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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也不怎么爱出门,更别提去陪伴三皇女,在三皇女跟太女之间周旋了,反而是越发盯紧她读书。

她望过去的时候,原本还在看书的人却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

左晋元悄悄地起身,关上夏云桓为了使她清醒的窗户,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脚步,往床边挪去。

左晋元站在床边,伸出两指,在夏云桓的两眼之间晃动,一向睡得浅的人却连她这个小动作都没发觉。

左晋元原本想趁着夏云桓睡着的时候出去溜达溜达,散下步的,整天憋在这个屋子里她都快闷出病了,但不知道怎么了,她的脚就像自己生了根一样,她怎么都挪

动不了。

她的眼睛

定定地落在那闭着眼睛的脸上面。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夏云桓长得跟许璎珞越来越像了,每晚在深夜醒来,她随意

地瞧了一眼身旁的人都会被吓得出一身冷汗。她每次都会误以为死掉的许璎珞躺在她身边,她的表情跟活见了鬼一样苍白无神,直把夏云桓都吓醒了好多次,最后还是她自己提出要从床上搬回之前睡的卧榻。

因为这个,夏云桓对她生出了几分疑心,跟她的间隙也越来越多。

直到最近,夏云桓突然提出,如果她有喜欢的人,可以纳妾入夏府。

左晋元一开始还不明白夏云桓这话里的意思,她楞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估计是夏云桓以为她不想跟他睡在一起是因为她另有喜欢的人,而且那个人还长得跟他很像。

对于这样的揣测,她却不想跟他解释只是因为对死去的人的愧疚和心虚,所以,她任由着夏云桓暗自去派人去调查

围绕着她身边以及以前左晋元身边的人,最后,夏云桓还把人怀疑到了夏云帧的身上。

左晋元站在床边很长一段时间,对着夏云桓这段日子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发愣。

她蓦然地想起,她与夏云桓成为夫妻的那一夜。

夏云桓之所以会挑她作为他的妻主,第三个理由便是左晋元既然不介意夏云姒嫁人的身份,那么理应不会介意他非处子的身份。

男子的贞洁被刻在胸膛之上,而夏云桓的胸前却一片白洁。她也终于理解,为什么夏云桓早已错过了嫁人的好年华却不着急的原因,不是他不着急,而是只能等待,等待那个可以接受他的人的出现。

而她就刚好是那个人。

如果她是原本的左晋元,如果她对夏云桓有爱意,她绝对是会介意,甚至厌恶,然后逃得远远的。

但是她是韩玉笙,她不爱夏云桓,所以她完全不在意。

但是这段日子下来,她倒是觉得自己整个人有些奇怪。

她将自己奇怪的地方归结于夏云桓越来越像许璎珞的原因,因为她喜欢许璎珞,所以她越来越介意夏云桓这一点。

而夏云桓似乎也觉察得到她这一点,对她的躲避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在两个人的新房内用屏风隔出了一道墙,他只想向她表明一个事实。

她既然嫌弃他,他也不会下贱地乞求她。

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这么近距离看夏云桓了。

在这么近的距离,她控制不住自己,朝夏云桓伸出了手,抚上了他与许璎珞重合的脸孔。

在科举考试将开始的前几日,她念书念得头晕脑胀,等她绕过屏风,来到自己睡觉的卧榻,夏云桓的人已经躺在上面了。

她愣愣地瞧着他。

夏云桓却是淡淡地一笑。

“我知道你嫌弃我非处子的身份,我也不会过多纠缠你。我只想要个孩子来确保我的地位。”

她知道他在指什么事情。

这次的科举考试已经有人提前买通了那个考官,她在夏府私底下也见过那个考官几次,夏云桓似乎对她入仕势在必得。她也能大概猜到入仕之后遇到的问题。

首先就是她身边的人即将有所增多。

夏云桓与她并无感情,他需要个孩子来安心,这也无可厚非。

她点了点头,伸手粗鲁地扯开他身上半掩着的袍子。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把自己给了的那个人是谁。”

这话一说口,她就被夏云桓甩了个巴掌

,他下手很重,可见他是真的生气了。

“不该问的,你就别问。别忘记你的身份。”

他越提醒她,她就越觉得心中那根刺刺得她浑身发痛,痛得浑身僵硬。

她低下头,擒住那张嘴,狠狠地在他身上烙下属于她的痕迹。

她竟然嫉妒了。

真是可笑。他凭什么让她嫉妒他根本连许璎珞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她的动作比起最初粗鲁了不少,等她回过神,夏云桓早就晕了过去,一张脸苍白地吓人。

她匆忙唤人拿热水进来,将夏云桓放进浴桶里面,她自己也进去,小心翼翼地为揉着他的全身,为他疏通经脉,让血气流畅。

夏云桓看着底子很好,但这都是表面。这些年,他为了三皇女,把好好的身体都败坏了。她甚至还从夏云桓的随身侍从嘴里挖出了一个事情。

当初夏云桓差点就当上了三皇女的侧室,结果夏云桓却一个人在屋外淋了一夜的雨,以这样的方式拒绝了三皇女的求亲,逼得女皇不敢将赐婚轻易颁布,只得搁置在旁,令三皇女另外迎娶了一个男子。

这个事情跟她在夏云桓喝醉之后听来的不太一样。但她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倒是没想到夏云桓的性子有这么倔。这一点倒是跟许璎珞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萌萌的地雷非常感谢,很开心。

、第十一章

熬过了苦读的日子,进入考场的那一刻,左晋元站在考场的门槛上,没有立刻踏进去。

她的眼神落在了与她有几步之遥的男人身上。

夏云桓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却看得出他笑得多么言不由衷。

三皇女得到女皇的重视,手握重兵,太女的地位岌岌可危,太女一党被女皇收拾的收拾,剩下的都是一些狡猾难缠之人,但总的来说还是亏损了大半的人手。

夏云桓所付出的努力都付诸于流水,他此刻笑得勉强,她倒是希望他不要笑比较好看点。

放榜那一天,左晋元连看都没有心思去看,直接拎着酒坛子,找了个亭子醉他个昏天地暗。

她之所以会如此郁闷,完全是因为夏云桓的所作所为。

当她好不容易从考场归来,夏云桓就派人通知她,她的房间以后便在另一个厢房。

夫妻分房睡,她倒是无所谓。

问题是,等她踏入那个厢房,夏云桓又叫人跟她说,三日之后,她即将纳一名妾室入夏府。

她刚开始还一脸莫名其妙,在瞧见那个所谓的妾室的模样,她深深地倒吸了口气。

那个妾室的模样,长得倒不是很像夏云桓,却是与夏云姒有几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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