进这屋子,光站在屋门外,感受到屋子内的合运,就已经让玄齐咋舌。好家伙这哪是给人贺寿,这根本就是个小型的议会,都是开国的老功臣,趁着这几年身子骨硬朗,难得凑在一起。
有些老功臣已经窝在病榻上,再次见可就要挂照片了所以大家伙都很在意这剩下的时光,活到这个份上后,才算活个明白,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相聚屈指可数,而且还是见一次少一次
大家凑在这里,不光是为给张老太太贺寿,还想知晓张老爷子不药而愈的法子,毕竟一岁年月一岁人,无情的岁月可是不饶人啊
当盛老爷子笑呵呵的把玄齐拉到屋子里,白老头开始四处宣扬张老头怀中的酒瓶,同时诉说玄齐的神奇时,上了年岁的老人眼睛都亮起来,如果玄齐真有他们所传说的那么神奇,那么
有些东西需要时间论证,而有些东西却可以立竿见影。究竟玄齐神奇还是不神奇,老张头怀中的酒瓶,就能在瞬息间说明问题,于是一个个的老爷子,老太太们,纷纷拿出酒杯,等着张老爷子倒酒。
经过这段时间的吸收,张老爷子感觉自己萎靡不振的精神,明显的好起来,原本还有些颤抖的双手,现在居然变得稳健,当然这个并不重要,最为重要的是张老爷子感觉自己的腰身起热,双腿好似有了些力气,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
这让原本还有些怀疑的老人,双眼都化为热切。烁烁的盯着张老爷子,还有张老爷子手中的酒瓶。
感觉到自己站起来的张老爷子,嘴角上不由浮荡出一丝苦笑,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又看了看对面的老战友,有心吞没下这些东西,却发现自己得罪不起这么多的人,最终脸上好似带着一丝割肉般的心疼,把酒瓶里的龟血都分润出去。
看着殷红色的鲜血出现在这些酒杯中,可是把保健医生吓得魂不附体,如果这帮老爷子们都有个不适,那罪过可就大了华夏会出现地震的
于是他着急跳脚的喊:“不能喝啊不能喝这些东西来源不明,这些东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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