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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见沃尔夫山姆前,他们两个人活得没有一点人样。
“亲爱的盖茨比,”泽西亚给死敌写信也同样是“亲爱的”开头,“你当得上世界上最体面的葬礼,那些家伙们都会付出代价的。”
只有在说道最后半句时,那轻声细语里才透着一股子狰狞劲儿。
泽西亚望着趴在楼梯上不愿动弹的卡罗维:“亲爱的,尼克。”
即便只是点头之交,但是参加了盖茨比葬礼的两人却有了一种非常亲密的默契。
“你不适合纽约这个城市。回你的家去,然后别再碰期货,并且绝不要将钱存在银行里面。不要相信银行。将我的忠告听进去,因为不用隔几年,那些蠢货们都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的。”
然后,泽西亚从自己的衣袖里取出一张名片,那张名片与她平日里交给别人的不同。
“若是需要帮助,尽管打电话给我。”
尼克`卡罗维一直保存着那张泽西亚`格林的名片,当他将盖茨比的故事写出来后没多久,在一片繁荣大好的1929年10月24日,纽约证券交易所大崩盘。
在几天后,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是泽西亚`格林。”
卡罗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回忆。
“啊、是的,我是尼克`卡罗维。”
“纽约证券交易所可真是来了场漂亮的大雪崩。”
泽西亚的语气是与卡罗维身边那一大片愁云惨淡截然相反的喜气洋洋。
“那一天,我捞了大概两个还是三个亿”泽西亚喜气洋洋的语气里带着一股子不协调的得意,“反正做空这生意做一次就够了。”
“你不快乐。”
“至少我还活着,我还有钱。至于沃尔夫山姆,他早就进了历史的垃圾桶里了。”显然,泽西亚`格林与生俱来就少了名为“手下留情”的美德。
然后,尼克`卡罗维一生最后第二次听见泽西亚`格林的声音,她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可没有忘记盖茨比的葬礼,那些本应过来却没有过来的家伙,我可不会对付他们,我只是会见死不救。”
稍晚一些时候,尼克`卡罗维就知道了已经和自己断绝往来关系的表妹黛西`布坎农的丈夫汤姆`布坎农破产的新闻。
当年在路易斯维尔举办了前所未闻的豪华婚礼的这对夫妻,不得不面临股市崩盘后的破产下场。
他立刻就明白了泽西亚已经将当年的那些真相全部都查了出来,然后很快的,给盖茨比翻案的事情立刻就呈上了日程。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证人,指证当年开车的驾驶员是黛西`布坎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佣人指证当年出入盖茨比宅邸的神秘女子就是已婚的布坎农夫人。
这些还没有结束,更是有当年被车撞死的被害人家的邻居“良心受不了谴责”而站出来指证,杀了乔伊`盖茨比、最后又自杀的凶手在离开家前,和他说过话
他告诉自己的邻居,在那一晚将车卖给他的朋友邻居说:我们谁都知道汤姆`布坎农和他的妻子有一腿,那个可怜的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早就红杏出墙了。告诉了他,那辆鲜黄色的豪华轿车的主人是乔伊`盖茨比。
汤姆`布坎农逃不掉一个教唆犯罪的指控,可他的名声还没有自己的妻子那样坏。
媒体们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收了多少钱,从专门写没有逻辑的明星绯闻的三流小报到严肃正经的上流报纸,全都报道了这么一起成年旧案。
要说这背后没有谁在策划,真是鬼都不信。
尼克`卡罗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打通了泽西亚`格林名片上的电话。
电话那头,拥有着一个沉稳可靠声线的男人听清了来电话的人的名字后,就去询问女主人的来意,半分钟后,泽西亚`格林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了回来。
“嗨尼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给我打电话。”
“你、你怎么知道那场车祸的真凶是黛西”
“你说真哒”泽西亚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震惊,可她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快活极了,“我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
尼克`卡罗维沉默了一会儿。
“你不知道这件事情,还”
“我要抛弃了盖茨比的黛西给他陪葬有什么不可以她的丈夫就当做是买一赠一的赠品得了。再说了,我可真想瞧瞧盖茨比见到这讨人厌的赠品时会露出什么表情可惜”
快活在那瞬间消失在了泽西亚的声音里。
“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友人因为那个恶心的女人而死,我没当时就要她陪葬,还给她过了那么几年的快乐日子,可是全都看在盖茨比那么爱她、将她当做自己美国梦的理想的化身的份上。”
“现在,也该是我动手的时候了。”
她从上海的港口出发,到了日本,再花尽身上的钱,还偷了好几个人的钱袋才凑够了前往美国的船票。
到了美国,她身无分文,快饿死了的时候,是盖茨比将一整个面包塞给了她,又带她去了广场的喷泉边上,给她喂了水,救了她回来。
盖茨比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也唯一的友人。
“再见了,尼克。”
电话挂断,也代表了泽西亚`格林这个名字从尼克`卡罗维的生命里永远的消失了。
她今后所走的路,她所拥有的一切,她所失去的一切,都和这位仅仅因为盖茨比而联系上的男人再无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注1引用自电影版的独白开头。
、犯罪心理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正常更新,这一个章属于加更内容。
“说真的,你们干嘛要来找我”
手工编织的高级地毯,手工打造的家具,最新款的计算机理所当然里面安装的也是这个时代最尖端的最棒的系统
会客桌上摆放着三杯黑咖啡。
“抱歉,我这边的咖啡只有这一种类。”
这个办公室的主人礼节性的冲着来访的两位客人笑了一下。
“然后,你们如果要问克莱斯特的事情的话,我建议你们不用来找我了,直接去找他就好。”
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对付想找克莱斯特的来访者了。
“不,当然不行。”
其中比较年轻的一位青年摇了摇头。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甚至没有驾照,医疗证明。他只有一个社保号码。”
“当然了,我们的父亲是个彻彻底底的反对现代化生活的家伙。”
青年所讲出口的话语,道出了克莱斯特与他的身份。
“或许能成功的艺术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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