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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冲锋的时候,依然还保持着先后层次,虽说看似凌乱,可是却保持着散兵进攻队形,这绝对是一群素质过硬的敌人。
而在敌军中的几名军官,他们的手中挥着柄军刀,随着军官的叫嚷,日军的进攻队形则不时地发生着变化,他们时而卧倒、时而用掷弹筒发射榴弹,时而跃进冲锋,总之他们一点点的试图接近阵地,然后突破面前的这片阵地,向附近的友军靠拢,现在,对于陷入包围中的日军部队来说,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据守在某处阵地,为天皇尽忠,要么寻找突破口向附近的友军选拔,而毫无疑问的是,他们都没有选择投降。
“集中火力,把小鬼子给我压下去”
瞧见德军的冲锋队形距离自己的防御区域越来越近了,连长冲着轻机枪手吩咐一声,轻机枪手得到指示后,立即将短点射改为长点射,在他们射击时,副射手则托着弹匣,弹匣刚一打空,就用弹匣前端顶退左侧的弹匣,装上弹匣,其间的断隔不过只有一两秒钟,随后机枪再一次欢腾起来。
面对突然增强的机枪火力,那些正在进攻的日本兵立即又伏下身子,头脸紧紧地贴到地面上,躲避着迎面飞来的子弹,一些军官还不时地抬起头去,观察着正面的敌人的防御强度,以确定防御薄弱的环节,然后冲上去,而在那些军官观察着着对面的敌军防御时,日本兵则依照命令不断的同对面的华军展开步枪对射,至少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双方陷入了短暂的战场僵持中,战斗总是如此,时而激烈、时而平静。
对于这种进攻方式,作为排长赵鹏飞自然极为熟悉,这样冲锋的阵势和速度,他在教导队时也曾接受过同样的训练,毕竟,中国的现代军事训练在某种程度上源自于日军,尽管后期采用德式操典,但许多习自日军的传统依然被保留了下来,而在抗战军兴时,日军曾用同样的战术,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他们的防御阵地。
面对日军的进攻,知道他们在尝试从侧翼的薄弱环节突破,赵鹏飞便不时的下达着命令,以调整着已方的防御。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一队日本兵从他的侧翼逼近了,这是典型的正面牵制、侧翼迂回。
“左翼,定向雷准备”
定向雷是中国、军队特有的装备,最初源于邯彰,因其在防御作战时显现的强大威力,而被南方大量仿制,在防御作战时会被广泛的布设于阵地前方,以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予接近阵地的敌军最致命的一击。
那一小队日本兵刚一接近到距离前沿还有二十多米的距离,正准备一个冲锋压上去的时候,在阵地前方伴着接连两声剧烈的爆炸声。在硝烟之中那一小队日本兵完全被定向雷起爆后密布的钢珠所笼罩,十数名日本兵瞬间便倒毙在距离前沿不过十几米的地方,至于少数的残兵,则被步兵手中的冲锋枪、机枪所解决。
对于侧翼的那一幕,赵鹏飞并没有怎么去关注他们,只要他们陷入定向雷的“弹海”之中,就没有几个人能逃过去,作为代理排长,他只是尽职的履行着自己的责任,短暂的对射使得他能够从容地观察敌人,然后从敌人群中选择他的射击目标。
而这时一个日本军官又一次把脑袋从弹坑中露了出来,他似乎是在观察着什么,又像是找到了什么。他又一次拿起了手中的指挥刀,当他的指挥刀再一次倾指向天空的时候,这显然是命令那些扑在地面上与华军对射的日本兵发起进攻,那些日本兵,在接受命令后立即纷纷爬起身来继续向前冲锋,没有任何犹豫或者迟疑。
