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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散发出的,而且绝不是香水味。
愣愣的接过她手中的茶杯时,管明棠依还是没回过神来,精品女人中的极品,这样评价她一点也不为过。无论身材、身高和长相乃至气质,她绝对都是让人见一眼就难以忘怀那种类型。
沉迷眼前美色中的管明棠,巴巴的望着面前的美女,她这时,昨日的那似梦般的幻境再一次于眼前浮现开来。
这不是梦
被管明棠如此盯视着,李竹筠却是眼波流动,在他身上飞过时,脑海中浮现出昨日他在自己身体上的疯狂,不禁俏颜一红,害羞地笑了一下,同时白了管明棠一眼。
“你这人,还看不够吗”
似娇似嗲的轻喃,只让管明棠心魂一荡,真是迷死人的尤物。万般妩媚尽在一瞥中。
“昨日喝那么多酒,一定渴了吧,先喝口茶”
茶入口中,清澈入心肺的感觉,多少总让管明棠感觉舒服一些,盯视着这面带红云的女人,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自己昨天果然是将计就计了。
这计,若是再来几次的话又有何妨
“竹筠”
左手似无意的抚上她的那迷人的脸蛋,管明棠注视着这双眼布满血丝,感觉着这未着粉黛却细腻如婴儿般的脸庞。
“嗯”
一声似娇羞无比的轻吟和着那双媚惑众生的眼中闪动着光采,却只让人有一种想要迷失其中的感觉。
再一次心魂荡漾的感觉,却管明棠再一次忍不住于心下赞叹着
“真是个迷死人不要命的尤物啊”
手被他紧握着,看着他那火辣辣的眼神,虽说早就已经习惯了男人们的这种眼神,但今日却和往日不同,此时被管明棠这看着,李竹筠心中却是莫名地跳得厉害,整个人似乎软绵绵的,没了一丝气力,甚至于连端着杯力气,这会都散去了。
看着李竹筠面带桃红,娇羞中却又有些紧张以至喘息不不定时着胸前那两处滚圆颤动不已,这会再无法控制内心的管明棠,那里还有什么顾忌,左手在恍惚之间竟是挣脱理智的禁锢,缓缓地从衣缝间伸入她的胸前。
手入衣内,透过胸罩的边缘,便抚到一团温玉,掌心压于那峰峦之上,但指尖却无法覆及其下。论其偌大,着实让人神醉,论其柔绵,又实让人心迷,指抚于前端豆点嫣红,顿时挺于的指间。
李竹筠料不到这一大清早的管明棠竟会如此,加之这侵袭竟然如此突如其来,全无一般君子之行的举动,却是让她不由吞咽了一口空气,嗓间吐出的一声媚人心魂的低吟。
“嗯”
见她贝齿轻咬红唇似克制的低吟,却只让管明棠心头一颤,这会的李竹筠那张迷脸颊处尽是红晕,满面的羞红却是蔓延到她的脖子下,只是平添几分诱人之处。
左手又拧起那滚圆之巅的俏立点处,盯着李竹筠桃眼之内流溢不已的春意,尽斥理智的管明棠面上含笑的道了一句。
“竹筠”
不待他把话说完,李竹筠却把红唇送上堵住了管明棠的话。
一朝之计在于晨,只怕是这会两人再无心起床了。
第二十四章命运跌宕谁人知
第24章命运跌宕谁人知听闻要事无路退
人生的命运总是表现出它戏剧性的一面,管明棠也不例外,甚至似乎比一般人来的更跌宕起伏的一些。
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了最意想不到的收获,或许,这就是命运。
当天下午,当管明棠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却只看到一张纸条,伊人已去。而不待他感叹李竹筠的潇洒,饭店的房门却已经敲响了。
整整一下午,管明棠却是只觉神清气爽,体力无比充沛,知这一切乃是李竹筠的功效。至此,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过去人们常说“男人是不应该缺少女人的。”。
没有女人,男人便会像那无源之水,虽能畅流一时,但终将干涸枯竭,又仿佛是那无本之木,虽也能随风摇曳一阵,但终究会是技枯叶败、零落不堪。
不过这会,在天津利顺德饭店的房间内,面对着王天木,这位复兴社华北情报站的负责人,管明棠却全没有机会去思考那位让他神清气爽的女人,更没有时间去感叹男人不应该缺少女人。
此时一个前所未有的诱惑正在吸引着他,而这个诱惑足够让任何人乖乖地坐在王天木的对面,顺从的听从他的安排,服从他的意见,即便是对方连正眼也没有瞧他一下,也会恭敬而顺从的坐在那。
可这会,面对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财富,当别人把银子捧到他面前的时候,管明棠却是摇荡着高脚杯里残留的红酒,笑吟吟地看着王天木。
这会,他甚至连肠子都悔青了,若不是从王天木的口中得知宋子亢走了,估计一定会跑到他面前去骂他祖宗十八代,那宋子亢那里是想送自己一场大富贵,根本就是在送自己一条绝路这那里是做什么生意,分明是诈骗
而骗的那位却是中国的二号人物,手握二十几万大军的人物,从这样的人手里骗钱,那可真是
而这会终于把那“生意”的底子透了出来的王天木,却是被这个比自己年青二十岁,到现在还没弄清楚他的来历的家伙似笑非笑的看的有些心慌,有些心虚。
“唉我的哲勤老弟啊我可是向你交了底了行与不行,可就看你的了”
话出口时,王天木的心里好像有七八只猴子在挠痒痒,连说话也不自然起来。他知道,在做生意上,自己是个外行,甚至是整个复兴社的外行,复兴社中不少人都是欺诈使坏的好手,也是复兴社之人的风格,可唯独在复兴社中找不到做生意的风格。
他王天木做不好生意,同样,在复兴社之中,也没人能做好这样的生意,在决定做这个生意的时候,他的心里曾有过一个又一个人选,可最终,在诸多人选之中,他还是选择了眼前的这个,甚至有些来历不明的家伙,究其原因是为了什么
仅仅只是一首起来当然不是,至于宋子亢介绍他时说的什么“爱国商人”“助军义举”之类的话,他可根本不信,那是放屁,做生意的有几个不是想着钱的,而从那笔生意中,他看到眼前这小子的赌性
他是在拿这一笔单子去赌将来,宋子亢虽说只是中校,可每年经手的军需采购没有上千万,也有五六百万,在王天木看来,眼前的这位的赌性可真不一般啊
有时候人总是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决定,相比很多生意人,虽说的这个人或许来历不清,可贵就贵在这地方,年青人最大的好处是什么有闯劲、敢冒险、有赌性,而且他还没有家室所累,一但事发,他大可拍拍屁股走人
可偏偏他听自己说道了这么半天,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一声也不应。
“这可是一笔飞来横财啊不过嘛就看你下不下的起本钱了”
在王天木加重语气,强调这是一笔横财的时候,玩够了杯中红酒的管明棠,将红洒一饮而尽,缓缓地放下酒杯,接着轻轻说道。
“王哥,您前半句是假,后半句是半真半假”
前半句是假,后半句是半真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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