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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绿竹的青梅竹马,那敢情肯定不用说。酸是酸了点,但这样也好,跟了太精明的男人反而担心小丫头吃亏。

看着苏文冕的咬着笔杆满头大汗的模样,李权把他当成了一个老实人。

但看他的衣着打扮,身上那股酸臭味道,怕是家境贫寒。

李权自然不可能直接给人家钱,想着既然遇到了还是想办法帮衬帮衬。看他这一张白卷,乡试能过就有鬼了

李权单手摸着下巴沉思起来,思考到底该怎么操作。

“咳咳”

想了一会儿,李权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咳声。

回头一看,竟然另外一个主考官。

李权有些心虚,以为是自己在这儿站得太久引起了主考官怀疑,低着头准备换个位置。不想却被对方拦住。

李权隐隐地拱了拱手:“大人”

不料李权的动作吓得对方乱了方寸,赶紧错开了身子,不敢接受李权的礼让,反而对李权拱了拱手,急促地小声道:“诶诶使不得使不得李老爷您这是折煞我啊”

李权一愣:“你你认识我”

主考官谄媚一笑:“认识,认识,当然认识。我只是知府大人手下一当差的。李老爷不认识下官不奇怪,但是下官却有幸见过李老爷几次天颜,前日李老爷来知府买官时,下官正好也在。认命文书都是下官起草的呢”

“原来如此。”

“李老爷去碧溪村当差可还习惯有何不方便的地方尽管说。咱们碧州府能通融的地方一定给李老爷方便。”

“这个没啥。”李权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却悄悄地指了指苏文冕,“大人,这人我认识。您看能不能在考试方面通融通融”

“这个”考官表情为难,蹭头看了看苏文冕的答卷,无奈地摇摇头,“李老爷,不是下官不帮。实在是柳大人这一关不好过,他的眼中容不下半颗沙子,如果等到交卷之后动手脚,几乎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现在有办法让他交出一份儿让柳大人满意的答卷。”

李权稍作犹豫,小声道:“那给我纸笔,我写好给一份小抄给他。”

“李老爷,您是说”考官掏了掏耳朵,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难不成这李大老爷还想自己答题给对方乡试可不是做生意,隔行如隔山,到底行不行啊

但李权没管这么多,看了看天色,考试时间已经不多,再不抓紧就来不及了。而且刚才李权也有了些眉目,急忙道:

“到底能不能给点儿纸笔”

“行行行李老爷跟我来。”考官也不多想了,反正你李老爷怎么折腾是你的事儿,我只顺着意思来便好。

李权跟着考官到了主考席,那考官借口说带李权出去说点事儿,柳松也没在意。

出了考场,考官把揣在怀里的纸笔都给了李权:“李老爷,现在可就看你的了。”

李权随便找了块石头垫着就开始写。

和以往一样,考官看到李权的毛笔字就连连摇头。

连个字都写不端正,还能答出什么好题

不过随着李权越写越多,考官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了,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小字,忍不住心中默念起来: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不用说,这是第一问的应答。

考官那心中的震撼溢于言表,激动得把胡子都扯掉了几根还不知道,喃喃念叨:

“答得好答得真是太好了就是叫那翰林院的大学士来怕也做不出如此寓意深远的应答”

李权下笔不停,心道自己答不出来,古代先贤来帮忙这下又得感谢一此语文老师了。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凌上犯禁,凌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

考官的下巴都掉地上了,这尼玛什么时候商人也成文人了

不这样的应答比太多文人都强百倍不止

李权没关考官的惊讶,匆匆收了纸张,揉成一小团揣进了怀里:“走走,快回去”

考官有些茫然地回到了考场,李权先平复了一下心情,装作若无其事地晃到了苏文冕的旁边。

苏文冕其实一直有注意身边,感觉总有个考官盯着自己不放,本来就紧张,现在变得更紧张了好不容易走了,没过片刻,竟然又回来了气得苏文冕差点儿咬断了笔杆。

看着自己的答卷心中是哀嚎连连。

“完了完了为什么会靠论证不是写诗作词啊毫无头绪毫无头绪吾命休矣”

正当苏文冕呜呼哀哉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纸团

苏文冕本就烦躁,顺手就给丢了。

李权差点儿喷一口血被气死,忍着一脚把这踹死的冲动,赶紧把纸团捡了回来。

再轻轻一丢

“td这脑子被驴踢了还丢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李权强忍怒火,一巴掌将纸团拍在了苏文冕的桌上

“啪”

一声巨响,吓得场中所有人都怔了怔,胆小的考生更是直接把笔杆子都丢了。

端坐中央主考席的柳大人眉头一皱,起身看了过来:“什么事”

李权的动作把苏文冕脸都吓绿了,现在柳大人又亲自问自己话,支支吾吾啥也说不出。

好在李权冷静,刚才是他自己没控制好情绪,现在又朝台上的柳大人嘿嘿一笑:“没什么,就是见到一只大蚊子,下官怕影响了生员们答题,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道。”

柳松想了想,要作弊也不该闹出这么大动静,没有走过来看,挥了挥手示意考试继续。

苏文冕松了口气,刚才一惊,让他又出了一身冷汗,身上的酸臭气更重,都快把李权熏死了。

李权再度松手,留下了纸团,这次还着重地指了指。

苏文冕畏畏缩缩地看了李权一眼,这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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