与此同时,日本军官站起了身,他手中的指挥刀以45度角指向天空,他的口中似乎是在嚷喊着命令,而赵鹏飞同样也盯上了这个日本军官,他一直在等待着机会。
这一次,他没有让这转眼即逝的良机溜走,几乎在是那个日本军官刚刚露出身体的时候,他便接连扣动枪机,三四粒子弹从枪口接连飞了出去,下一瞬间,只看到那个军官的身后处喷出数团血雾,他甚至都没有来得急捂伤口,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好了”
虽说只是代理军官,但是赵鹏飞却也明白,什么是战场上的时机,现在。就是一个反冲锋的良机几乎是在那个日本指挥官被一枪打死的瞬间,他的耳边响起了进攻的哨声。
第1102章夕阳西下
刺耳的哨声突然在战场上响了起来。
那是急促的没有一丝停顿的哨声,即便是在枪炮轰鸣的战场上,也没有任何声响能够压抑那让人心肺激荡的哨声,这哨声不是指挥着部队让他们向左或是向右迂回,也不是让他们向中央靠拢,而是告诉他们进攻
这是进攻的哨声
在欣长的哨声响起的瞬间,原本躲在田间,依托着弹坑战斗的战士们,就像是出膛的炮弹一般,猛的一下从弹坑中“弹”了出去,就像弹坑中装有弹簧似的,一下便飞到了地面,然后朝着敌军冲锋。
作为中央军部队,相比于北方军的冲锋,中央军的冲锋无疑更具“东方色彩”,这种反冲锋就像是出膛的炮弹一般,一但飞出,就会无所顾忌,就会舍生忘死,在极近的距离,用猛虎扑羊的方式,向敌人发起冲击,在这一点上,中央军与北军军是相似的,但是相比于北方军擅长用自动火力扫荡敌军不同,自动火器逊于北方军的中央军更习惯于短兵相接的,用刺刀解决所面对的敌人。
与北方军的三人战斗组的冲锋不同,“弹”出弹坑的中央军官兵虽是三五成群的,但却显得有些凌乱,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像是急风暴雨似战士们地扑向了日军,而那些日本兵尽管发现军官被打死,但是面对反冲锋,他们却没有一丝的犹豫,甚至他们的双眼中冒出了狂热的嗜血的目光,他们从地面上爬起来,径直朝着实施反冲锋的华军冲去。
在双方针锋相对的开始近距离的肉搏战的同时,那些并未构成战斗组的冲锋枪手则挺着冲锋枪或者轻机枪,在日军站起身迎敌的时候,立即配合后方的轻机枪发扬着自动火力的优势,先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扫射,就在日军被这一阵弹雨压制的同时,一群喊叫着靠着高声呼喊干扰敌军注意力的步枪手们挺着刺刀赶了过来。
“杀”
随着一声暴喝,借着冲锋时的冲击力,几乎是在接敌的瞬间,贾国明便挺着刺刀冲着最近的敌人来了一个突步刺,中央军的刺枪术源自于日军,但却又有些许改良,比如其又强调冲击速度。
一百三十余斤的体重加之冲击和突刺产生的冲刺力,瞬间压上了那个日本兵的身上,对方的步枪完全拨到了一边,刺刀瞬间便没入了他的胸膛,在他想要抽刀时,刺刀却被血肉吸附着,于是他便自然的左右旋转半圈,然后用力的一踩,血随着刺刀的抽出喷溅出来,直喷到贾国明的裤腿上,就在他抽出刺刀的瞬间,他感觉到左边有人冲了过来,不过是刚一转身,却看到一柄刺刀正朝着他冲了过来,不等他挡刺,那刺刀就刺穿了他的手臂。
“这下可”
就在贾国明的心下冒出这下要完了的念头的同时,他的双手却本能的挺着刺刀将刺刀从这个日本兵没有任何防御的下方向上刺了过去,刺刀没入敌人有小腹时贾国明又拧动了枪身,绞肠的剧痛让那敌人的脸庞再次变得狰狞,以至于最后竟然痛的松开了双手。
“杀杀杀”
就在这个德军士兵捂着肚子摔倒的瞬间,吕思友却是暴喝着向下踏步刺,每一次暴喝都伴着刺刀准确的没入日本兵身体,三刺刀下去,它的身体变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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